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又是一道身影紧跟而上,猛的踢在墙上,咔一声巨响,砖墙已倒塌,尘土飞扬,灰烟四散,众黑带高手不由得护住眼睛,待得一切尘埃落定,众人面面相觑。
盛于烬消失了。众人看向那倒塌的砖墙,不由得心中大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若论真实实力,莫说盛于烬此时受伤不轻,精神委顿,就算他全然无恙,也逊色于这多位黑带高手,按理说,在这逼仄的破庙之中,又受围攻,绝无幸免的可能。
可盛于烬又岂是等闲之辈?在独龙哥那句
“捉活的”出口时,一个近乎完美的撤退计划便已瞬间在他脑中成型。盛于烬在猛攻护手钺黑带高手时,就已算好了撤退路线,他双刀齐出,看似兜头猛砍,实则双刀之上,都是一股极柔极醇的劲道。
敌人护手钺的那记
“双龙入海”,用尽全力,拼着受伤也要硬抗劈砍,哪里想得到这一着?
护手钺撞在这柔如棉,黏似胶的内力上,就如同全力一击落在了空处一般。
那黑带高手只觉胸前一凉,好像心肺在这一瞬间被人掏了出去,顿时受了重伤,不由自主喷出一口鲜血。
而在刀钺相交时,盛于烬就已转劈为拖,双刀上的柔劲将敌人兵刃黏住,全力一扯,护手钺高手双手顿时脱臼,人也被扯了过来。
至于其余高手的夹击,盛于烬心中早有计较——在先前时,他始终隐藏了自己会横练的事实,任由对方伤到自己,在这关键之着,再突然施展那邪门羊皮纸上的横练功夫,夹攻高手为了捉活口,攻击皆未朝着要害来,都向着盛于烬两臂、胸前和后背猛攻,自然撞上了内力全力流转的横练,因此纷纷未能奏效。
虽然承受这些攻击后,盛于烬丹田剧震,喉头一甜,横练已破功,但起码他人还未倒下,对方攻击却已出现了空隙,虽然这空隙极短极短,却足以盛于烬实施预想的计划。
护手钺高手撞在身后墙上,盛于烬如影随形,再补一脚,终于在墙壁上破开一洞,而趁着洞刚刚显现,整座墙还未倒塌之时,盛于烬缩起身子一钻,便已到成功撤离,随后整座墙恰好坍塌,阻住了其余黑带高手的追击。
在此绝境之下,盛于烬总算凭着过人的胆识及强大的功夫,于死地中逃脱。
钻出破庙,盛于烬翻身而起,口鼻溢出鲜血,可他却丝毫不敢停留,跌跌撞撞向前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盛于烬觉得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身上的伤口也开始逐渐烫,脑子也越的不清醒。
这是先前的旧伤复,外加精神极度衰弱导致的。盛于烬已几乎到了强弩之末,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会伤成这样。
其实就连盛于烬自己,都几乎想不起自己生什么了,破庙中的恶斗,已让他的精神和身体同时到达了极限,他来不及想之前生的事情,甚至连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座破庙都毫无头绪……他现在脑中唯有一个想法——我不能落在江岳帮手中,如果他们要抓住我,我就先一刀了结了自己。
可也许他自己都没现,他现在距离那座破庙,行了不过百丈而已,可在他的心里,自己却已走了很远很远。
他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就连路都几乎走不稳了,这样状态下的他,别说躲开黑带高手的追击,就连一个不会武功的庄稼汉,给他一拳,他也会立刻跌倒,连自杀都来不及。
盛于烬已无法凭着自己的力量站立,他扶着墙,一步步向前挪去,浑没注意到迎面走过来了一群人。
擦肩而过时,那群人的领突然伸出一根枣木棍朝地一扫,盛于烬猝不及防,只觉足胫一痛,啪一声跌倒,那群人一拥而上,将盛于烬摁住,盛于烬刚想挣扎,后脑却一震,眼前一黑,便不甘的晕倒了……抓住盛于烬的这群人,却只是武陵郡的一队普通衙役,他们找江笑书找了两三天,却一无所获,正在街上愁时,却听见远处破庙传来一声巨响。
他们大着胆子上前查看,却碰巧看见了羸弱的盛于烬,作为江笑书一案的重大线索人物,盛于烬的行踪也被周自得看得极重,吩咐手下见到后务必带回来候审,因此给每个手下都派了盛于烬、小鱼、王劲威的画像。
见到盛于烬,众衙役自然好不欣喜,可盛于烬凶名在外,他们又哪里敢独自缉拿,短暂商议后,衙役小头目提出个主意——分两个人立刻向知府大人报信,剩余众人趁机接近盛于烬,出手擒拿,若能抓住固然是极好,若抓不住,便立刻一哄而散,大喊大嚷,想这城中,官府和江岳帮好手如云,盛于烬为求自保,自然不会费心思杀几个普通衙役。
不过这样一来,擒拿盛于烬的功劳,却不免要落到别人手里,甚至被江岳帮截胡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哪里想到,略一出手,盛于烬便似个废人般倒地,轻轻松松便被抓住了。
衙役头领欣喜若狂,一把提起盛于烬:
“哈哈,兄弟们,赶紧回府衙,这下可立了大功啦!”众衙役齐声叫好,正欲簇拥着一同去府衙,转过身来,却见一个黑带高手正面无表情的挡在面前。
衙役头领心中突的一跳,大声道:
“怎么?”黑带高手从怀中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人留下,拿了钱走。”衙役头目见对方如此嚣张,不由得心中有气:
“我们抓到的,凭什么你说让就就让给你?”
“我来告诉你凭什么,”一道声音自后方传来,众衙役转头,却是独龙哥,独龙哥抬起手,一个个指向众衙役:
“你叫丁振桐,家住城东西江巷,家里有一个老婆,两个儿子;这位红脸的朋友住在北城杨家坝,他年纪轻,倒是没娶妻,可老爹老娘都还健在;至于抓着盛于烬的这位,嘶……是叫陆林胜吧?住在府衙里的,在武陵郡无亲无故,可他一家都在澧县金钟村,这我却是知道的……”独龙哥一个个说完衙役们的家世,随后朝盛于烬一指:
“先前丁朋友的话却有些不对,这人先前被我所伤,逃窜到这儿,才让诸位捡了个便宜,抓住了他,严格来说,他该是我们江岳帮的……这里一百两银票,权当谢谢各位帮忙,希望各位给我一个面子。”众衙役个个面色惨然,听独龙哥这么说,都不作声。
独龙哥笑道:
“哈哈,各位朋友,我见你们个个都是好汉子,很想结交一番。哪天若能带着礼物登门拜访,更是再好不过了……不知我王阳有没有这个荣幸?”衙役头目脸色一抽,随后拱手:
“和独龙哥交朋友,是我们的荣幸。”最后他一把将盛于烬丢在地下,拿过身后黑带高手的银票,讪讪离去。
盛于烬终究还是落在了江岳帮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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