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月娥沉河的人,是你吧?”
这人始终都勾着头,也是害怕的很,而且在单仲舒说出腹部伤口之时,他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所以方穹断定,这个刀伤,一定和这个男人有关。
男人吓的哆嗦着,依然勾着头,不敢看他俩。
“没!和我没关系,我我我只是听他们的,将月娥沉了河!”
“月娥长的好看不?她左边腰上的纹身,是不是比她人还好看?”
男人勾着唇笑着,下意识的点头,“说的没错,但是那纹身是在右侧,不是在左侧。”
说完这句话他就意识到,自己死定了。
赶紧匍匐在地上,连连求饶。
“单大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女人,要是知道,我断然是不敢碰的呀!求单大爷饶命!”
方穹叹息一声,把玩着手里的银针,怅然道,“唉……也就这点胆气,说说吧,月娥腹部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那人匍匐在地上,也开始结巴起来。
“那那那日表妹叫我将昏迷的月月月娥沉河,我一看这么个美人儿,扔了可惜了,就就就就想着在她死前,能爽一把,就就就在河边,给那啥了……”
“没想到那女人性子烈啊,我我我还没怎么样呢,她她她她就寻死觅活的,摸到我的匕就要杀我,不过她手上没力气,见杀不了我,就要自杀。这娘们儿也是个狠角色,拿着刀子就往自己肚子上捅啊,我我我我我当时也吓了一跳。”
“等她死透了我才敢靠近。”
“我把匕拔出来,给她穿好衣服,才把她扔河里。”
此时的单仲舒,牙都快咬碎了,没想到他不在,竟有这么多人欺负月娥。
还好方穹提前点住了单仲舒的穴道,不然眼前这两个人,早就被捅成马蜂窝了。
公堂上
单仲舒一纸诉状告了王员外一家和那个表哥。
王斌和她夫人以及他表哥匍匐在地上,王员外却依然负手而立。
“我王家的妾室,是死是活,都由我王家人说了算,哪怕是焚尸,也都和你没关系,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拿个剑我就怕了你!”
单仲舒唰的一下将剑拔出,直指王员外咽喉。
“有钱就可以如此嚣张吗?这次,不管你使多少银子都没用,如果官府不判你,我便亲自取你项上人头!还有,如果你依然是这种态度,我不介意将王家那些丑事昭告天下!让你儿子一辈子抬不起头!让你下到九泉之下也要受你祖宗的唾骂!”
这些话,犹如一顿暴击,呛的王员外说不出话,只能不服气的下跪,听于和承判决。
事情的最后,王员外和他的儿媳以故意伤害罪,被判绞刑,那个表哥为强奸罪,通奸罪,知情不报罪,蓄意谋杀罪,被判了当街砍头。
王斌则是坐牢两个月,因为整场谋杀案里,王斌没有参与,甚至是月娥死了两天他才知道,只是单仲舒恼他,非要追究他踹月娥的那一脚。
县衙的大牢里,面对单仲舒,王斌眼泪哗哗哗的往下流。
“我真的很爱月娥的,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你,可我不介意,我就是想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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