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站在原地,一改在舟墨面前的温柔,冷淡极了,“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严知退了两步,脸上闪过些挣扎,他看着宴清,眼底一片痛苦。宴清也不逼他,就这么看着他,良久之后,严知才哑着声音开口,“对不起。”宴清摇头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严知低下头,扶着自己的手臂,手指绷的发白,半天才掀开衣袖,那里疤痕狰狞。舟墨眯起眼缝,看着严知的手腕,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问,“谁伤的你?”严知放下袖口,“我自己剜掉的。”宴清一怔,“是因为谢一白?”最起初的严知还没现在这么孤僻,但遇到谢一白之后,那人时不时的骚扰威胁,严知便成了这幅样子。严知以为时不时就得应付谢一白的骚扰就已经是最痛苦的事情了,却不曾想谢一白逼着他去害人。如若不从……他的耻辱并不是只靠剜肉就能抹去的。严知犹豫很久,才将宴清骗了出来。严知知道谢一白要做什么,她也只会做那档子事。可后来严知只要一想到宴清会变得和自己一样不幸,甚至比自己还惨,他就后悔了,等他跑到谢一白去的地方后他就只看见了匍匐在河边冲脸的谢一白。严知心一狠,直接拿块石头将刚醒过来的人又砸晕了去。宴清沉默了会,“你走吧。”严知看他。“我不怪你。”严知闻言有些失落,却也知道自己不配得到原谅。和严知分开后,宴清一反常态,突然想去看看谢一白。宋悦说这人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大冷天的,一泡就是一整夜,能勉强捡回条命就是万幸了。他们到的时候,徐力士正好跟她的新婚夫郎秋儿刚刚出来,看见两人时明显怔了一下,不过没说什么,徐力士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抬腿先走了。秋儿落在后头,朝两人点了点头,“妻主家里有事,走的急切了些,二位莫怪。”几人并不相熟,打个照面就分开了。屋里药味很重,谢一白睁着双眼睛瘫在床上,见到两人不由得目光愤恨。宴清偏头看向舟墨,“这是真瘫了?”舟墨上前,隔着被子捏了几下,谢一白毫无反应。“瘫了,而且……”舟墨奇怪的看向床上的人,“哑了?”宴清居高临下的看着谢一白,嗤了声,“真弱。”舟墨:“……”宴清从怀里拿了株草出来,“这是万年青,也俗称哑草,不过好像现在有点多余了。”他颇为遗憾的将草药碾碎,随便的吹散一地,“走吧,阿墨。”舟墨从进去到被拉出来,整个人还有些呆,他是夫君付给刘大姐了一半定金,舟墨的囊中突然就羞涩了起来。又得养家又得置办东西,处处都是需要花销的地方,然而他的进账却还是之前的那些……宴清一直乖乖的立在舟墨身边,也不说话,两个人从刘大姐这里出来以后,先是去了趟地里,结果发现地里像是有人来过般的,土壤上还留着未干的水,地里的一些舟墨先前没来得及除完的草也除了一大半。舟墨看了眼宴清,宴清近来几乎都跟着舟墨的,自然知道地里状况,他摇摇头,“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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