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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
然后转头又开始絮絮叨叨,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求救了……
郝夭阙,“……”
他突然有点理解顾灼青每次无语时的心情了。
“啊,找到了。”男子唰的一声抽出一节长竹竿,杆顶下垂半截还在沙里,他向后拉了两手,才完全将竹竿拔了出来。
笠帽被他躬身捡起又戴回了头顶,他探手往裤兜里摸了两下,掏出半截还未燃完的烟叼在嘴里,扛起竹竿就往沙丘脊背走去。一路无视郝夭阙,自然也不会想要道声谢。
郝夭阙双手插兜无所谓地跟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男子的年岁估摸不清,身材略微胖乎,穿着也颇为狼狈。可上坡的时候却丝毫不见疲惫之意,脚下似乎能生风,完全不像是上一秒还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样子。
他沿着沙脊的痕迹边倒退边探寻,最后敲定了某个位置,手掌拍拍流沙蹲身而坐。但见他突然下坠,整个屁股几乎陷了进去,形成了一个沙坑。而他似乎察觉不到,也无所畏惧。
郝夭阙在他身旁蹲下,看着逐渐松动的沙丘,算是明白这货是怎么将自己活埋的了。
男子一坐下便开始挥杆。
他选的沙脊地处高位,竹竿没挥两下便弯了尖头。郝夭阙眯了眯眼,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尖头处连着一根银线。不过眨眼又消了踪迹。直至男子手腕一转,往上狠狠一提,竹竿吃了气力马上向空中弹起。
此时郝夭阙才看清尖头处将竹竿牵扯成90度弯的那道力量,确是一根细线。
男子起身往后,咬着牙根似乎很是用力,小臂青筋暴突,最后憋气一下将整根细线拉出,连带着线头处上的直钩一并拽出。
“你不会……”,郝夭阙抽搐了下嘴角,盯着银线连着直钩再次被男子没入沙底,他换了个背面席地而坐,便再不见人动弹了。
“在钓鱼吧?”
男子没有回答,紧着唇将没点燃的半截烟抖了抖,然后两指夹下烟嘴,缓缓吐了一口根本不存在的烟气,眯着眼颇为享受当下的“吞云吐雾”。
良久,他睨了眼郝夭阙。见那修长五指捞起一捧沙,在沙砾即将融入水里的剎那又反手包住,如此反复,直到掌心里不见任何东西。
男子嘶了一嘴,讥讽道,“你还是这么无聊。”
郝夭阙拍拍手,单手搁在勾起的膝盖上。
有人话说两遍,显然是想让他有此一问,你认识我?可他凭什么要随那人的愿?
郝夭阙继续漠不关心掏着沙,当作没有看到男子频繁投来的目光。
谁憋不住谁投降。
男子显然感受到了郝夭阙的无视,渐渐没了心思,开口问他,“这次来干什么?”
郝夭阙将腿盘了起来,竖起中指在沙地里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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