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萍儿,岑晚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毫不掩饰脸上的厌倦。
萍儿像护小鸡崽般将孙宾白扯到身后,难得向岑晚服了软:“姑娘若没别的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接着,她拿起那盘糕饼就要离开。
岑晚捏着手上的糕饼晃了晃,笑得开心:“你只把没毒的拿走管什么用?真不知你这么蠢,难怪被个小娃娃耍得团团转──”
萍儿“咚”地将盘子放下,伸手去抢岑晚手上的糕饼。
但她一个寻常女子又怎么敌得过常年锻炼的岑晚,几次抢夺不成便恼羞成怒。
“你到底想怎样?”
岑晚怒极反笑:“你们蓄意毒害我,却又来问我想怎样?那自然是把你亲爱的小少爷依律处治。”
萍儿的表情变得凶狠,证据就在岑晚手上,现在此人断留不得,她捉起托盘上的一根簪子直直向岑晚面中刺来。
对此岑晚评价是:全是感情,毫无技巧。
转瞬间萍儿便被制服在地,到了这节骨眼上,就算她再傻,也明白对方身份绝不简单。
萍儿垂下头,似乎已经认命:“事情都是我做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一旁的孙宾白好似已经没了主意,哇地哭出声来,而后揪住萍儿的衣袖道:“你放开萍儿姐姐,呜呜呜,我想我娘亲了……”
萍儿浑身一震,脸上划过一丝痛苦,更加坚定地对岑晚说道:“之前的几位夫人之死,皆因我心生妒忌所害。今时今日,无论你是将我交予孙家主人处理或是交与官府,我都无话可说。”
岑晚轻轻摇头,事到如今还不死心。
他向着孙宾白的方向微微偏过头,一双眼睛直视男孩的心虚躲闪,声音慵懒:“别装了,小鬼。”
已然难以挣脱的萍儿又奋力弹动起来:“这与我家少爷有何干系?”
看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姑娘,岑晚叹息道:“你可以为了保全蒯夫人的骨肉,将白茹焚尸灭迹,但这孩子走到今天这一步,何尝不是你的功劳?”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最开始你该是不知情的。你一听说了自家夫人的儿子被白茹虐待,愤然寻到夫人那里告状,可这一切都是假的。事实是孙宾白早就换掉了祠堂里的香烛,然后在夜深人静时,从送饭口爬进去,将白茹杀害。”
萍儿没想到,才两三天就被这新来的夫人将白茹之死摸了个通透,嘴角微微颤抖。
岑晚继续叙述道:“那入口对于一个两年前还只有八岁的孩子而言,并不算狭窄。我一直在想,将白茹迷晕后为什么不干脆将人烧死,反而多此一举,留下喷溅在墙上的血迹。但如果杀人者与焚尸者是两个人,那就说的通了。”
接着岑晚又从怀中掏出前两日在登高亭用过的那方锦帕,在孙宾白与萍儿面前挥动两下,扇起一阵香风。
“你在第三任夫人前往登高亭时,在地上撒下洋金花的花粉,引来蜜蜂,致使她在混乱中推倒被做过手脚的栏杆,坠落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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