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也下车了,太冷,风还大,拉开他大衣,搂住他腰,把脸埋在他怀里。
弹下烟灰,周泽吓她,“没火柴了,别点火。”
她抬头来了句:“我有。”
从大衣口袋里摸索出跟他用的一模一样的火柴盒,举到他面前,“那天离开你那儿的时候想着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去了,从你抽屉里顺走了好几盒。”
睹物思人,看到火柴就会想起他。
心底某处再次被触碰到,周泽低头吻住她的唇。
大雪纷飞的平安夜,他靠在车身,单手搂紧怀里的姑娘,勾缠住她的舌头吮吸,烟卷从指间掉落,改用双手抱住她。
“盛夏。”在她唇间轻唤她的名字,用大衣包裹住她偏瘦的身躯,一遍遍的温柔亲吻她。
盛夏急切的贴紧他,手伸到他衬衣里面,刚要往下伸,被他摁住,“我带你来这儿不是为了做这个。”
一直都知道她的心思,为什么排斥跟他来这个小公园对面,却能跟赵淮安进公园遛弯;因为在她心里,始终认为带她过来就只是为了达到性上的满足。
不可否决他一开始的目的确实是这个;但是春节过后,这里对他已经有了某种不同的意义,说不上来,像是把这里当成了定情之处。
“走,送你回去。”打开车门让她进去。
盛夏却僵持的站着:“你还没给我唱征服呢。”
周泽瞬间被无语住。
这姑娘真是个记仇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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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那会儿她说:我这不是瞎,我是暂时被猪油蒙住了眼睛,等哪天我把眼睛洗干净,恢复了视力,你跪着唱征服我都不稀罕搭理你!
马上2014年了,她竟然还记得这茬儿。
周泽开口问:“盛夏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盛夏:“什么话?”
“做人不能太嘚瑟,太嘚瑟会被人治。”
10几分钟后。
车厢里传出盛夏细碎的微喘声,这种声音持续了许久后,她改为央求:“我不行了周泽,你快停下,唔……”
周泽的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只有手指在她那处,低头在她耳边沉声问:“还让不让我唱征服?”
“不让你唱了。”盛夏抓紧他衬衣,埋头在他颈窝,这种感觉快将她折磨的哭出来。
“这才对,该认怂就得认怂,不能一直嘴犟。”
嘴上这样说,吻她唇瓣时,他却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
超过12点回去的。
下车的时候,盛夏的脸泛着潮红,周泽没让她那么快走,把她拉回怀里,贴在她耳边提醒:“明晚去我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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