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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语气淡淡,可锦枚却依旧听懂了话里的意思,眼神闪了一闪,道,“夫人尽管放心,奴婢必当好好教教几个丫头,也好让她们在几位姨娘面前伺候尽心。”
“你明白就好。”五娘带了几分满意的点点头,便打发了锦枚下去。
待锦枚出了门去,却是侯夫人身边的老妈妈传话来,要见五娘。
五娘心中微微一凛,立时便明白是为着春巧的事,虽然在意料之中,可到底有些诧异,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消息就传的这样快,也不知这小小的谨德堂安插了多少只手。
五娘进到乐安居,侯夫人正拿着支金镶碧玺的珠钗把玩,见到五娘来,才随手放到一边,招手让五娘在身前的椅子上坐下。
侯夫人先是让丫头上了花茶,才慢慢说起话,“过两日是太平侯嫡长孙冼三的日子,依老太君的意思,是带着你去瞧瞧,只是一直听说你身子自小不好,这样子折腾,也不知能不能吃的消?”
侯夫人说着便打量起五娘的脸色,五娘依旧一副淡淡的笑容,待侯夫人收回了目光,才道,“儿媳不过是出生时体弱了些,这些年保养的好,倒是无碍了。”
侯夫人这才重又笑起来,“那就好,福哥儿年岁也不小了,老爷和老太君可都盼着你的音,就是我,也想早些享享儿孙福。”
五娘心下一惊,面上却是羞涩的低下头,侯夫人念着五娘是新媳,到底没有说太多,只让身边伺候的丫头端来了匣子,“这些也是我早些年就备下的,如今总算是能送的出去,你年岁不大,又是新媳,自然要打扮的鲜亮些,我已经吩咐让人给你量身做几身新衣裳,待你得了空便画几个喜欢的样子,好让针线上的去做。”
五娘笑着谢过了,又同侯夫人说道了几句便回了谨德堂。
五娘先是换上了家常的衣服,才打开侯夫人送的匣子,如五娘想的一样,一整套的头面,只是这头面做的考究,镶的碧玺除了头上的步摇珠钗,其余皆是一般大小,尤其是那串手上的链子,个个玲珑剔透,不用细瞧便知是难得的货色,锦绣小心的收好锁进柜子里,才笑着道,“太太对夫人真是好,就是这头面,怕是连三小姐也没有呢!”
五娘微微皱起眉,却是没有出声训斥,只道,“这倒未必,侯三小姐到底是长房嫡女,又是这样的出生,什么东西得不来?倒是你这张嘴,越发的灵巧了。”
五娘虽然一副浅笑的模样,可锦绣跟了五娘那么多年,如何不知五娘的脾性,立时脸上一白,话也不利索起来,“奴婢……”
五娘抬手打断,道,“你是打小跟着我的,忠心不忠心我又如何不知,只是如今这侯府比当初的薛府还要复杂,一个不小心,就不知跌进什么样的陷阱里去,你是我身边得力的,到时候我如何舍得?”
锦绣眼圈一红,忙认起错来,五娘又开解了两句,才算揭过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锦绣进来回话,春瑛命倒是保住了,只是额上一个大口子,怕是要落了伤痕,这内院,再是呆不得了,如今人还未醒还好,若是醒来又闹出什么事,就算耿姨娘再有手段说辞,春巧也不过是一个发卖的命。
五娘打发锦绣下去好生看着春瑛,便叫来了耿姨娘。
不过几个时辰不见,耿姨娘像是突然就消瘦了几分,面上也带了几分憔悴之色,一见五娘顾不得其他,当场就要跪下来,还是锦枚眼急手快,一把扯住耿姨娘,用了几分力道拉起来,故作诧异道,“姨娘这是做什么?不过是夫人叫了姨娘来说话,倒像是要受我们夫人的训斥一般,这要是传出去,还当我们夫人是容不了人的性子。”
耿姨娘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到底没再跪下去,五娘假意训了锦枚两句,才笑着说话,“耿姨娘别见怪,这丫头都是让我给宠坏了,才宠出这样的性子来。”说着和颜悦色的叫坐。
耿姨娘哪里敢坐,忙连声推辞,五娘也不勉强,使了眼色让一干丫头退出西次间,才道,“春瑛的事,耿姨娘还有何要说?”
耿姨娘原本胆战心惊,如今听五娘一问,就泪流了满面,抽噎道,“回夫人的话,春巧的性子妾身是清楚的,虽说性子急躁了些,可也不是那狠毒的人,您可不能听夏湘的一面之词,她与妾身不睦已久,就是用谁来害妾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五娘眼皮都未动一下,只问,“那你说说,她为何要害你?我可是听底下的丫头说,夏湘一向谨慎自持,就是与丫头说话也并不高声,倒是姨娘你,在府里这几年的功夫,发落了不少丫头。”
耿姨娘吓的一噎,咳嗽了几声,委屈的道,“夫人明鉴,妾身哪里是那样的人,不过是那些子奴才作践妾身,妾身这才忍不住找太太告了一状,要说夏湘为何要害妾身,还不是她看不得妾身貌美又是姨娘的身份,夫人您别看她平日里待谁都好,有道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她这样的,才是最阴险的。”
若不是五娘勉力自持,怕是五娘都要忍不住出声夸赞耿姨娘大智若愚,虽然话是粗了些,可这说法,却是与五娘很大程度上不谋而合。
五娘打量了耿姨娘两眼,才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中自然有数,只是春巧,却是再留不得了。”
耿姨娘一急就要说话,五娘冷眼望过去,道,“春巧纵然有错,可耿姨娘你就没有错?春巧如今能动手伤人,不过是仗着耿姨娘你,而且春巧今日的性子,难道就不是你纵出来的?身为她的主子,平日里没有好好□,才闹出这样的祸事,想来也是耿姨娘你的心性不够,既然心性不够,那就要好生磨练一番,从明日起,耿姨娘就不用来请安了,将道德经好生抄上几遍,待什么时候姨娘你的心性平稳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五娘话说完毕,也容不得耿姨娘再反驳,当下就让婆子带了出去,又叫来锦绣嘱咐了明日将春巧送走,才算是了了此事。
第八十七章
到了晚上,五娘就将白日里处置春巧的事说给侯景福听,侯景福听完放下手里的书,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道,“这样的事,你拿主意就是了。”
五娘一滞,似笑非笑的看了侯景福一眼,才低下头继续画绣样子,吃晚饭的功夫针线房就已经来量了身,五娘平日里惯穿颜色素淡的衣裳,就连陪嫁的箱笼里也多是此类的,出面参加大场合的自然也备了不少,可侯夫人的好意,五娘也不会拒绝,便乘着有空画些常穿的一些吉祥样子,也算对侯夫人的吩咐表示上了心。
两人一时默然无语,过了半晌,侯景福忽然开口,五娘只当听错了,待回了回神,才反应过来,是在问如何处置耿姨娘,五娘思绪飞转,却也不过想了一瞬,便道,“春巧做出这样的祸事,论理也有耿姨娘的过失,我便让她闲时抄一抄道德经,没有旁事不要随意出屋子,也算是给她些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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