袁辛:“……”
少说这些虎狼之词啊!
吃饱喝足之后,袁辛这才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感觉脑袋沉得更厉害,也疼得更明显。
“今天暖气是不是不太够?”他穿着小裤衩,擦着头发从洗手间里出来。
丁舧坐在书桌边,看上去正在发愣,听见他说话才猛地回过神来:“没有啊,你觉得冷吗?赶紧穿上衣服。”
“有点凉,我还有点头疼。”袁辛又擦了擦肩膀上的水,才想起来好像有件事忘了,“你那箱苹果我忘搬回来了。”
“明天再搬也不迟。头疼是吗,我给你捏两下。”丁舧摸索着拉开他书桌前的椅子。
现在的袁辛不会再跟他客气,一屁股坐下:“来吧,我也享受享受。”
丁舧双手摸到他光溜溜的肩膀,“啧”了一声:“宝贝儿你要不先穿上一件,刚刚不还说冷。”
“不穿,你帮我捏两下脖子。”袁辛在抽屉里扒拉了一圈,摸出了一瓶护手霜,“拿这个润一润,不想抹衣服上。”
“那便宜我了,我要摸摸胸肌!”丁舧接过护手霜,挤在掌心,双手合十轻轻搓了搓。
他不过是口嗨,倒不至于真的下爪,按摩过程也规矩得很,给袁辛好好捏了一会儿脖颈和肩膀,手上的护手霜都吸收了之后,又仔细地给对方按摩了一会儿头皮。
被捏了这么一会儿,袁辛觉得舒服多了,套上一件T恤和家居裤,懒散地准备开始做题,催促丁舧去洗澡。
但舒服也就只舒服了一小会儿,很快头疼就像乌云盖顶一样气势汹涌地压了下来,让他有些犯恶心。
担心可能自己会感冒,袁辛还是冲了两包感冒冲剂一口喝下,不久就开始犯困。
“不行,我睡一会儿再起来写。”他一边往床上躺一边跟丁舧说,“你不早睡吧?我定个闹钟,别吵着你。”
丁舧警惕地看过来:“我不睡,但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睡一会儿就好了。”话虽如此,但袁辛隐隐有一种病来如山倒的感觉,有点后悔之前浪得太过。
估计是那一桶冰水起了效果。
脑仁仿佛在快乐地滚着钉板,让他混沌着痛楚着,虽然不醒,但也没有完全熟睡,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脸被一双手轻轻反复抚摸,肩膀也被人用力推了几下,耳边传来丁舧略显急切的声音:“袁辛,醒醒,醒醒啊!”
“怎么了?”一开口,袁辛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
丁舧满脸焦灼:“你发烧39度3,高烧了,我带你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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