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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昭记起灵堂前相谈甚欢的两人。“他称彭丞相为干爹。”
兰玉竹隐约记得彭蒙尘提过有这么一个人,想不到竟然是这个恶名远扬的自在侯,他这个时间回来做甚?
“主子,先歇下吧,”影昭忧他心神具累,要他趁早睡下,“您忙了一天了。此人阴险虚伪,不值得您费神。”
他下意识地点点头,脑子里不听话地还在想这个单轩,又想到影昭对他的评价,他眼睛一转,几乎是耍赖一般地问:“你匆匆见他一面便猜测他性格如斯,怎么我的心思都猜不出来,迟钝得像块石头?”
方才还满眼闪着睿智光芒的影昭,听完他的话就变了样子,像是为了证实他的话似的,无辜地看着他也不吭声了。
幸而兰玉竹早有准备,见此也只是一笑而过,随后安静地和衣而眠,等影昭也躺了上来,他没头没脑地说上一句:“明天。”
一整夜,影昭都为这“明天”紧张地悬着心。
明天是不是就要把他安排“进宫”了?
然而第二天,兰玉竹没事儿人一样起床洗漱,他像条尾巴一样,走哪跟哪。
兰玉竹溜够了,莞尔一笑:“瞧什么?我脸上有花?”他挑着眉,唇边笑容渐盛,带着点勾引和促狭。
借着暖黄的烛光,影昭被迫近距离欣赏了一会儿他主子的华美颜色,虽然看了这么些年,但如此暧昧的对视,还是头一回,他猛地甩甩头,退开数步。“属下逾矩。”
“过来,”兰玉竹拿眼角的笑意吊着他,右手食指轻勾,“让我看看。”
那人听话地回来半跪下去,温热的吐息粘附过来迷惑着他本就混沌的大脑。
“你脸红了,”兰玉竹特地转过头去看他耳后的痣,鲜明的红色像是有生命一样在规律地跃动,“它也红了。”
影昭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下意识抬手挡住了自己脆弱的耳朵,心脏不停地扑通扑通快要跳出胸腔。
兰玉竹猝不及防抽身,毫无拖泥带水地离开桌前,丢下一句话:“快回去吧。”
宫人早早在外候着,又如昨日一般看着一行人远去,影昭独自待在角落,眼中一片虚无,说不清楚的失落感撅住了他。
不出预料的话,他是又被主子给捉弄了,为了报复他昨晚的默不作声。
皇宫大宴在即,太后忙于内宫,对于幼帝的管束便宽松了些,这日下了早朝,司马云霆终于得到恩准,可以在御花园小坐一会儿,兰玉竹被他强拉着,也不得不去。
到了地方,他道如何,原来是长公主的授意。
在他审视的视线下,司马云霆缩了缩肩膀,指着她说:“是姑姑要我这么做的。”
他不置可否。
“拜见长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司马有仪苦笑一声,对左右说,“你们先下去吧。云霆,你跟他们去玩。”
司马云霆点点下巴,求之不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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