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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三重幻境 坏消息是要找新会（第2页）

付银朱总算想明白了。

凌素霜每次都出布，只要自己出布，下一个去敲门的自然是谷禾禾。

谷禾禾心悦诚服。

她前去敲门，半天没有人应，又叫来“每敲必灵”的付银朱一试。

——这一户真的无人在家。

谷禾禾和凌素霜朝里望去，盯着窗户纸窃窃私语。

“你看像不像？”谷禾禾问付银朱。

付银朱一脸困惑：“看不见的呀。什么像不像？”

“看不见也好，能少一点烦恼。”凌素霜拉她走。

付银朱有点执着，追着凌素霜问她们屋里生了什么。

凌素霜不得不告诉她：“窗户纸贴的是《买定离手》呀。”

“这是谷禾禾特地选的纸，没想到还挺实用的。”付银朱并不在意，“本子的悲喜，各不相同啊。”

她们边说边走，随即绕到了书坊前的小广场。

凌素霜看见小摊贩论斤卖的书，叹了口气：“贴窗户，对书已经算很好的结局了。”

书摊小贩认得付银朱。

他问起前几日她去书坊送的是什么稿子。

付银朱乖乖回答，小贩眼巴巴求着她：“还有别的吗？我想看逼王和拽王针锋相对的现场……”

这个人怎么不嗑官配呢。

付银朱尴尬地立在原地，忽然回想起来：“你届时来签售会，会有惊喜的。”

小贩接过传单一看：“没写时间地点呀？”

谷禾禾赶忙解释道：“常常关心嘛，好几场呢，场场都来呀。”

小贩真的答应了。

她们三人一走，凌素霜问付银朱：“什么惊喜？”

“没想好呢，画张画拍卖吧。”付银朱随口一说。

谷禾禾一拍手，连叫好主意，但是具体拍什么，谷禾禾的想法和付银朱有分歧。

付银朱并不计较，她提的主意是上一重幻境里谷禾禾自己想的，谷禾禾再争执，也是和她自己较劲。

——但付银朱很意外，谷禾禾看似爽朗，竟然也有那么多犹豫不决的选择。

付银朱越走越累，快到两仪之外时，非要停下来歇一歇。

凌素霜以为她病了，谷禾禾笑着解释：“她怕不是和太多生人说话，耗费了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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