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也被气笑了。
她干脆过来挤开林西岳,和他坐在一个板凳上,收拾了一下衣服,压着裙子不让走光,很自然地道:“看来你掌握了我做什么事的证据,那你说吧,要关多久。”
“关你有用啊?坐过去一点!”林西岳恼火道,“等了你们好几天,一个都不来找,我只好来找你们了。”
那女人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看板凳。
你不嫌弃和我坐一张凳子上啊?
“我就是个穷鬼,要不是三更灯火五更鸡的读书,到大街上遇到你,你还不屑于跟我说话呢是不是?”林西岳道,“另外,我绝对没有要劝你怎么样的想法,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女青年……”
“可是我们……”那女人刚要说她们的“职业”,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下去了。
林西岳摇摇头:“这种事情当然不好,我的确很瞧不上。可在这个社会,‘海王’都他妈的成了一个‘有本事’的代名词了。谁看不起谁啊,谁比谁更干净啊。”
“那,那你呢?”女人质问。
林西岳靠在门上,揣着手想了半天才笑道:“我从来没想过要搞这种‘消费’,从来都没有。自从我知道人是怎么来的这回事以后也没想过要胡整,倒不是我天生有多爱干净,我就是没钱。”
这……
“我上高中就要捡垃圾卖钱给家里节省开支,到了大学倒是试图去追求一个女孩,可惜兜里太干净,人家也瞧不上。工作后,个人原因占一半,谈了一场恋爱也黄了,到现在我还是个少年人。”林西岳笑呵呵道。
那女人不相信。
“你是市委书记的专职秘书,你还能缺女人?”她鄙夷,“只要没结婚,也没人说你什么。”
“自己说自己算不算?”林西岳偏着头看着她。
那女人愣了片刻,笑了笑低下头。
“你们肯定都上过大学,最起码懂一些科学技术。”林西岳盘腿说,“改了吧,好好活人,咱们都这么年轻,总要过正常日子。”
有个站在旁边的女孩嘲讽地笑了笑。
她指着一群记者说道:“就是打码,我们也都成海州的‘名人’了,还能有活路?”
“他们连机器都没开过,播放什么?”林西岳拍拍旁边,“坐下聊聊吧。”
“那倒不用,”豹纹裙嘲弄道,“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想过把我们这些人用新闻的方式播出去,给你争取劝妓女从良还成功了的名声是不是?”
对!
“那好,我们这些人,在镇子里名声都坏了,要在这继续生活下去,没个靠山可不行!”那女人说道,“而且,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们这些人会被一些男人当什么看待,要发生那样的事,我们去市里找你,你敢见我们吗?”
在她看来,这是任何一个干部都不敢承诺的事情。
林西岳却很奇怪,看了她们很久才奇怪道:“我本来就是让你们记着我的联系方式,任何时候到了市里,只要我工作不忙,你们都来市委门口等我去找你们,不要说有事找我,就是没事也得来找我啊。”
啊?
“是啊,很容易就赚了钱的历史,那能让你们在一段时间内安安心心好好工作吗?”林西岳怒道,“我不隔三差五找你们询问,你们到市里了也不告诉我,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没有学好,我能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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