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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代表普通组员,金色代表初始组长,前位数字代表组别,后位代表组内序号,抽吧。”
“金色,0702;白色,0710。”女老师活像个机器人报完音,面无表情地回到座位上继续办公。
二人各自看向自己的掌心,考号已经烙印在了上面。
顾灼青手臂挥展,见徐栩还要在这里停留片刻,便打了个招呼离开了考联办,临了出门毫不意外地又打了个喷嚏。
郝夭阙赶忙追上,边问他去哪,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感冒药塞他手里。
午后阳光正值浓烈,透过天井时斑驳了一地的灿色。那几缕光破碎在顾灼青手里的药盒上时,莫名恍得他眼睛疼。
是疼的,不然鼻尖怎么会酸涩的要人命。
他突然很想问问郝夭阙,是否也会对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如此这般好。这份好如果不是唯一,那就不要再浪费在他这个普通人身上,也别将他拖入名为心动的地狱,他爬不回只有自己的孤独人间。
毕竟他们之间存在着鸿沟,没有任何可配之处。
“你有生过病吗?”
“你知道……你发烧后的另一副样子吗?”
在冥戈漠壁时,他记得郝夭阙是这么问他的。
当他昨晚从浴室折返拿擦干毛巾时,便看到郝夭阙在桌前一直握着琼脂石发呆。
于是这句话就很自然地划过顾灼青的耳畔,仿若现下低语。
“你想看我生病吗?发烧?想见谁?”
自己也曾这么直白地问过他。
原来,一切都是从自己发烧过后才开始变样的。他自然不知道生病后自己会出现什么变化,可很明显的是,郝夭阙想再一次看见发烧后的自己。
或许生病后的他,更像郝夭阙心里的某个执念。
而今,他拿着药放在了自己面前,那自己这个替代品,不就变成了一个笑话?
“顾灼青,看那边。”
顾灼青捏紧了手中的药,恍神间已经走到了教学楼。身后阵阵骚动,胳膊被郝夭阙拽住,强行将躯干转了个弯。
太阳接近西沉,天边如烈焰般灼烧,那耀眼的红,极尽的黑,热烈翻涌着的云彩,渲染了每个人的面庞。
众人纷纷掏出手机将此画面定格。鬼使神差的,顾灼青竟也掏出了手机效仿。
教学楼的电梯是透明外环式,即从一楼外墙开始,螺旋盘绕教学楼上升,直至楼顶。往往坐一回教学楼的电梯,便能将周围景色尽数收入眼底。此刻为了追赶天边即将下落的火烧云,电梯就显得格外抢手和拥挤。
顾灼青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不坐电梯,迟到就是必然。
他本想告诉郝夭阙,不如去闲逛百巷棘等自己下课吃饭,哪想这“刺头”早已抢占了一角,手一钩便将人拉进了“水深火热”的电梯。
谁的心,在拥挤的人潮里跳得飞快。
谁的背脊,随着对方的呼吸在阵阵发麻。
有人面色潮红。
有人头皮发紧。
有人不停地吞咽口水。
有人无事清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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