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令襄又是摇头,小声说我也不傻:“在外人眼中,向来他就是个闲散皇子,至今还未封王,就是因为母家出身不高,夺嫡根本毫无可能,况且,他也表现得无意于此。你知道的,这种秘闻但凡泄露一点,引起太子、英王猜忌,只怕不妙,所以哪怕是情人,狠得下心灭口,也说不定。”
范渺渺握紧她的手,以作抚慰,问道:“你是怎样想的?”
“我不知道,我内心里杂乱无章,我明知他决意如此,前路必然坎坷,但我竟不愿作陪。因为这是一条生死道路,我不想赔上柳家,赔上你们的性命陪他豪赌。有时,我甚至在庆幸,幸好他不知道我早知道,不然,他若是要问我,愿不愿意与他共谋,我的答案一定不如他愿。”柳令襄说着说着,不禁陷入深深的怀疑中,“最近他常自嘲,说我看着爱他,其实十分冷静,仿佛随时可以起身走掉。你说,我是不是确实没那么爱他?”
范渺渺说道:“这与你无关,也与你爱他多少无关,倘若仅凭一腔爱意裹挟,我想,那反而是他爱你不够,你更不必因此自责。”
柳令襄闷闷地说:“我看到他的野心,我顿时也幡然醒悟,眼前这个人我是留不住的。以前还想着只争朝夕,现在恨不得立刻脱身,早早免去这些无缘无故的烦恼。”
范渺渺静默着,摸摸她的脑袋,半晌后笑说:“我很庆幸你很清醒,在我像你这样大的时候,远不如你。”
她说起往事时的表情,仿佛隔山海般缥缈。柳令襄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突然翻身仰躺着,说真好:“在我小时候,我很羡慕别人都有姊姊妹妹,她们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通宵讲悄悄话。”
“可惜现在年纪上来。”范渺渺同样很怀念以前,笑说,“再没通宵的精力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两人之间暂时无话,周围静得能听见窗格外的响动。窗外是下雨了吗?好像真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范渺渺合着眼,就要陷入梦中。
柳令襄砰地翻身坐起来,叫道:“我倒记起来,你刚才在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对庄先生,你还是没有改变心意吗?”
“明日他来府上做客,我是要跟他讲清楚的。”范渺渺微惘地睁开眼,却见柳令襄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气,似要取笑。她脸上微窘,喟叹一声,说道,“当然我自知,我是个太优柔寡断的人。”
“在别的事上,你都很快有决断,分明只有在面对他时,才会格外的趑趄不前。”忽想到什么,柳令襄情不自禁笑出了声,一本正经说道,“佛家有一禅语,说的是‘由爱故生忧’,而今看来,可谓精妙至极。”
……
……
翌日起身,现庭院地面很干爽,夜里大约误将风声作听雨声,一晚惊梦。晏庄是如约而来了。范渺渺亲自来迎他入内,看见她眼下乌青,精神欠佳,晏庄问道:“昨日是不是没有睡好?”
他语气熟稔,不似昨日夜游的生疏。范渺渺有些不习惯,慢慢说道:“或许是进京路上鞍马劳顿,没有调整过来。”
晏庄说道:“我们去西郊古刹,你在车内正好可以补眠,小睡一会儿。”
昨夜睡得很晚,范渺渺现在整个人都很迟钝,压根没反应过来。跟在晏庄身后走了两步,见到停在府侧的马车,不禁一呆,慢半拍地听懂了他刚才的话。范渺渺止步不前,说道:“先生,请进府一谈。”
晏庄并未理会,看向牵云,嘱咐她多带外衣:“郊外此时秋高气爽,小心你家小姐着凉。”
牵云闻言,先要去请示她家小姐。
晏庄忽道:“受住持所托,我近日常去藏经室,修复壁画。”
范渺渺刚要脱口而出的拒绝,如他所愿,咽回肚里。牵云见她不声不响,像是应许,忙应一声,一溜烟回府拿衣去了。
将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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