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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眼睛被黑布绑着,绑着她的人把她丢到这里后,就不知去向。她不禁失笑,看来是想她自生自灭了。
不害怕是假的,她不过是女人,而且还是胆小的女人,这该是荒无人烟吧,鬼影子都感觉不到,天知道绑她的人出于什么心态,大抵是变态吧。
真狠,眼睛捆着布条,看不到又不能动,看来是要横死郊外了。若有一天被人发现尸首,那么报纸头条会写着什么?某某检察院女检官横尸野外?想到这标题,安然不禁想笑,够劲爆。
世界陷入了混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觉分外难熬。脑子浑浑噩噩的,他说只要你叫陆涛,不管在哪里他都会来到你身边……她也相信,他不会丢下她,可是现在论她怎么想,也没能把自己的处境告诉他。
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呢?若是发现她不见了,会怎样?人静下来,闲散的时间多了,总会情难自禁的回忆从前,好的坏的一并涌现,支离破碎的往事也就渐渐清晰,铺展后的,过往的迷惑竟是这样浅显易懂。可就是这样明白的道理,她却是磕磕碰碰都是想不明白,从林深到陆涛,她不该是庆幸的吗?
显然易见,她是幸运的,所以那些不幸的事情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时间分分秒秒地流走,唯有鸟儿的欢叫,这是她陷入昏睡前仅有的记忆。睡意笼罩着,眼皮越来越沉,她知道不能睡,念着不能睡,可人终究是不能跟生物钟抗衡。哪怕是谁着了,锥心的冷依然是侵蚀着所有的感官。
恍惚中,听到脚步声,有人来了,她欣喜,可她开不了口,喉咙堵住了什么一样,火辣辣的疼。她知道这脚步不是陆涛,更不会是林深,那么会是绑她的人吗?原来不是放她自生自灭。
来人没有说话,把她抱起来,轻声说别怕,没事了……
这声音太熟悉,反而分不清是谁,抱着她的怀抱很暖。在这温暖的怀抱里,她看到了陆涛,他站在山崖上,责问她为何要背叛他?她想说没有,我没有背叛你。可她怎么都喊不出,想说的话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沙沙的声音。
阳光洒在他身上,翻起一片片金黄,世界静悄悄的,他失望的眼神,转身时的绝决,还有最后痛苦的话,她想抓住他,却是穿过他的身体。
后面有人幽幽叹息,那句我输了清晰入耳。
输?谁输了?他或是她?又或是他们都输了?迷迷糊糊也不知说了什么,耳边那是幽幽的叹息,就像是绳索,捆绑着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魂魄回归一体后,睁开眼,周围黑蒙蒙一片。她依然不知这是哪里,但清楚这里不再是小破屋,然而脱离那里,她并不觉欣喜,反而是恐惧缠绕着,呼吸都变得极为奢侈。
过了很久才适应这种黑暗,几近是让人窒息,而身上的暖意让她还不是很清晰的意识陡然清晰。摸到身上的小外套,还有淡淡的烟草味,周围的蝉鸣嘶吼着,似要把这夜颠覆般,让人心烦意乱。
依然是分不清这是哪,身处何处,刚想活动,锥心的疼蔓延全身。就听到浑厚沙哑的声音说:“别动,你受伤了。”
安然一惊,怎会是他?她不是在做梦?痛归痛,她缩了缩:“盛先生,没用的。”
不管用什么法子,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然而这话听在盛冬耳里,分外的讽刺。没用?是啊,对她,手段从来就是纸上谈兵,毫无用处,也使不出力气去使坏。
恼怒于她的冷淡,尽管已无数次警告自己,只要她醒来,他可以不去计较他们不愉快的过往。可并没把她的嘲讽划进计划里,这个女人……欲或是罢都不能。
“这里哪?”
盛冬不去理她,心情极糟,摸出烟刚想点燃,又问:“介意吗?”
安然偏过头,怔怔地望着黑压压的天,其实什么都看不清,可她却不愿意面对他,何况是在这窄小的车内。在没得到她肯许,莫名其妙的把烟甩开,道:“还疼吗?”
经他提醒,本是因紧张暂时忘掉的疼又锥心的卷回来,她微微皱眉,语气不悦:“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盛冬闷哼一声,真不知这女人在倔什么,都什么时候了都没把那可恨的面具摘下来。到底是防他什么?他真那么可恨?胡思乱想时,她压抑的抽气,就把他所有的不甘击溃,这不过是瞬息间的变换,可他知道,于她,他输得彻底。
“你是怎么找到我?”她本是想问昨晚我有没有失态?那梦的真实,让她恐惧。
他无奈的粑头发,反问:“若在这里的是他,待遇就不一样了吧?”
安然想,那是当然,不过此刻不是斗气的时候。身边这个人脾气古怪,若是惹得他不高兴,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你想我怎么说?怎么说你能好受一点?”
是啊,怎么说能平衡一点?他无奈地转移话题道:“然然,你没必要这么防着我,你说我能做什么?不过是想爱你罢了。”
安然一时语塞,口齿伶俐的她一时词穷,就这样沉默以对。
话说完他就后悔了,这不是在计划内的。想起盛夏说,既然那么爱,我们各取所需吧,我不会把你女人怎么样。但是你不去的话,恐怕你女人真要怎么样了,到时可别怪我狠心。
盛夏疯,他默许,前提是没破坏他利益下,若是涉及他的利益,哪里管他兄妹之情。盛夏却颤笑说,哥,其实你也不过是胆小鬼,你爱她那么多年,却不敢让她知道,你是胆小鬼,我们盛家的人都是胆小鬼。
她的凄厉,让他恐惧,再也顾不得兄妹情意,尽管知道,那一巴掌上去,会粉碎她所有的幻想,可是再也忍不住,怒火在焚烧。承接他的是她零碎的步伐,踉跄着倒退。她也许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哥哥会为了外人这样待她吧,那不相信的眼神,盛冬有那么一瞬间的愧疚,愧疚后却听她笑,笑着讽刺说,你再也看不到她了,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安然。
佯装的冷漠顷刻间瘫散,怒火遮盖一切,朋友见事情不妙,拼命拦下他,安抚盛夏,她战战兢兢的报了地址,再也不顾不了那么多,疯了一样。在看到她被绑着,气息炎炎的蜷缩在角落里,所有的恨在那一刻覆没。
“你的爱我无力承受。”她斟酌着用词,又补充道:“不过依然感谢你。”
盛冬笑,没想到如今她都不愿展露她的柔软,挫败让他心如刀绞,嫉妒让他分不清对错。难道她以为绑着她的人是他?是的,他曾想,想不折手段得到属于他的,然而,她就连在梦里都不曾留一丁点空间给他,她的生活早被其他的男人充满,这让他如何是好?认输不是他的作风,不认输又如何?在她喊着陆涛别离开我时,她可想着有那么一个男人,卑微的等着她的转身?
“盛先生,如果非要我选择,那么我选择死亡可以吗?如果我死了,你就不为难他是不是?如果是这样,那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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