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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笑啐道:“有没有力气洞房,又干你什么事,你上赶着急什么?”把那人挤兑得满面通红,险些又臊闹起来。其余人看了,皆闹着将人哄了出去。
这里珍珠和两个丫头扶了和绩之进来,见外面人声小了,方才放了心。正要帮着他脱衣洗漱呢,却见和绩之已睁开眼,虽有些酒意,但神志清明,哪里有嘴得路都走不稳的样子?
珍珠和两个丫头惊得张大了嘴:“你……”
和绩之笑道:“这是大哥教的法子,我的酒量不好,若不装着些,哪里出得来?”
珍珠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碧桐端了水过来,她便趁势拧了一把巾子,递与他道:“擦擦脸吧!”
和绩之忙接了,擦了脸,又喝了一碗醒酒汤,至屏风后换了衣裳,翠梧和碧桐此时倒是识趣的很,端了水下去,福了福道:“三爷,三奶奶早些安歇吧!奴婢们告退了。”
待他们出去,两人便越发尴尬起来,正自坐立不安。
却听和绩之轻咳一声,道:“我们坐下说说话吧!”
珍珠也有些不自在,道:“好。”
于是两人便在圆桌前坐下,珍珠低着头,感受着那灼热的视线,手都攥得出了汗。
和绩之道:“你的名字是叫珍珠是么?”
珍珠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手在袖子里揉弄,只觉得心头跳的厉害,那“珍珠”两个字,平常不知道有多少人叫过,可是不知道为何,到了他的嘴里,似带了三分缠绵与暧昧,听得人耳根发热。
和绩之见她低垂着头,头发已经解了开来,满头青丝也只挽成一个慵妆髻,拿一支红珊瑚海棠花头的簪子挽住。那套艳光四射的大红喜袍已经换下,现在穿着是一套淡粉红绣牡丹的斜襟系带长衫,低头弄着那粉色长衫上的衣带。娇娇怯怯,说不出的可怜可爱,和绩之只觉得心如擂鼓,额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因喝多了酒而有些晕的脑袋似乎清醒了许多,但看着眼前即便脂粉不施也依旧明艳的女子,闻着淡淡的迷人的香气,又似乎更加迷醉了起来,这就是人常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么?
忽听珍珠噗嗤一笑,面上一红,和绩之方明白自己竟说了出来,更是窘迫,结结巴巴想转移话题。但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觉前言不搭后语。珍珠越发觉得好笑,便趁这时候悄悄打量他。虽然见过面了,但是这么近距离面对面的交谈对视还是第一次。
和绩之生的不差,自然不比贾宝玉的秀美,而是那种男子的俊朗。个子比珍珠高了半个多头,在男子中属于中等偏上了,身材中等,不胖不瘦。在他身上,有着宝玉没有的阳刚气,因长年浸**籍,又有一股读书人的书卷气。不得不说,上天对珍珠很偏爱,因为珍珠偏好的男子正是这一类型的。而这个“新婚丈夫”正是这个类型。
正自无措间,却听窗台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低低的说道:“哎哟,这两个人怎么着般,真磨蹭死人了!”
另一个声音低低笑道:“绩之是个读书人,自然规矩些,你以为像你一样,进了洞房,连话也不说一句,交杯酒一灌,就熄灯拉了媳妇上床了?”
又有几声嗤嗤的笑声,显然不止一个人,那人被这话噎着了,吭吭哧哧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道:“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你洞房的时候,还被瞧见了你的……哎哟!”
另一个声音又说道:“哎哟,咱们是来听洞房的,你们俩闹什么?”
“快小声点,闹什么,别让人里面的人听见。”
已经听见了!
和绩之与珍珠早听见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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