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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出口成章（第2页）

“谢过太太，带上翠儿和如萍就行了，想着去如意斋买点胭脂水。”

柳芸娘腼腆笑着说。

“去，去”。太太笑眯眯挥挥手。

向嬷嬷笑着引着柳芸娘出门去了。

主仆三个坐着马车到了永盛街，永盛街坊市里最繁华一条街，马车一拐进永盛街就看到天下第一楼正店招牌，旁边一家酒肆，向北就各种酒楼客栈和绸缎成衣铺子，卖吃食卖女子胭脂水，应尽。再向南一溜书画古玩玉器店铺，光卖橙心纸端砚狼毫书画店就七八家，永盛街背就本地太学国字监所在地，文才子云集，以每到休沐，第一楼必定高朋座，宾客喧嚣。

换了男装以，柳芸娘头戴东坡巾，身穿长袍，手摇折扇，她淡定自若，风度偏偏，乍一看倒温润如玉才子气质，可惜，偏娇媚面相和藏脯，让第一楼门口专司迎客小一识破，小心照宣问道，

“位公子，您过寻找才华洋溢沉迷学习学子吗？”

“呃，”。柳芸娘呆呆道。

“那您找负心郎君，带去准备家法伺候？”

小笑。

“呃，。”

柳芸娘呆。

“那您找茬？”

小挑眉。

“呃，也。”

柳芸娘更呆。

“那您此番行径，所何呀？天下第一楼只允许公子者公子携带女眷而，未见女子独自前，小可能通融了了”。小一脸正。

“夫……公子，们去。”

翠儿和如萍扯着柳芸娘袖子，点害怕。

岂此理，“翠儿，荷包拿”，柳芸娘凶横捡出一块碎银子，扔给小，“样可以了吗？”

“好勒，您里面请～”小立马换层面皮，热招呼道。

翠儿下也目瞪口呆。

“楼厢房一间，上座，公子，您们跟”小点头哈，领着柳芸娘三个穿过喧嚣客堂大厅，沿着楼梯走到楼包厢里。

包厢里一张八仙桌，正门口摆着屏风，对着楼下大堂扇半掩窗户。

"夫，奴婢第一次穿男装，真紧张怕露馅儿"。翠儿等小躬身出去，坐到椅子直喘气。

柳芸娘站起，慢悠悠走到窗前，透过半掩隙，低头往楼下看去，大堂十分宽敞，疏疏朗朗放着七八张圆桌，正对着门厅方向从三楼上从上到下挂着几张对联和诗句，旁边放着张长长大案，案上放着笔墨纸砚，案前正成团点评着案上放着一条条写好文章诗句，一群着棉布长袍青年男子仰头看着诗句，指指点点，俯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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