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几个家丁便涌了进来,那几个家丁身强体壮,柳相来不及挣扎便已被强行按着跪倒在地上,尽管如此,他仍在激烈分辨着,“父亲,您不能这样做!”
柳宗权胸口被柳相气得上下起伏不定,“把这个逆子给我关进宗祠,不许送吃的喝的,让他在里面好好反省!”
听到这里,商宴也不由叹息了一声,她拾眸看向状似平静的柳相,其眼底的痛苦和愧责清晰可见。
一边是情投意合正待嫁的黎蔓,一边是强势的父亲和整个柳家,换做是谁都很难抉择,虽然柳相并未对此动摇,但许多事情,原本就是身不由己的。
这天午时一过,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被关进祠堂整夜未眠的柳相精神却格外亢奋,油然而生的惶惶不安中,他隐隐听见似乎是黎蔓在呼喊着他。
“蔓蔓……是蔓蔓在叫我。”
确定了自己不是幻听后,柳相不顾一切的冲出祠堂,外头正下着暴雨,黎蔓声嘶力竭的哭喊声越发清晰。
“蔓蔓!”
柳相心急如焚,然而刚冲出祠堂,就被家丁们拦住。
“滚开!”
柳相大怒,几个家丁对视一眼,老爷下了死命令,今天不论如何也不能让柳相出去。
面对视若无睹的柳相,几人只好道声——“公子,得罪了。”,就纷纷扑了上去。
令人意外的是,平日里并未习武的柳相,如今发起狂来竟是五个家丁都拦不住。
在丫鬟们的惊叫声中,柳相被几人死死按倒在院中的积水里,大雨劈头盖脸的淋下,柳相早已是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他在泥水里不断的挣扎嘶吼着,几个家丁眼看着又要撑不住。
闻讯赶来的柳宗权见此场景,不由气得浑身颤抖。
“畜牲,畜牲!”
他不顾夫人的阻拦,夺过一旁家丁手中的戒棍冲进雨里。
“放开我!”
门外黎蔓的哭打捶门声渐息,柳相被压在雨水里,披头散发,双眼通红。
这哪还是他的儿子啊,分明就是一头发狂的野兽!
柳宗权看着,只觉心底发寒,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声音在暴雨里模糊不清。
“畜牲,与其让你白白断送柳家上下几十余人的性命,倒不如我今日就打断你的腿!”
心下发狠,柳宗权扬起戒棍,狠狠的敲打在柳相腿骨上。
柳相惨叫出声,很快就被雷雨声所覆盖。
几个家丁都松了手,柳相没有看任何人一眼,只是拖着一条残腿继续往前艰难爬行着。
“我的老天爷啊!”
柳夫人受不了这刺激,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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