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芹脚步一顿,眸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她回过身,只见昏迷中的姚曼宁睁开了眼睛,目光清亮,丝毫没有半分虚弱的影子。
似是发觉了她的意外,姚曼宁将氧气罩摘掉,半坐起身,玩味地看着她,“这个时候,你不是更应该庆幸我没事?否则,言深会怎么对你呢?”
这一刻,温芹几乎可以确定,所谓的受伤严重至今昏迷不醒,原来是姚曼宁故意所为,为的,恐怕就是挑拨她和言深!
温芹的眸子渐渐冷了下来,“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
姚曼宁嗤笑,“温芹,当初要不是我把席太太的位置让给你,你现在能以这种身份留在言深身边?说白了,你该感谢我施舍你的。可惜,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言深的心里也只有我。瞧,即便只是个意外,看我伤的这么重,他都恨不得要杀了你呢,你说说,你占着个徒有虚名的位置,还有什么意思?我走了这么多年,你该把言深还给我了。”
不可否认,这些话就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插入了温芹的心脏。
可是,还?她何曾借过抢过姚曼宁任何东西?
“姚曼宁,三年前是你苦苦哀求我,也是你自己提出出国再也不回来的,你非要提起过去,是不是该对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给我一个解释?别忘了,把我推下楼梯的人也是你!”
温芹神情一凝,“况且,无论你怎么说,三年来陪在阿深身边的人是我,外人皆知,席太太,只有我温芹一人!就算他不爱我又如何,偏偏你想要的这席太太的位置,连一个他不爱的人都坐的稳,你却不行!”
话音一落,姚曼宁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角的得意尽数褪去,显然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被气的不轻。
温芹冷笑涔涔。
也许是她在席言深面前太听话,才会给姚曼宁她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的错觉?
可惜,她一向是恩还百倍,怨还十倍,容不得人欺负!
病房里混杂着一股香水味,温芹闻的有些恶心,懒得再多理会,抬脚欲走。
“呵,你就继续装好了,如果不是因为嫉妒我,大半夜来我的病房做什么?”
想到这一点,姚曼宁鄙夷地轻哼一声,“说到底,得不到言深的爱,你还是恨的。”
闻言,温芹只觉得可笑。
她毫不客气回道:“当然是来看你死透没有。不过眼下来看,真是可惜了。”
姚曼宁被堵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好,温芹,你真是好的很!这席太太的位置,我就看你是怎么坐稳的!”
彼时,走出去的温芹正好关上了病房的门,错过了姚曼宁眼底的阴狠之意。
朝电梯走去的时候,温芹正好遇到了回来的席言深。
一看到她,他的眉眼瞬间冷了下来,大掌死死扣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轻举妄动,狠厉道:“谁允许你来这里的!你又想对曼宁做什么?!”
瞧,即便只是她的出现,就能让他充满怀疑。
忍着疼,温芹自嘲地笑笑,“你不是说,姚曼宁是被我害的吗,我来看望她罢了。不过她看起来,恢复的还真不错呵。”
“我警告你,敢动曼宁,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他厌恶地甩开她,脸色阴沉的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快步朝姚曼宁的病房走去。
温芹的身子还没恢复,整个人被甩的后背重重撞到了墙上,五脏六腑都快疼的错位,小脸惨白。
可身上再疼,也比不过心里的疼,就像是在被锋刀一下下剜着,凌迟处死。
她还是没忍住,冲着他的背影喊:“席言深,我也受伤了,我也是病人,你不陪陪我吗?”
她也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为什么他的眼里只有另一个女人,永远看不见她呢?
席言深身形一顿,到底还是没回头,只丢下冰冷的三个字眼:“你不配!”
不配?哈,好一个不配!
温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身影消失的方向,她没多少时间了啊……
即便是这样,也好想和他在一起的回忆再多一些,更多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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