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她,连春兰带周围几个食客都早已听得痴了,人人面上皆是泪痕。
洪文笑笑,“我不过奉命行事”
嘉真长公主睁着微肿的眸子,“你怎么不哭”
见春兰哭得拿不住盘子,洪文叹了口气,只好自己取来,小心切开几块,闻言反问道“你怎知我没哭过”
以前他哭得可惨,可见得多了,原本软乎乎的心表面仿佛就罩了一层硬壳,眼泪也少了似的。
嘉真长公主瞅着他,若有所思。
“公,咳,”洪文差点喊出公主二字,忙收了,憋了半日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只好含糊道,“尝尝这饼,虽有些粗糙,但真的好吃。”
嘉真长公主被他的窘态逗得破涕为笑,斜眼瞧着,也不做声。
洪文被她得无法,小声道“微臣斗胆,在外头且称呼您文姑娘吧。”
嘉真长公主眨了眨眼,颇感新奇。
她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得了这样的称谓。
嘉真长公主歪着脑袋略一琢磨,忽狡黠一笑,俏皮道“好呀,洪公子。”
洪文浑身一抖,心尖儿上好像被稚嫩的猫爪轻轻挠了下。
痒痒的。
坐也坐了,喝也喝了,再轮到吃油饼时,嘉真长公主上去已经不那么为难了。
她甚至主动盯着另一桌的食客瞧,也学着人家用手抓,洪文被惊得瞠目结舌后得意大笑,像只打了胜仗的小野猫。
结账时,春兰死活不肯要钱,洪文坚持要给,嘉真长公主饶有兴致地着他们激烈的退让,忍不住出言问道“一张饼多少钱”
得知只需一文之后,她的眼睛都睁圆了。
一文钱
那么老大一张饼,竟然只要一文钱
她甚至没见过几次铜钱,自然也想象不出小小一文钱,竟有可以让人不至于饿死街头的巨大力量。
而接下来,嘉真长公主又见识到了许许多多的一文钱
一文钱一串的山药,颗灰突突的小子外面挂了极薄一层糖浆,一口下去又脆又甜,而里面的山药却很绵软。
听说山药是山野里摘来的,这一文钱怕是都应在表面那点糖浆上。
一文钱一个的素包子,皮薄馅大,饱满的馅儿中浸透汁水,一口下去又香又甜。
听说里面的野菜也都是春日野地里挖来晒干的,精打细算能吃一年。
一文钱一把的野酸枣,一文钱一只的木头哨她甚至还中了一支一文钱的木簪,简单古朴,线条流畅,于是欢欢喜喜买下来。
等两人逛得脚都酸了,身后的青雁等人怀中也抱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可细细算来,才花了百十个钱
嘉真长公主啧啧称奇,只觉前面十九载的人生经历和认知都被颠覆了。
原来百姓们真正的生活是这样的,清贫,却也有趣,有趣中却又透着一丝乏味,而恰恰就是这些有趣和乏味交织在一起,就成了无数普通人生活的缩影。
嘉真长公主倒背着手,怀揣着探究和好奇,如一尾灵活的鱼儿在人群中钻来钻去,洪文不得不加快脚步,以免跟丢。
“哎,这可真有趣”她拎起摊子上一只竹编的灯罩,转身对洪文笑道。
洪文才要说笑,却突然脸色大变,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她的手将人护在怀中。
淡淡的药草味钻入鼻腔,嘉真长公主脑中嗡的一声,突觉身侧一阵狂风伴着马嘶人叫刮过。
“怎能在闹市纵马”
“简直胡闹吓死人了”
有人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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