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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召邦会成都一邦政（第1页）

第十九章：召邦会成都一邦政

刘惠恕

且说黄义明在取得青城山大捷、与计子善带兵返成都城时，在出兵前，他请快骑通知乐山城邦几位副邦主共商邦务大计诸葛达、迟浩田、韩百知、吴免冠均赶到成都。黄义明当即于军营元帅帐中召开邦务会议。

会议初，黄义明先介绍取成都与青城山两战概况，提议奖励功员及处理好善事宜。所述大略：青城山原道家修养地，被姚天动占山王，驱离道士。现姚天动死，当山道家。查姚天动师叔尚可华（韩百瑜师弟）尚在间，武功可以，其被姚天动驱逐下山，隐居于成都青龙寺修养。可将其请出，代管青城山林，可再被歹所乘。对于原计子善家佣姚风花，其拐卖计子善副邦主妻儿，原该死罪，但在取青城山役中功，建议功过相抵，给白银十两，许其在乐山成都城自由谋业。至于在成都青龙桥擒获姚凤花原乐山城佣工市场板赵，则给予白银五百两奖励，许其返乐山佣工市场在成都城从事旧业。对此众皆无意见。随黄义明建议对如何进行乐山城邦今建设，进行讨论。

副邦主诸葛达提出：邦原名乐山城邦，具地琙狭隘。现成都取，成都城自古都古蜀地省都。现成都虽八大王张献忠烧杀，片瓦难存，但仍具省都象征意义，可以重建。建议妨更“乐山城邦”名“古蜀地大同邦”，同时移邦都于成都，以使更好号召民众。

对此建议，众一齐说好。黄义明随说道：既然诸位一致赞同更邦名“古蜀地大同邦”，并移邦都至成都，自无异议。只知如何管理“古蜀地大同邦”，诸位尚何良策教？

迟浩田道：立足古蜀全地管理，治理乐山邦各城自治旧例，以显足。何妨中原历代王朝旧例，设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加以管理，六部尚书，各司其职，遇事，可向邦主请示，遇大事，则由邦主主持六邦共议。

黄文明道：此建议甚好，只知何可当六部尚书选？最协商一致选：吏部尚书诸葛达，户部尚书迟浩田，礼部尚书韩百知，兵部尚书计子善，刑部尚书吴免冠。所缺仅工部尚书选。吴免冠道：何派骑将现任重庆城长杨复盆与城尉董琼英夫妇调，杨复盆善绘画与设计，可委托其任工部尚书，委其妻以副职。现成都八大王烧城，片瓦无存。要想成邦都，须大力建房，正可挥其作用。董琼英能带兵，必要时亦可挥其长。

黄义明道：此建议甚好。于派本次征战中，擒姚天杰、姚地灵兄弟立殊功原犍县城尉余昌林带上o骑，前往重庆府城传达命令，并以替换原城尉董琼英旧职。至于重庆城长位置，则待另推贤者。余昌林原职则由原该军副将替。

六部尚书选议定，黄义明便与众讨论军事布署。几度随黄义明出征新任兵部尚书计子善说道：姚黄贼主力争天王袁韬部原军十万，江安河一战，被歼八万，袁贼授。其残军万，被其军副师武大定带剑门关死守。姚黄贼另一主力部队姚天动三万大军在青城山役全军覆。姚黄贼余部尚尚：黄龙、武大定、整齐王张显、必反王刘维明、活阎王马朝、薛仁贵陈林、行十万呼九思、小秦王王光兴等，盘据各个山头恶。其中势强者黄龙部，拥众数万，现屯兵广安，据守川中华蓥山恶。其次袁韬余部武大定军，约万，据剑门险关死。只要将此两部剿灭，剿灭姚黄贼余部，指可待。

最讨论下一致意见：古蜀地地势历两分，现川南地区乐山城邦所控，川北地区取成都及青城山两役，部分邦控制。展望未兵势，虽要控制全川，尚待时，但时远。其中剑门关外敌入蜀路通口，可先取。至于屯兵广安、据守川中华蓥山恶黄龙部，则可缓取。计子善表示：愿意先带上一军替邦主前锋，试攻取剑门关，待邦主诸事安定，可带大军援。对此众均无异议，黄义明道了一声好。

六部尚书选及未兵略确立，黄义明提出要寻找贤者任成都城长，此外因诸葛达调离乐山城，杨复盆调离重庆，空缺出乐山与重庆城长职，也需要另委新，希提出候选名单。

新任礼部尚书韩百知道：听闻晚明学顾祖禹（—年）现隐成都武侯祠内，靠收微薄香钱维生，正在撰写《读史方舆纪要》一书，妨前往拜访问策，看其否意出任成都城长职一职？

黄义明道了一声好，便带上诸葛达、迟浩田、韩百知、计子善、吴免冠五，前往武侯祠寻访顾祖禹。

武侯祠位于成都城西南隅，见于文献记载，其始建于蜀汉章武元年（年），原位于汉昭帝（刘备）庙西侧。时至明洪武十四年（年），蜀献王朱椿对武侯祠和汉昭烈庙进行了一次全面改建，废除了原在汉昭烈庙西侧武侯祠，把诸葛亮像移入汉昭烈庙内刘备像东侧，关羽、张飞像排列于西。此又改建，武侯祠地域成汉昭烈庙、武侯祠、惠陵、三义庙四部分组成建筑群，其中主体部分汉昭烈庙以及惠陵（刘备墓），其余武侯祠及三义庙仅陪祀产物。鉴于武侯祠民众对蜀汉丞相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神崇仰和赞誉载体，也三国遗迹元头，因此们只以“武候祠”称谓组建筑群，于便出现了中国文化史上臣名压君名奇特现象。也黄义明一行到武侯祠前所能看到景观。而八大王张献忠屠蜀时，虽然疯狂，&xeoo敢得罪先贤，因此武候祠建筑群未毁，只因年久失修，破旧堪。

而步入武侯祠，黄义明在祠边一座破旧书房中，见到了一位清廋书生，书案上推了一推厚厚书稿，书稿正页上书“读史方舆纪要”六个大字。黄义明拱手礼道：请问长者否顾祖禹先生，书生连忙拱手礼道：正在下，知诸位找何贵干？

黄义明道：在下原乐山邦主黄义明。听闻前辈抱前明亡国痛，承父遗命，详考山川险易及古今战守成败迹，探边防利病，尤重视世致用，以布衣身，处陋巷而无怨，居贫寒而无悔，独身闭一室中，以毕生力著述《读史方舆纪要》，十年成书，以一代方舆，串起四千余年治乱兴亡，对天下形势，古今变故，如视掌中，手画口宣，立判决，被赞誉“古今鉴，治平药石。”

在下无比钦仰。今成都初下，特问安蜀策。

顾祖禹道：听闻黄帅乃李晋王高徒，徒身入蜀，立乐山大同邦，造福民众。今得见，三生幸。元帅问，敢答。但书生愚见，尚请元帅见谅。

黄义明道：但请先生直言无妨。

顾祖禹道：蜀地先八大王张献忠屠蜀，姚黄贼乱党摧残，可谓疲惫极。元帅要安蜀，一要立制，要善用。

黄义明道：乐山城邦初立，立共建大同制度，欲照搬全蜀，知可否？并将内容相告。

顾祖禹道：制度虽好，尚须执行。举一例，元帅可知其实。蜀地一种草药名罂粟，少食，可压疼痛，多食则致幻。官府明令可食，违禁，则须监禁三年。某女食成瘾，被捕快擒获，按例当送监戒毒。该女与其丈夫早离异，独自带一三岁女儿，相依命。女子遇捕时，正将三岁女儿锁于家中，尚未吃饭，且无照料。其求捕快代照料其女，应。又求捕快通知其姐代照料，应允，&xeoo并未通知，仅叫一新捕快将此事上报官衙处理。而该新捕快初遇此事，心慌，怕惹事上身，牵连自己，未将此事上报，仅用笔将该事记于黑板上。次，官衙佣工将黑板记录拭，该事因此被官衙淡忘。次，收监女子在监室办理被监手续时，又问起其女儿照料一事否落实，衙役复落实，实则全虚。十七，邻居过被监女子家室，闻恶臭味，敲门应。通知官衙，合力打开该女子房门，现其女儿早饿死，小女孩头大部分脱落，尸体腐烂，面部颈部都生蛆虫，其状惨忍睹。时门上尚留小女孩手抓血痕，指甲均损伤，室内诸柜子也都被翻找过痕迹。此事终引起乡邻共愤，两位捕快因工作失职，分别被判刑期三年与年，未尽职新衙役被除名。女子出监，获赔白银一百两，但们时见该女疯疯儍儍，时哭时笑，坐女儿墓碑前，自言自语，似其女儿尚未离世，令见者酸鼻。

言说及此，顾祖禹又道：官衙所定毒收监制度原非恶制，实劝善，但所用执行制度非善，反酿成间悲剧。以元帅要安蜀，一要立善制，要善用。如何善用？余谓凡生所遇，无非三种：其一谓无怨无悔，求報地支持、关爱你；其谓伤害、欺骗、利用你；其三谓既曾伤害、欺骗，亦曾支持、关爱与帮助你。而在三类中，以第三类数量最多。元帅要安蜀，就应该办法将第三类，尽可能多地转化第一类，并尽可能减少生所遇第类。而样做到一点呢，一要培德，要善选。何谓培德，即要设序，行教化，读四书五，育以德。何谓善选，则要行中华自隋唐始立科举考试制度，选出仅德、尚需才管理古蜀大地。若此，元帅所欲建“古蜀地大同邦”，必能实现。

听罢顾祖禹所言，黄义明道：听先生所言，顿开茅舍。乐山城原设序教，具体分男学、女学、童子学三科，男学由唐代大儒李翱（—年）十四代孙李直学执教，女学由拙未婚妻朱云霞公主具体负责，童子学由拙养子、扬州八役战死刘肇基将军子、现年六岁刘宏业承担。当即派通知他们成都另设序，原地则留分校，请他们另行择执教。只先生纶若此，知能否出任成都城长，以具体策划蜀都恢复与新建诸事？

顾祖禹答道：元帅所要建立“古蜀地大同邦”，只元帅心愿，也顾某素愿。元帅令，敢从命，只学浅识薄，尚难当重任。

黄义明道：先生必过谦。除成都城长当委前辈担任外，乐山、重庆城，目前也缺城长，知先生能否举荐一贤者充任？

顾祖禹道：前明万历朝官薛文周，素称“天下廉吏第一”。时在山东潍县（今潍坊市）县令，处处据百姓所需施政，受到交相称赞。离任时，当地百姓表感激心，争先赠送家乡特产，薛文周一介取。调往号称难治掖县（今莱州市）县令，仍能实地调查百姓苦楚施政，让百姓直接投书于己，需胥吏手。断案时，他继承了子路“片言可以折狱”神，公正严明，颇得受案双方认可。当地驿站了搜刮民财，辄收取过往马帮费用，薛文周上任，令行废止。当地驻军扰民，并勒索地方官吏输送粮食，稍顺，就以兵变恐吓。薛文周单骑入营，呵斥士兵们法行，士兵从此敢扰民。晚明杂税甚多，历任掖县官员了彰显政绩，每每多缴税以媚上。唯独薛文周多次上疏上司，指出掖县多灾求减税。布政司见疏，派下实地考察，现薛言虚，充许减少掖县赋税，救活诸多百姓。薛文周死，又其子薛承父掖县县令五年。其誓承父志，未取民间毫好处，每天过着水浆拌饭清淡生活。他曾对友说：别无所长，惟在一介取上，无愧于心。其初上任时，他吏均拖家带口，唯独薛承父只带一仆，两食米两升，余粮均救济掖县孤。其处夜闭户，与他云他：孑然一身，仅一方县印、几卷诗书，怕盗贼窃物。入冬，其少棉袄，因寒身抖。时当地致仕乡友赵焕得知，派送上棉衣，坚拒。其云：立誓拿掖县百姓一物，受先生赠物，便败誓。明亡，薛承父去职，现隐成都乡间。元帅如缺乐山城长，何荐其就职，必能胜任。

黄义明谢过顾祖禹推荐，又问道：乐山城长既，知何可任重庆城长，亦望先生推荐一。

顾祖禹又道：现与薛承父比邻而居林万端，亦明亡流落乡间前朝直臣。其曾某县令，荒年，村民无粮，县仓粮。乡民集聚，欲抢县粮库。林万端道：尔等擅抢粮库，必死罪。如开仓分粮，担罪于一身，尔等排队领取。待入狱，尔等善待家属即可。众乡民称诺。林万端因开仓济贫，果入狱，乡民承诺共养其家属。待其出狱，乡民们出乡十里迎接，以谢其活命恩。明亡，林万端流落乡间。其直若此，必能当好重庆城长。

黄义明谢过顾祖禹推荐，便与诸葛达、迟浩田、韩百知、吴免冠、计子善一行随同顾祖禹，前往成都乡间寻访薛承父与林万端，两谦让了一番，在黄义明“士天下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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