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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欺欺人在感情里始终是忌讳,他变成了草原上的羚羊,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就警惕地瞪大双眼,害怕、怀疑、瑟瑟发抖。
要是讲出来花丛里游刃有余的谢少真正谈起恋爱来是这个样子,恐怕所有人都会惊掉眼镜。
江清涿听起来有些莫名:“我们以前什么事?”他似乎还小声嘀咕了一句,“大半夜的又吃错什么药了。”
谢骄将手掌从玻璃杯上移开,搓了搓脸颊,冰凉的触感让脑海中的思路清晰了一点,他慢慢冷静下来。
逃避没用,那些被刻意粉饰的东西总有一天会以更加丑陋尖锐的面目摊在阳光下。一根刺不拔掉的话,它会永远梗在那里,你以为已经习惯了,不痛了,其实周围的血肉正在慢慢溃烂。
谢骄很慢很慢地舒了口气,都已经到了刑场,退缩也没有意义,他闭眼接受审判:“我们以前在一起过。”
这句话说完周围一切都变得特别寂静,没有任何人说话,只能听见胸膛心脏跳得仿佛要冲出身体。
过了很久,手里才传来回话,江清涿说:“你疯了吗?”
这听起来像是不记得,可好像又不尽然,一向反应极快的大脑此刻有些宕机,谢骄下意识求助柯凌舟,柯凌舟也一副没搞懂的表情,用气音道:“继续问。”
谢骄得到支撑,又将注意放回面前那部黑色的手机上,电子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上面倒映出自己有些迟疑的面容。
什么叫我疯了,是根本不想承认我们曾经的关系吗?
“阿缈?”
他叫出那声久违的,出口时几乎有些陌生的名字,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不易察觉的惶恐。
他在想象江清涿拿着手机的表情,是惊讶?还是讽刺?
“七年前,你跟肖君黎分手,然后和我在一起,你不记得了吗?”
这次手机里沉默了更长时间,谢骄盯着一秒一秒增加的通话数字,呼吸凝滞,觉得时间从未这样漫长过。
江清涿没有惊讶也没有讽刺。
漆黑一片的卧室里手里屏幕发出唯一的光亮,他侧躺在床上,面容被映得毫无血色。
他脸上其实没有表情,只是觉得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原来谢家玩世不恭的小少爷也并不是玩过的东西就抛在脑后,原来他还记得啊。
什么都记得,但在三年前在酒局上再次重逢的时候视自己为空气,这么多年身边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始终装作不认识自己。
是吗?
那年寒夜风雪,他轻信十八岁的少年一句随口承诺的爱,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完完全全交付出去。可从此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去找他的时候被肖君黎的人挟持到医院。肖君黎拿酒店里的视频威胁他,侮辱他,坐在病床上通红着双眼地嘲讽:“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啊?他不过只是喜欢抢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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