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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李直学下山（第1页）

第五章：李直学下山

刘惠恕

且说乐山城成立大会开，据黄义明与几位城长各自职责分工，黄义明急做事三件，一组织劳力，以乐山堡核心地带，沿岷江东岸，凌云山区外沿，重建嘉州古城墙，城墙务求高固，更名乐山城。在城内广建房屋，以利于民众居及口繁衍，在城外则利用岷江水道，深挖护城河。此事进展顺利。黄义明所做第件事据自愿原则，从城中居民中出三千男丁与千名青年女子组成五军，每军千，各选出武功高强者任主将与副将，早晚训练，组织成军，从此再从事农田生产，由副城长韩百知从所掌城池户部（财务）中拨出专银养兵，此事也进展顺利。所需做第三件事：既建城立制，需要聘用文员，给薪俸，便涉及到所聘文员薪俸评级问题。黄义明此招集诸葛达、迟浩田、韩百知、计子善共议，最得出一致意见：

官分九等，仿清廷官员现品级定薪，以白银薪俸本位。即：一品官员月俸两银子；品官员月俸两银子；三品官员月俸两银子；四品官员月俸两银子；五品官员月俸两；六品官员月俸两银子；七品官员月俸两银子；八品官员月俸o两银子；九品官员月俸两银子。文员从九品起聘，此三年考级一次，合格者加薪一级，直至一级封。至于现官员定级问题。诸葛达建议黄义明定一级，四位城长均定级，五军将领，主将定三级，副将定四级，其余属员定级各差等。黄义明坚持肯定一级，最与四位城长均拿薪俸级。

上述三事处理毕，现在剩下事便如何处置乐山城成立大会上所宣布设序事了。据大会宣布，序设，当分男学、女学、童子学三科。报名入学员少，乐山城中空房也建了很多，所缺序男学中少一位教谕（学官），知请谁好？

一黄义明与诸葛达协商道：明清代际，蜀地所以生八大王屠蜀、杀食惨案，而导致举目荒野、千里少烟惨案，由于丧失结果。最好能找出一位饱读书儒士给学生上课，以说清明教化、正风俗、一心，对于治理蜀地重要。只知请谁好？先生久居蜀中，当可荐。

诸葛达道：何请出现隐峨眉山万年寺李直学先生出任教谕。黄义明问道：李直学何？诸葛达道：李直学乃唐代大儒李翱（—年）十四代孙。李翱以讲《复书》知名。《复书》共分上中下三篇，上篇谈、关系，中篇谈复途径与方法，下篇谈复必要。其基本观点：认“”与“”与生俱，“”由“”而生，“”依“”而明，者缺一可；善恶，所以天变恶，由于受到了诱惑。圣与凡平等，而圣所以圣，由于他能“息”、“复”结果。李直学学，即讲述其先祖复学，吾少时，亦曾聆听过李先生讲学。

听罢诸葛达所述，黄义明道：此学说正好，今你可各自安排好身边事务，明同往峨嵋请出李先生讲学。

且说次一早，黄义明赴军营中关照各军主将自行练军，遇急事，可与计子善副城长协商。便与诸葛达两急峨嵋山行去。峨嵋山距离乐山路途约近百里，属中国佛教五大名山一。何五大名山说呢？原峨嵋山供奉佛教普贤菩萨道场，山西五台山供奉文殊菩萨道场，浙江普陀山供奉观音菩萨道场，安徽九华山供奉地藏菩萨道场，浙江窦山供奉弥勒菩萨道场，因此合称“佛教五大名山”说。

两当黄昏行至峨嵋山脚，峨嵋山山体庞大，上佛教七十寺，李直学年事高，寄居在山半万年寺中，两便当晚打搅，在山下了一夜。次晨起，两急急向山上行去。且说一路上看尽青山绿水及跳上窜下猴趣。直至两到一个叫观心岭山峰下，诸葛达讲了一声快到万年寺了。

黄义明举目仰望，但见万年寺建在群山中一座突起山峰上，前石笋峰、钵孟峰，周边也诸峰相环，松翠浓郁。原峨嵋山著名景点“白水秋风”所在地，海拔位置oo米。此景点得名原因：万年寺处于峨嵋山中峰地段，每年初秋，山下余暑尚存，金三峰飘白，而位于中峰段万年寺周边林中，秋叶正红，寺左白水池畔碧波荡漾，丹桂飘香，蛙声断，令心旷神怡。而黄义明与诸葛达上山时间正值初秋，得以饱览“白水秋风”胜景。而令解：在离远一个山坡，一条狗守护在一个坟牌前对猛吠。

继续前行，在万年寺外一个水池边，见到一位须皆白正坐在橙上与几个孩子讲学。诸葛达对黄义明悄声说道：此便李直学。

但听说道：“者，天命也。圣得而惑者也。者，动也，百姓溺而能知其本者也。圣者岂其无邪？圣者寂然动，往而到，言而神，耀而光，制作参乎天地，变化合乎，虽也，未尝也。然则百姓者岂其无者邪？百姓与圣弗差也。虽然，所昏，交相攻伐，未始穷，故虽终生而观其焉。”

然向孩子们：你们懂懂？孩子们齐说懂！解释道：“桀、纣犹尧、舜也，其所以见其者，嗜欲好恶所昏也，非罪也”。段话意思说：圣特点，在于他至诚，至诚便能尽，感知万物和参与天地变化。而普通通过天道德修身，都可以达到“至诚”境界和成圣。而凡要通过“复”手段，达到圣思想境界，最重要途径：先要做到“斋戒其心”：其次要做到“知本无思”；第三步要做到“格物致知”。若此，方能最终达到孔夫子所主张“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最高境界。随，又问孩子们听听懂？孩子齐声说懂了！此时讲了声好。

在讲课时，黄义明与诸葛达站在一旁聆听，便打搅。直到讲课告一段落，方向作辑见礼。诸葛达说道：学生参见师。黄义明则说了一句：先生“复”说讲得太好了。李直学早认得诸葛达谁，因诸葛达听授课时，尚少儿时，现中年。诸葛达只好先自介绍，然将黄义明介绍给李直讲认识。黄义明则向李直学说明了意，并表示李先生如愿下山讲学，乐山城将给予一品俸禄待遇。

则答以：士以下己任，如能下山讲学，救民水，自己又何需俸禄。只峨嵋山距乐山百里遥，自己把骨头岂能下得了山？

黄义明道：先生如意下山，当设法弄到坐骑。此与诸葛达到万年寺中，好说夕说，花五十两银子，从庙中买了一匹马，以让能骑马下山。且说当时买匹马何如此难呢?原八大王张献忠屠蜀及清兵入川役，四川口大量减少，百姓无粮可吃，马匹也大多死于战乱中。乐山城虽建立，城内亦乏坐骑。黄义明、诸葛达因依仗年壮且武功在身，步行上山并感到吃累，而让李直学样一位花甲走路下山，则些勉其难了。

李直学见黄义明与诸葛达买到下山坐骑，心中十分高兴，执意要带黄义明与诸葛达游一下万年寺及周边景观。当然他先得打掉自己身边一帮从学孩子。他对群孩子说道：明要下山到乐山城讲学了，再能给你们授课了，如若继续想学复学，可到山下乐山城找，如仅读书识字，可由学生夏文负责。随他指着身边一个高个青年说道：你听明白了吗，你以当代位教授批学生。此高个青年即夏文，连道明白。

随，李直学带黄义明与诸葛达先步入万年寺。他指着一间高大圆厅对说道：此殿奇特处在全无粱木，称无梁砖殿，大明万历十八年（oo年），明神宗朱翊钧给其母亲慈圣皇太祝寿，赐金诏令寺持台泉禅师修筑，并赐寺额“圣寿万年寺”。此万年寺得名原因，先此本寺名“白水寺”。李直学又指着圆厅所罩一尊高大普贤骑象铜像对说道：传说宋初普贤菩萨在峨嵋山显相，因此太平兴国五年（o年），宋太宗召白水寺僧茂真禅师入京，赐黄金三千两，并要其与命官张仁赞同返成都，购得黄铜三十万斤，铸就此像。因此尊普贤骑象铜像，也万年寺镇寺宝。

随，李直学带黄义明与诸葛达走到寺外他先前讲学池塘边对说道：此水池名“白水池”，在中华文化史上大大名一个景点。因该池位于平坦山坳中，水明如镜，每于夜深，月影倒映，美胜收，因此又名“明月池”。而当年唐代大诗李白临此，因留恋白水池景美，久驻去，寺僧广浚特抚琴助兴，李白则以诗相赠：

听蜀僧浚弹琴

蜀僧抱绿绮，西下峨眉峰。

一挥手，如听万壑松。

客心洗流水，余响入霜钟。

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

纪念此事，曾于白水池边立碑《唐李白听广浚禅师弹琴处》。而李白在白水池畔留下另一千古名作《峨眉山月歌》：

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

夜清溪向三峡，思君见下渝州。

想到时隔了四百年，又一位大诗苏轼到了万年寺白水池畔，他接续李白诗境写道：

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

谁若识谪仙语，请于夜半时登楼。

言及万年寺在中国文化史上盛况，李直学讲得兴致，黄义明与诸葛达自然也听得入迷。随扶李直学上马，开始下山行。而过所过山岗时，仍见昨所见犬守护在一个坟牌前，对过往行狂吠。黄义明解，问李直学此犬历？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乃忠犬护主坟！它蹲在此坟前向过往行哀嚎自己主去世。

原此狗主六年前去世入葬，此狗便到整个墓地里逡巡，在找到主墓碑才停下，对行哀嚎，似哭泣。六年多，风雨无阻。白天在墓地里走动，晚间在墓碑旁睡觉，家将其带，晚间狗仍墓地。家无奈，只得每天往坟地送狗粮。

听罢所述，黄义明叹了一口气说道：时当乱世，沦丧，尚如狗忠诚，先生真该到乐山城讲讲复学了。

o年月校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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