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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子卡住了手的动作,星君的手顺着肩膀滑出来,解开了第二颗扣子。
晓佳因為这个动作,呼吸就突然粗重起来,本来靠在床头的身体渐渐绷起来,垂在身侧的手臂也缠上了星君的颈子。腿从薄被子裡抽出来,跪起来,两具身体贴得紧紧的。
谁也没开口说一句话。
星君的舌头就在口腔裡轻轻移动,小心翼翼,又像是在寻找什麼。经过的每一处地方都痒得不能忍受,自己一定要也伸舌头过去摩擦止痒,就不可避免地產生摩擦,產生或激烈或轻微的摩擦。
吻到缺氧。
终於能探头呼吸,晓佳仰起头大口吸着气,星君炽热的气息喷吐到她细白的脖子上,舌头刮擦着下頜,轻咬着小小的喉结,在离开的时候留下一片凉凉的触感。仅有一层的衬衫被剥掉了,身体像春天从枝干裡抽出来的叶子,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着,呼吸着。星君跪坐下来,两隻胳膊紧紧搂着晓佳,手在背后轻轻摩擦着腰间和后背,嘴唇流连在所有能及的范围内,最终沿着胸前清晰的凹陷,到达柔软的突起。
分明感觉到她的嘴唇蹭过最敏感的地方,只在周围好像相干又好像不相干的地方打转,双臂抱着星君的头,十指插入她的头发中,她的长发海藻一般缠在自己双手上,触感说不出的满意。但那最敏感最舒服的地方,星君又说什麼也不去碰,晓佳把她的头往那边扳了一下,星君微笑喷出的气息,暖暖地打在身上,随即含住了敏感的尖端,慢慢打转,磨得晓佳所有的慾望都服服帖帖,又有新的慾望不停从心裡涌出来。
身体越来越热了。最热的一处吸引了全身的血液与注意力。分明慾望混着□慢慢渗出。
被星君放倒,两具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攀比着谁的体温更高,谁的呼吸更急促。
星君慢慢啃咬吮吸着晓佳的锁骨,弧线太精緻,回味不够,含混地哼哼着「不够不够」一路吻下来,震得皮肤痒痒的。晓佳本来沉迷於抚摸星君的头发铺散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终於也注意到哼哼唧唧的星君,轻轻扳住她的脸,支起上身问她:「什麼?」
支起上身顺便也支起膝盖,没想到正中红心。
星君一声闷哼:「……我说不够……」句尾消失在晓佳口中。
鼻端被星君的气味包围着,暖暖的。口中的吻很缠绵很繾綣,轻到彷彿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勾起慾望的反倒是星君胸口不规律的起伏。晓佳把头扬起来,身体轻轻张开,好像无声地说着这裡。
接受了邀请,星君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裡,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专心致志嗅着。
沉溺在星君气息包围中享受被抚摸的小孩睁开眼睛,抚着星君垂下的长发,「怎麼了?」
「没事,」星君的声音好像是从自己身体裡发出来的,「你好好闻,我多闻一闻。」
也好好吃,软软的滑滑的穆氏小包子,皮肤几乎要化在口裡。永远是这麼小小的需要我保护,心却大大的可以把我裹在裡面。
晓佳闻言伸手拨乱了星君的头发,本就半瞇着的眼睛弯得更加开心,鼻子一点一点皱出折痕,嘴角渐渐上扬,把鼻尖蹭在她肩头,撒娇似地蹭了蹭。
「破坏气氛。」星君恨恨种下草莓,间或留下牙印,惩罚似地轻轻咬着晓佳柔软的尖端。晓佳瑟缩地弓起背,一低头,正好对上星君晶亮的双眼。
盛满□,琥珀样粘稠的烈酒一般。晓佳想起撞到她的那一天,记忆中那个脸上有不太熟练的微笑的美丽老师,又觉得很难把这两个画面联繫起来。不过有什麼关系呢,这都是星君。别人不曾见过,只属於自己的这个人。
星君的手指毫无阻滞从尾椎骨一路向上,滑进缝隙裡,饱蘸了粘滑的液体勾勒着繁复的皱褶,最后落在重重覆盖的花核上。晓佳身下不由自主一颤,视线遂诧异地重新聚焦,看见星君挑挑眉毛,好看的唇形微微变化,好一会儿才搞清楚她说「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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