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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灼青其实不矮。
郝夭阙插兜在他身后闲庭漫步的时候,基本可以与顾灼青的后脑勺平视。
可能还要比自己高个几厘米,183吧,不能再多了。
他忽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也许就是少年人攀比的心理作祟,在身高这个问题上,1厘米都是对尊严的考验,何况再往上加了2厘米。
顾灼青带着他转了几条大道,再拐进两排商业街的小巷,至此连路灯都没有了。然后人就停了下来,确实把郝夭阙惊了一下。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此处倒是实施犯罪的最佳地点。奈何他既不是女的又没有行李,反倒是无钱一身轻。再者,真论打架水平,他可不认为顾灼青能扛得赢自己。
然后顾灼青转身,借着月光淡淡问他,“你怕狗吗?”
顾灼青以为他没听清,凑近了又一脸严肃地问了一遍,才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读出了“不怕”两个字。
郝夭阙失笑,反问他,“为什么有人会怕狗?”
顾灼青得了肯定答案便继续向前走着,途中听闻多声犬吠,惊扰了附近一带的狗群,然后一路他们就在此起彼伏的夹道欢迎声中,停在了一幢三层小楼前。
“疯狗都是怕的。”
顾灼青将手伸进铁门的缝隙,由里打开了锁。袖口上带上了一层微黄的铁锈,他没在意,只是接着掏出钥匙打开里层的木门,随意回了一句。
开关被由左拨右,白炽灯管在噔噔噔忽明忽暗地闪烁几番之后,终于爆开了光。郝夭阙别开眼,眨了好几下才勉强适应如此过曝的灯光。然后入目就是简单的一张黄色方桌,中间裂开了一道很深的岁月痕迹,四张木凳,一个拐角灶台,仅此而已。
主人倒是经常做饭,可惜前不久油烟机坏了拆了,灶台的白色瓷砖上就留下了四方形的浅色印记。每一层的窗户都上了防盗装置,连一楼烧饭的地方都被铁窗焊死,看来这人的戒备心倒是挺重。
郝夭阙抹了层灰,两手拍拍随意在一张木板上坐下。按照顾灼青的说法,这个直接杵在地上的矮脚木板,还是他从旧货市场上淘的简易床板。他被安排在了三楼,开门就是楼梯,往下还铺着瓷砖,往上就是木质老化楼梯了。他往上踏了一脚,咯吱一声龙骨都听得像要断裂,吓得他马上缩回了腿。
这到底是有多不爱惜自己的房子啊。
他往房间里又看了几眼,地面是水泥的,窗角上的墙也很久没有粉刷过了。好像当时装修时,主人的经费就只够一二两层楼的布置。
他不过下到二楼的功夫,一路由衣角剐蹭的墙壁就垂流下了股股泥灰。
顾灼青好像洗澡去了。
二楼的灯亮着,房间里至少还铺了木质地板,在过强的光线下透着刺眼的白。
他按了几下没按开楼梯灯的开关,干脆摸黑下了又陡又窄的楼梯。
然后一楼的房间门就被打开了。郝夭阙看了眼跟房间连在一起的外间浴室,里面还有水声,那明显现在开门的这个人,就是顾灼青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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