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寒殿内,寒意仿若实质化的冰丝,丝丝缕缕缠绕周身,应溪身姿挺拔却难掩紧张,静立在殿中已然不知过去多久,唯有那不时闪烁的魔焰烛火映出他峻峭面庞。
“嗒”,突兀一声打破死寂,放置于尊榻上的古朴画卷悄然滑落,应溪眉心一蹙,本能踌躇,魔界等级森严,魔尊之物岂容随意触碰。
可那画卷摊开一角,似有神秘引力,终是驱使他上前。
待看清画中女子面容,刹那间,周遭一切仿若凝滞,应溪呼吸骤停,眼眸圆睁,神魂似被那画像猛地拽入另番天地。
那女子仿若春日盛绽却凝霜带露的娇花,眉眼盈盈勾魂摄魄,唇角似笑非笑蕴着无尽故事,风姿仪态莫说凡间,便是青丘九尾与涂山灵狐那些魅惑天成的妖姬凑在一处,相较之下都瞬间失了颜色沦为庸脂俗粉。
许久,应溪如梦初醒,双手微颤着收拢画卷,指尖摩挲画轴,满心狐疑如沸水翻涌。
魔尊向来冷心冷面,杀伐决断从无半分犹疑,竟对这画像中的女子魂牵梦萦至此地步,实难揣测其中渊源。
偏生近来魔尊对天界那位长公主的一举一动密切关注,多番布局引她入局,起初众人皆以为魔尊意在挑起两界纷争,寻那征伐天界的由头,可如今瞧这画……
应溪心乱如麻,暗自思忖,长公主虽传闻容色倾城,可天界仙娥众多,她能担得起这等殊色?
若说毫无干系,魔尊行径太过蹊跷;若言二者便是同一人,天界那帮老古董怎会任由自家掌上明珠流落凡间,毫无察觉?
除非……长公主遭遇变故,失了往昔记忆,忘却仙身,懵懂在这红尘漂泊,恰逢魔尊偶然撞见,一眼万年。
这时,一抹黑影悄然无声靠近应溪,仿若暗夜鬼魅,直至那森冷低语在耳畔炸响:“好看么?”
应溪只觉心脏猛地一缩,仿若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攥紧,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头皮麻。
恰似那偷翻禁书却被当场撞破的顽童,神情瞬间被惊恐填满,每一根汗毛都似钢针般竖起,
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地面,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尊主明鉴,属下什么都没看见!”
“我问你好不好看,你回答便是。”
黑影仿若未闻他的求饶,语调依旧缓缓,抬手间,那古朴画卷徐徐展开,
修长手指仿若饱含眷恋,一寸寸摩挲着画中女子的面容,似要透过这薄纸触碰那遥不可及之人。
应溪强自镇定,吞咽一口唾沫,努力压下心头狂跳,知晓此刻已陷入绝境。
魔尊脾性阴晴难测,这问题无论给出何种答案,怕是都难逃责罚,索性心一横,咬牙重复:
“尊主,属下并未看见!”言罢,屏息凝神,身子绷得如拉满之弓,准备承受即将汹涌袭来的怒火。
黑影沉默须臾,殿内气压愈低凝,唯有那魔焰在死寂中诡谲跳跃。
魔尊忽然轻笑一声,笑声却毫无温度,恰似寒夜冰裂:“呵,你倒是嘴硬。”
那画卷在他指尖缓缓卷起,动作优雅却透着森然威慑,“本君留你在身边,原以为是个伶俐角色,如今看来,胆子倒是大过本事。”
应溪身子簌簌抖,汗如雨下,却不敢再多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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