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非看着腐女上身的苏蓝直摇头:“我就知道他们侦探社生意很好,不但赚钱,还帮警方破了几宗大案。至于私人生活,我就不知道了。”
“那他们现在在哪?侦探社还在吗?”
“当然不在了,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他们两个赚够了钱就都消失了,小万跟五处辞了职,连五处都找不到他。”
苏蓝有点遗憾,琢磨了一会儿,又问:“姚倩的能量来源是什么?”
“怨恨。她吸收别人的怨恨为己用,所以行事为人一直有些颠三倒四,之前老顾也是因为这种影响,对她多有宽容,直到她跨越底限伤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姚倩不就是一个随时可能会爆发的恐怖分子吗?为什么还可以自由活动?”
“我没记错的话,之前姚倩是被限制活动范围的,不过这也很多年了,不可能一直限制。但她有前科,五处还是会派人盯着她的,所以不用担心。再者,她就算发疯也不敢杀人,这样会被处以极刑,对超能力者来说,用自己的命换普通人的命,未免太不值得。”
也对,“反正普通人无论怎样也活不过你们,耗死对方就是了,就像姚倩等着顾夫人死一样。”苏蓝说着,不由叹了口气。
贺子非伸手揽住苏蓝,将她带到怀里抱紧,一时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苏蓝倒也没怎样,叹了一声之后,就追问起五处的事情来。
“五处是二战中期成立的,其他四处成立的都比较早,有一战就有雏形的一处二处,也有二战初期成立的三处四处……”
“等等,你们还真的有五个处啊?”苏蓝仰起头看向贺子非,“不会跟联合国五常是重合的吧?”
贺子非笑了笑:“不太一样,基本还是以洲际划分。”
“可你说五处只管理华人和在华外国人。”
“那是现在。以前只有五个处的时候,五处管的范围很大,和其他几处也有重合的地方,所以后来开了一次会,大家划分了权责。现在一共有11处了,五处都是一些懒鬼,肯管在华的外国超能力者,还是为的自己太平日子不受打扰,所以就把职责都丢出去了。但大体上,前五处的地位就跟五常差不多,后六处还是受前五处牵制的。”
“你也在五处工作过。”这是肯定句,“还有老顾。”
贺子非点头:“我当时是被老顾拉去的,不瞒你说,五处工资太低了,要不是老顾忽悠我,我才不去。那时候老顾是副处,后来因为姚倩那点破事,他引咎辞职了,我混了一段日子,也就跑了。”
“那……一共有多少超能力者?在国内。”
“国内现在不算其他外来人种的话,在册的大概有一万多吧。”
“这么少?”苏蓝诧异,“我以为怎么也得几十万。”毕竟她就认识个贺子非,身边就出现一堆超能力者了。
“不在册的可能也有一两千——有很多超能力者因为幼年没有得到指导,耗尽能量早夭——不过,人数再多也就不好管理了,很容易出乱子。”
是啊,万一再出个野心家,把这些人组织成一个军队,人类社会估计就要玩完了。还好像贺子非他们这种能力强大的都只想好好过日子、闷头发大财,想到这儿,苏蓝突然有了一个疑问:“那老顾的超能力是什么?好像那天还有人说他有儿子?他儿子是他老婆生的吗?是普通人还是?”
“是超能力者。”贺子非低下头在苏蓝侧脸上蹭了蹭,“当然是顾夫人生的了,那孩子……咳,小顾大概五十岁了吧?老顾的超能力是可以用意念与别人交流,也就是说他可以让意念深入到别人大脑之中,他还能短距离飞速移动,比如从电梯口到我们家门前,一秒可达,但不能像我和肖叡一样千里万里都瞬间到达。他吸收能量的方式比较奇葩,需要读书,非常大量巨量的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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