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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来干什么?”
方鹤眠躺在摇摇椅上,双脚一晃一晃的摇着椅子,手里抱着毛绒绒的小熊抱枕。
他穿着白色的长袖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棕色针织毛线背心,看上去就和青春洋溢的学生没什么分别。只是那本还有些肉的脸颊,这些天来因着食欲不振,下巴都尖了些,不过那漂亮的眼睛还是那么澄澈,那么的炯炯有神。
他没有给答案,景琰就每天抱着一束花站在方家别墅的门口,方鹤眠不见他,他就捧着花一直站在外面。
方鹤眠偏头看了一眼玄关处堆积的花束,都是这些天管家从景琰那拿过来的,有满天星,有红玫瑰,有绣球,都是一个赛一个的好看,花束上也按照他的喜好,插上了小熊玩偶。
“算了,让他进来吧。”
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再过几天,就是他的二十五岁生日了。
垂下的睫毛遮挡住眼底的情绪,方鹤眠坐起来,盘着腿看向窗外,管家微微欠身,依照他的意思出去请人进来。
景琰一眼看到了躺椅上的人,嘴角噙着笑意,大步流星走来:“眠眠。”
他的目光深邃而炙热,把方鹤眠整个人笼罩在其中。
跟在后面的管家愣了愣,他看了看景琰,又看了看方鹤眠,最后招手让佣人退下,把客厅给他们。
“不许叫眠眠。”
方鹤眠偏开脑袋躲开景琰伸过来触碰他脸的手,一股淡淡的花香从那宽厚的手心上传来。景琰手里捧着一束蓝色的风铃花,很漂亮,一个个像小铃铛一样。
“不叫眠眠,那叫什么?还是说,眠眠答应了,要当我的男朋友?”
自表明了心意,又在那日吻上方鹤眠时没有被拒绝,景琰越发的暴露出本性。时常让方鹤眠怀疑初见时那一脸冷漠,周身萦绕着生人勿扰气息的男生与现在黏黏糊糊追人的男人,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
“滚!”
方鹤眠恼羞成怒踢了他一脚,但是却落入景琰的圈套。他的脚腕被景琰一手抓住,顺着这个力度,他整个人被拽入了景琰怀里,被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手里的花束掉落在地面上,像是落了一地的蓝色铃铛。蓝色风铃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羁绊,是真诚的爱。
怀中的人很轻,腰肢纤细,盈盈可握。
因为景琰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方鹤眠脸腾的一下染上红霞,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本能的紧紧攥着景琰的衣领,生怕被摔到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方鹤眠鲤鱼打挺地想要挺直身子从景琰怀中挣脱开,但是那双揽着他的手像钳子一样禁锢着他,双脚悬空的失重感又让他不敢大动,只能扭动着抗议。
景琰轻笑,却并未把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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