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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将纱布贴回原来的位置,回身问道:“我脸咋整的?”
庄肴把花旗吐出来的东西收拾干净,又用墩布拖了几遍,这才说:“酒瓶子碎了,玻璃碴子崩的。”
听庄肴这么一说,花旗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上和身上也有不少伤口,但都不太打紧,唯有下巴上的那条伤口,没有经过任何处理,任由血液干涸在那里。
“你们打架了?”花旗没头没脑问了一句,跟着又说:“是不是和逄帅啊?他人呢?”
庄肴挠挠头,坐在炕沿儿上叼了根烟说:“打跑了,比我伤的还严重呢,让王文涛削了两酒瓶子。”
“这么严重?”花旗惊恐道。
庄肴冷笑一声:“怎么着?心疼了?”
花旗耸耸肩:“我心疼个毛线,我和又没什么关系。”花旗坐到他身旁,扭头看着庄肴的下巴:“倒是你,没事吧?”
庄肴笑了笑:“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花旗上下打量着庄肴,犹豫道:“那个……那个女的是你女朋友吗?”
“女朋友?”庄肴一愣:“艹你吗,我哪来的女朋友,那是我表姐,舅舅家的姐,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一天天在想什么,是不是我和个女的在一起你就觉着那是我女朋友啊?”
“你姐啊?”花旗咧嘴大嘴说:“早说嘛,害的我喝了那么多酒。”
庄肴哭笑不得道:“你喝酒和他是我姐有什么关系?难道说……你吃醋啊?”庄肴冲花旗挑了挑眉毛。
花旗砸吧砸吧嘴,小脸一红:“可不吗,我老吃醋了。”
“你吗逼,你真是个欠操的。”庄肴笑骂道。
花旗嬉笑道:“那你想不?你要想我就让你操。”
庄肴斜眼看着花旗:“你在逄帅那儿没少让他操吧?”
“胡扯,我就喜欢你一人,要挨操也得让你操。”花旗不知不觉将心声脱口而出,这还是他头一回当着庄肴的面说出喜欢着两字儿,话一出口花旗就后悔了,一时间两人都尴尬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庄肴吱吱呜呜道:“你还是辞职吧,你要还想搓澡,我托朋友帮你找个地儿。”
花旗点了点头:“恩,我本来就打算辞职了。”花旗斜眼看着庄肴,紧紧一个多星期没见,感觉上他有些瘦了,皮肤变黑了,还有了黑眼圈,双眼无神显得颇为疲倦,花旗瞧着心疼,慢慢靠了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搭在庄肴摊开手掌心上说:“我早该听你的,不然也不会有今天了。”花旗记不清今天乱斗的场面了,但从庄肴身上的伤口来看,应该轻不了。
庄肴没吭声,而是攥紧手握住花旗的手指。
花旗想了想又说:“哥,逄帅和章远勾搭上了,章远现在是五行的另一个股东,换个说法就是,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得小心了。”
庄肴笑了笑:“我早知道了,不过他们应该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我把逄帅的客户搞到手无非是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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