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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夭阙献宝似地点了点躺在地上的人数,兴奋道,“哎嘿我多一个,你又输给我了。”
然后听那个常年没什么情绪的人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走了。
“哎灼青,输了就输了,大不了我把那个让给你就是了,别耍脾气嘛……”
两人的背影跟着声音越走越远,糟哥见地上躺的横尸好像还能哼哼唧唧,没到报警找麻烦的程度,便招呼几下伙伴也跟了上去。
五个人往前走了一段路,谁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郝夭阙自然地掏出手机叫了司机,毕竟这么晚也是很难打到车了。
司机来得很快,吃饱睡意就瞬间袭上了五人的脑袋,尤其是顾灼青,几乎沾上车后座就睡死了过去。于飞最后一个上的车,正要关上拥挤的四人后座,便听司机疑惑地问了一句,“还有一个不上车吗?”
车厢里安静了一会儿,静得都能听到于飞惊恐的吞口水声,“就……就五人啊……”
然后听司机接道,“那儿不是还站着一个吗?”
郝夭阙回头看向车后窗,笔直的马路空空如也。
他把顾灼青睡歪的头扶正了些,想了想又怕他撞到窗户,顺手就往自个儿肩膀上揽,“没人,出发吧。”
司机沉默了会儿,还是问最后一遍,“那个,站在车门外的女生,大晚上的留她一个人真的没事吗?”
糟哥猛然前倾向左看去。
“好家伙!”
“……她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不是……你们打完架都没善后吗?”
“打完架……”于飞汗颜,“谁还记得这个啊……”
此时,事情的“起因”正可怜楚楚地看向车子里那群冷漠的男人,她跟了这么远的一路,真的一个人都没发现呢。
“啧……麻烦……”郝夭阙皱了下眉,又打了个电话叫了另一辆车过来,他朝司机吩咐了几句,将那个女生安全送回家,这才结束了这个小插曲。
几人重新上车,就顾灼青睡得实在,末了还有人自愿当人肉靠枕。
于飞翻了个白眼,心下嘀咕,倒也没见你多怕麻烦的样子。
最后顾灼青怎么下的车,怎么回的宿舍,怎么脱衣服躺上的床,在他脑海里真是一丝丝记忆也没有。
至少务农的号子嘀嘀嗒嗒吹响了黎明的曙光之时,他曾一度以为自己昨天不过是下了趟田,发了个烧,期间很是“安分守己”地呆在床上半步未离。
直到郝夭阙三两步下床,晃得整个床铺像是闹地震,又是换衣服又是拿毛巾,他才恍然初醒。
“干啥呢,别赖着床啊。等会起迟了被教官罚就惨了,快起。”
顾灼青顿了顿,将郝夭阙扔过来的毛巾挂上脖子,慢吞吞回道,“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刷卷子了……难受……”
郝夭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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