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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漆顺着垂直的墙壁滑下几溜,片刻又被新的漆印抹了痕迹。
“没欠钱。不是找我的。”
顾灼青刷下最后两笔,随手将刷子扔进桶里,捡起脚边的扫把收拾屋子里的残局去了。
吃白食的紧跟了两步,挑起半边眉好奇道,“不找你还打你?你该不是有什么怪癖被人发现,然后人家拿捏你的把柄勒索你吧?”他假设过很多种可能,就在他下楼看到满地狼藉时。越假设便也越加好奇,这个看似清心寡欲独居至今的男同胞,到底怎样能活成现在这副模样。
没有嫉世愤俗,没有志高存远,没有潦草轻生,就只是无所谓活着。
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能用的了。桌椅丢出门外时,一楼就只剩下厨房灶台了。顾灼青捡起那口开过腥的铁锅,掂量几下,然后举到郝夭阙眼皮子底下,无动于衷道,“为什么打我,你没数吗?”
“这里原本住了一家三口,五年前男主人死了。”顾灼青撇开对方心虚的眼神,刷了几下锅重新放回灶台上,从橱柜里掏出面粉和鸡蛋,接了凉水就开始搅拌。“为了供儿子读书,女主人被亲戚骗着去赌了博,几百万的家产,眼都不眨地输光了。”
他将手放在锅里感受热度,倒上油将锅转了几圈,然后将切好的火腿洋葱丁放入拌好的面粉糊里,下锅起煎。
“然后呢?”
顾灼青将半熟的鸡蛋饼翻了个面,“然后就开始借钱想要赢回本金。跟每一个相信自己能一把翻回成本的赌徒一样。不甘心,又莫名的自信。”
鸡蛋饼煎得刚刚好,边缘处的薄脆泛着微黄的卷,中心又嫩的软绵。第二张饼下锅的时候,顾灼青才将这个故事讲完,其实就差一个结局。
“最后借钱的窟窿堵不上,女主人就带着儿子出去躲债了。临走前把这房子处理了,我赶上趟,就租了下来。除了偶尔有不死心的债主上门闹事之外,其他也没什么。”
郝夭阙奇怪,“好家伙,平白无故体验了五年被催债的滋味。你就没想过换个地方?”
顾灼青关火,用很冷漠的语气告诉他,没钱。
只是一个字的事。可大多数时候,人都是被这个字给憋死的。
他向来衣食无忧惯了,自然也不会明白,在他认为手机里无关痛痒的数字,却是能救人的命。
小朋友颇为懊恼垂下脑袋,在顾灼青眼里看来,也不过就是涉世未深才能问出来的问题,没什么可指摘的。
但是……
“初二吧?”
郝夭阙想都没想,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初三,刚毕业。”
说完就愣了,万万没想到顾灼青搁这儿套他话。
可但凡自己带了脑子,也不至于给人下套不是?
郝夭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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