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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什么?影昭没有问,只要兰玉竹有需要,即使真要他——不行,这关乎男人的尊严——佛祖保佑,他的主子真的没有这种变态的想法吧。
他藏在门后目视着那人远去,在阳光下发着淡淡的微光,嘴角的那抹笑,看得他遍体生寒,片刻后,他轻声叹气,为自己的未来忧虑了起来。
丞相府。丞相家的大小姐突然暴毙,传言是被人下毒所害,城中人人都以为丞相老年丧子会悲痛万分,可据说自从爱女去世后,丞相大人满面红光,见人则笑逐颜开,不知情的人或许会以为是他的仇人死了。
过几日皇宫大宴,天下大赦,此时不宜发丧,彭丞相说:“小女为国之计,临终遗言在大赦之前拒不发丧,本相深受其义。”
如此,蝉鸣声声的季节下,便是彭雪柔的尸身腐烂发臭,也得停在丞相府灵堂中,这何尝不是“死了也不放过她”。
深夜的相府灵堂中,彭蒙尘一脸的风雨欲来,守夜的家丁怕鬼,吓得缩在门口,他发现时将其狠狠训斥了一番。
发泄完,他仍不解气,对彭雪柔的恨意攀上了顶峰,又猝不及防地倏然坠下,他一时找不到其他卸力点,脾气由是越来越不好了。
“你死得好啊,”他恶狠狠地踹了一脚棺材,脚尖发麻。“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丞相夫人早逝,府里的人见证了丞相从一个爱妻女如命的好丈夫好父亲,一夜之间变成了现在这个视女儿如是前世冤家的偏激者。
怕鬼的那个家丁是新招进来的,一直很奇怪外界盛传的父慈子孝,怎么与这家人毫不相关。他忍不住好奇地问一起站岗的兄弟:“老爷为什么这么恨大小姐啊?”
“我听说——”
彭蒙尘的耳朵像是往后生长的,那么低的嘀咕声都让他给听见了,他猛地转过头,双眼密布血丝。“都不想活了吗?”
二人被吓得不停磕头求饶,脑门上立时见了血。“我们错了,老爷,我们再也不敢了!”
他把细长的眼睛一瞪:“滚、都给我滚!”
“是、是。”
那两人跑远了,停下脚拍着胸口喘出一口大气,对视一眼,纷纷摇了摇脑袋,然后埋头又跑。
灵堂内白绫翻飞,惨白的蜡烛发出森然的红光,等人都走光了,彭蒙尘突然扒着供桌坐到了地上,半晌,一颗颗水珠砸到地上,浸入土里,他恨恨地捶着自己的大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人生最哀,莫过幼年丧父、中年丧偶、老年丧子。
“雪儿啊,你怎么狠得下心啊……”
一方面,他庆幸不用再遮遮掩掩;另一方面,他又心痛这个和她母亲有八分相似的孩子早逝,回想起幼时那可爱天真的孩子,他怎么能不老泪纵横。
“干爹、干爹!”
鹤鸣一样高亢的声音由远及近,他赶忙擦擦眼泪站起来,习惯性地整理好自己的衣冠。
昏黑的小树林丛中跳出来一个白衣人,猿臂蜂腰,粉面朱唇,雪白的一条汉子,双眸亮如天上星,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哪位仙家的仙鹤偷跑下了凡,幻化成这副灵气十足的模样。
“轩儿,你何日回来的?”彭蒙尘眼中迸发出惊喜的神采,两行泪痕未干,他却已经喜不自胜地迎出了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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