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戚氏瞥了他一眼,眉头微蹙,语带讥讽地说:“说得天花乱坠,你怕是只想庇护那新妇,让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吧?”
白玉京微微一笑,从容答道:“并非全然如此,我家娘子细腻温柔,不适于粗重的活计,而奉昀正需要良师指导,让她去担任奉昀的启蒙教师,既能挥她的才智,又能节省束修之资,岂非一举两得,为家庭减轻了不少负担?”
这话听起来不无道理,白戚氏满怀疑惑地转向姜怀虞。
“你有这个能耐吗?”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眼神里却流露出期待。
姜怀虞轻轻扬起嘴角,露出一抹书卷气的微笑,“我虽口头上答应,但婆母恐怕心中仍存疑虑,不如让我亲自尝试一番。不敢妄自尊大,那些博大精深的策论文章,我或许难以挥毫泼墨,但若论指导一名适龄的孩童,我有信心能让他顺利通过童试。”
白戚氏略微放宽了心绪,尽管她对这位儿媳并无太多好感,却也不得不承认,姜怀虞身上那份书卷气的独特韵味,是他人难以模仿的。
再说,自家儿子素来不是轻率之人,既然他如此确信,想必姜怀虞确有过人之处。于是,她决定姑且让她尝试一番。
“那你就着手教导吧,但切勿存有懈怠之心。既然肩负起教授奉昀读书之责,便需全力以赴。”
“我明白。”
白戚氏脸色严肃,语气坚定,“至于你刚刚提及的,以绣活贴补家用,这同样不容忽视。”
“好。”姜怀虞微微颔。
白戚氏在维持威严的同时,心情愉悦了许多,饭毕便先行离去。
姜怀虞食量不大,白玉京体谅她清晨起身辛苦,便陪她一同回到卧房休息。
谢雯茵不知去向,餐桌之上,仅剩下大房一家人,气氛显得有些冷清。
两个孩童欢声笑语,尽情享受着美味的佳肴,然而,白缙霄的眉宇间依旧笼着一抹愁云。
他望向妻子,疑惑地询问:“你说,二弟妹真的有那个能耐,教导好我们的奉昀吗?”
杨氏闻言,轻轻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
“你平日里不是总是听从你那二弟的意见吗?怎么这次他既然说二弟妹能胜任,你反而怀疑起来?”
白缙霄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哪个女子能担任夫子之职。”
杨氏虽然对姜怀虞教授自家儿子读书也心存疑虑,但听到丈夫这番话,顿时心生怒火。
“女子又如何?白缙霄,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轻视女性,真是个不合格的丈夫!”
白缙霄被妻子突如其来的责骂激怒,脸上也露出了愠怒之色。
“你这是怎么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杨氏愤然起身,怒目圆睁,直视着他,“我确实对姜怀虞的举止有些不悦,毕竟为了让她进门,我们大房耗费了大量钱财和精力,可她非但没有带来任何嫁妆以补家用,还无法分担一丝家务。因此,我对她心存不满。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对她的能力有所怀疑。”
“昨日,你家门前上演了一出好戏。你母亲公然对那位未来的儿媳挑刺,令人惊讶的是,她不仅没有丝毫愠怒,反而能条分缕析地阐述诸多深奥道理,让你母亲不得不对这个尚未入门的儿媳低下了头。仅凭这一点,我便对她心生敬意。”
杨氏轻蔑地冷哼一声,“我不过是个胸无点墨的妇人,注定要劳累终生。你瞧不起我,我无话可说。但那位二弟妹又哪里逊色于你?真是可笑,仅仅因为她是个女子,你甚至开始怀疑二弟的话语,我简直难以相信你会变得如此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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