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樨皱眉昏睡,如同沉眠,漆汩却直觉,兴许这次醒后靳樨就能把记忆里那些缺漏全都想起来。
因靳樨一直不肯撒手,攥袖子实在攥得死紧,公鉏白于是把晚膳的食盒端到床边,好让漆汩吃,后来漆汩又困得要命,袖子抽也抽不出来,干脆把靳樨往里头一推,自己则躺上去,直接在靳樨身侧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鉏白溜进来,推醒了漆汩。
漆汩睡眼惺忪地:“怎么了?”
公鉏白小声说:“那个琴师,说要走了。”
漆汩一急,正要起身去看,冷不丁爬到一半被靳樨扯着袖子拽回床上,再试更是一尺也动不了了。
“这是醒了还是没醒?”公鉏白不解道,片刻后指着放在床头的獬豸剑,向漆汩建议,“不然,把它割了?”
漆汩迟疑稍许,狠下心来,拽着自己袖子在獬豸剑刃上磨来磨去,割下后登时跳起来,跑出门外去了。
不一会,臧初推门进来,问:“老大松手了?”
“没。”公鉏白摇头。
臧初边走边道:“那怎么——?”
他甫一靠近,便很容易地看见靳樨手伸出被褥外,攥着一截袖子角。
公鉏白自言自语道:“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臧初:“……”
漆汩甩着一只断了的袖子跑出门外,乐玄穿着素衣,刚好被着一只小行囊和一把琴,站在大门外,听到声响回头无奈道:“本想悄悄地走掉的。”
“你……”漆汩匆匆停步,“你要走了?”
“不是说了吗?”乐玄拍了拍衣摆,语气平静,“我要去闯荡江湖了。”
“现在?”
“现在。”乐玄点头道,“这院子暂且留给你,想住多久住多久,走时记得替我上把锁就好。”
漆汩只好道:“一路顺风。”
乐玄唇边泛起笑纹,一整衣领,便大大方方、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漆汩目送他离开,回到房内,臧初道:“如何?”
“走了。”
“走去哪了?”公鉏白问。
漆汩摇了摇头。
乐玄的屋子简陋,几乎算作只有一间,也只有一张床,他们四个都只好打了地铺,胡乱睡去。
翌日漆汩却独自在床上醒来,枕边团着琥珀,见地上的铺盖也已收拾好,床边有温水,漆汩起身洗罢脸,少顷后靳樨端着食盒进来,淡声道:“醒了?”
漆汩刚醒来有点迷糊,下意识地:“你想起来了吧。”
靳樨点点头,把食盒放在桌边,道:“起来么?我们今日便去港口,怎么样?”
漆汩并无不可。
于是这天日出前,他们就辞别了张掌柜,万丰自然留给张掌柜处,张掌柜听完那“毒”,便拍胸脯道:“尽管放心,我保准他一定乖乖的,决不出乱子。”
漆汩想起一直忘了问张掌柜的名姓。
张掌柜倾身笑盈盈道:“张英。”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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