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枭问:“江焕带你去的?”
程知衍:“嗯。”
徐枭嘲了声:“你们俩假戏真做玩的挺顺手啊。”
这其实是徐枭的标准式发言,他一向是不管不顾的人,不介意自己的话会不会伤人,想到就说,看见谁都能刺一下。
早在两年前,程知衍就知道徐枭了解他和江焕的关系,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撒谎确实没什么必要,他向来不介意面对现实,眼下也是:“嗯。”
“他对你好?”徐枭嫌剥虾麻烦,看程知衍动作熟练,便说,“给我剥两只。”
程知衍把剥好的虾放进他碗里:“挺好的。”
徐枭笑了下,意味不明道:“那就好。”
程知衍又问:“你呢?”
徐枭问:“闲聊还是真想知道?”
“都有。”程知衍说。
程知衍从前才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屑于对任何人表达关心,也不想告诉任何人他的想法,看起来江焕确实改变了他不少,徐枭心里有点酸,嫉妒,烦。
“就这样吧,他没死,我也还活着。”提起某些人,徐枭语气更差了。
饭吃完,徐枭骑着摩托要跑,走前还挺遗憾地叹了口气:“真的不坐我的摩托啊?”
程知衍看着他,淡淡道:“头疼。”
徐枭“切”了声:“行吧。”
每次程知衍出差,江焕都和给他打电话,一天没联系都心里难受,有时候会发视频,两人各干各的,只是想看的时候对方都在。程知衍觉得这种行为特别幼稚,江焕最开始要求的时候他抗拒了很久,不说话,但是眼神充满了嫌弃。
后来却慢慢习惯了,人真是奇怪,所有不能、不可以、不接受,最后都会在时间里妥协。
程知衍在处理工作,隔着视频,江焕没发现他的心不在焉。
程知衍手中的笔无意识的滑动,纸上一堆凌乱的划痕。
假戏真做。
江焕在逗狗,没看到程知衍落在他身上的眼神。
程知衍经常会忘记他和江焕的真实关系。
最开始那一页合同总被程知衍翻出来看,每次心神不宁的时候,企图在白纸黑字上寻求安慰,可江焕远比这些永远不会改变的东西更吸引人,所以那些东西还是被程知衍放起来了,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了。
那个文件袋被他放在哪了?
在他公司放重要信息的保险柜的夹层里,因为藏的够深,他理所当然地忘记了。
此时他想到,生意上到期的合同按作废处,而有些东西,却会自动生效。
“总裁大人,”江焕打断了程知衍的思绪,笑着说,“读书的时候稍微走神,第一名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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