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无害（第2页）
塞耶尤妲沉默半晌，摇摇头，不愿透露自己的想法。
“你早已知道她会生这样的事？”维罗妮卡的浅蓝色眼瞳观察着面前人的反应。
黑女人迟疑片刻，摇头，又点头。
维罗妮卡猜测道：“你知道她会生一些事，但不确定细节？”
塞耶尤妲点头。
神使继续问：“之前为什么要送她戒指？”
……
“她的眼睛变成现在这样是否对她有害？”
出乎意料地，黑女人摇摇头。
维罗妮卡维持着面上表情，“她能恢复原状吗？”
塞耶尤妲摇头。
“之后是否…会更严重？”
她摇头，表示自己力有不逮，无法在这件事上提供更多看法。
苍白的女人视线飘向窗外，向神使表明自己该离开了。
“她仍旧对人类、对神宫无害，是吗？”在她出门前，维罗妮卡提出了最后的疑问。
在浅蓝眼瞳的注视下，塞耶尤妲肯定地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将手上的纸卷递给白女人，示意她送给裴音。
维罗妮卡轻轻摊开它。
纸张的另一面，被用铅笔尽数涂黑。
神使拾头扫向古怪的画师，她并没有离开，而是镇定地看着自己。
塞耶尤妲轻轻领，身上华丽的饰与钴蓝色的眼睛交相辉映。
一切结束后，神使躺在床上，思考“银月”成员对“无害”的定义。
一群难以理解的家伙。她想。
裴音躺在宿舍的床上试图放空自己，旁边是一封没敢拆开的成绩单。
开学一个半月后，她申请了八年级的考试，于三天前结束考核。
她她翻起来喝了一口低浓度灼烧药水，蜷回床上，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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