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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廷嚣张地大笑,也不再反抗,任狱卒们把自己吊在屋顶的铁环里,双腿大大地分开,锁在地上的两只铁环上。
克兰忙着给霍维斯上药。霍维斯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恶狠狠地盯住蓝廷,叫道:“你们都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谁都看出来,只怕蓝廷这回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这个办公室表面干净整洁,其实隐藏着各种调教用具。霍维斯最喜欢在这里调教男孩子,听他们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走廊。
等狱卒们都走光了,克兰跟那个褐色头发的小奴隶一起退下去,把房门紧紧关上。
屋子里又静下来,霍维斯甩甩头发,抹了一把脸,走到蓝廷面前,有些恼怒地瞅着他,低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别自讨苦吃,还没想明白?”
蓝廷看他一眼,冷哼:“难道真要乖乖地爬过来?你不觉得这样才够真实么?”
霍维斯怔了怔,随即慢慢挑起一边唇角,他轻轻抬起蓝廷的下颌,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深情款款地说:“蓝廷,我们这算一种默契么?”
“默契你妈个头!”蓝廷声音虽低,骂得却是不折不扣,突然放开喉咙喊道,“你再敢碰我一下,我拧掉你的脑袋!”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拧!”霍维斯“怒气冲冲”地说,随手甩了蓝廷一个耳光,很响,但不痛。“去你妈的。”蓝廷火气一拥而上,污言秽语一句一句往外冒,层出不穷,从霍维斯的爷爷骂到他孙子,从他的脚后跟骂到他后脑勺。
霍维斯气乐了,他猛地用力揪住蓝廷的头发,狠狠吻住他的唇。蓝廷毫不示弱,张口就要咬霍维斯的舌头,却被霍维斯捏住下颌。这个吻粗暴血腥而热辣,唇舌拼了命地纠缠,到后来彼此都气喘吁吁,有些火大。
蓝廷啐骂一句:“草!”忽然感觉霍维斯抚上了自己的腰。他用力晃动,奈何四肢都被绑缚,只听到一阵哗啦啦铁链撞击的声音。“混蛋,放开我!”霍维斯炽热的呼吸喷到肩窝,像电焊枪吐出的火舌:“蓝廷,我们赢了。”
蓝廷呼吸一窒,好半天才低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们赢了,在葱岭。蓝氏军团,歼敌两千余人,我军已经彻底占领葱岭一线,繁城的攻破指日可待。”霍维斯轻声呢喃,双手在蓝廷身上不停地游走抚摸。如果从办公室书房的门缝中偷瞧,只能看见霍维斯困住吊起来的蓝廷强迫性地亲吻,放肆蹂躏着这个可怜的囚徒。
蓝廷却完全没有注意这些,他的心全被胜利的喜悦充满了,连声追问:“什么时候,是哪个军团?”
“就在你被俘之后,率军的是你的表哥,蓝尉。”霍维斯紧贴着蓝廷的身子,绕到他身后去,缓慢地除下白色手套,扔到一边,细长的手指划过蓝廷流畅的腰线,一直向下。
蓝廷浑身肌肉骤然紧绷,低声怒道:“霍维斯,你要干什么!”
霍维斯轻笑,像只戏弄小老鼠的猫:“我以为我们已经有默契了呢,在我这里不干这些还能干什么?”顿了顿,慢悠悠地道,“你不觉得这样才够真实么?”
他把蓝廷的话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两只手指夹住蓝廷胸前的突起,扭捏挤按,另一只手在对方腰跨臀缝处流连。
蓝廷气得差点吐血,一种莫名的燥热铺天盖地席卷过来,瞬间燃遍身体的每一寸,周身血液沸腾。这种感觉太陌生,可又很熟悉,他有些惊慌地喝问:“是……什么……”这时才发现自己嗓子干涩得厉害。
“一点小情趣,蓝廷,不用这么紧张。”霍维斯说得云淡风轻,“和上次一样,你会喜欢的。”
“喜欢……喜欢你个头……”这样毫无遮拦地四肢大开吊起,被人肆意玩弄,羞愤一直冲上蓝廷的头顶,“混蛋……根本用不着……用不着……”他张开嘴喘息,像条快被热烈的阳光晒干的鱼,浑身上下又痒、又热、又有莫名的骚动不安,他宁可再被刑讯,也好过这样,那不过是强烈的疼痛而已。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霍维斯耐心地解释,与之相反的是凝视着蓝廷的近乎迷醉的目光,还有略嫌粗重的喘息,“那个褐色头发的小奴隶,看见了吗?他叫阿米,就是劳特派过来监视我的,你以为随便叫两声就可以骗过去?”他手上加大力度,有些粗暴地捏揉蓝廷赤果的肌肤。快感直冲向蓝廷的四肢百骸,他脑袋里一片混沌,只能有气无力地呢喃:“混蛋……混蛋……”翻来覆去,不像咒骂,倒像一种无助时的宣泄。
这样的蓝廷,恐怕除了霍维斯,谁也没见过。脆弱迷乱的眼神,泛着潮红的脸庞,紧实肌肤上闪亮的汗珠,还有难以抑制的轻微颤抖,无不诉说着情欲在他身上发挥的巨大作用。霍维斯简直按耐不住,他近乎肆虐般分开蓝廷的臀瓣,狠狠顶了进去。
蓝廷如遭电击般扬起脖颈,脸上的神色似痛苦又似欢愉。
猛烈的肉体撞击声、激情四溢的呻吟声,透过办公室紧闭的房门,清晰地透出来。阿米吞了口口水,他想象着房间里热情奔放的情景,觉得心里有些发热。如果自己是那个战俘,吊起来被主人拷打,这样再那样,那样再这样……哦,天哪!他发现下面硬了,不由自主偷瞄了一眼站在对面的克兰。紫头发的少年很平静,垂着眼睑看向地面,好像什么也没听到。
“失宠的蠢货。”阿米想。
阿米的确是劳特安插在霍维斯身边的人,这一点已经不算什么秘密。既然霍维斯喜欢美少年,劳特经常会送一些过去,给霍维斯“换个口味,解解渴”,至于这些少年担负着什么任务,大家心照不宣。同样的手段霍维斯也会做,把调教好的孩子再送回去,通常劳特会笑纳,偶尔玩一玩。这些少年有没有被调教成功,成为霍维斯的人,这事谁也说不好。大家就在真真假假,彼此试探和警惕中过日子。
当然,对于这些少年送过来的关于霍维斯的消息,劳特仅作参考。此时,他正坐在自己的马车里,闭目养神。刚刚看到那份文件,是关于帝都要派遣钦差前来视察。葱岭失守,令普曼皇廷大为震动,举国惊诧莫名。当初大言不惭信誓旦旦的主战派,号称“死守葱岭,争取反攻”,成为一句硕大的肥皂泡,轻轻一碰就破了。皇帝终于坐不住,派人亲来前线看看究竟情形如何,劳特心里知道,繁城只怕守不住了。
可这些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透过薄纱纱帘向外张望,葱岭长河一带的失守,使繁城近乎成了一座孤城,三面环敌,只有一面还能得到后方的物品支援。但这支援,也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城内物资开始呈现匮乏的趋势,街上清清冷冷,来往百姓也是神色张皇,像头上顶着一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来刺伤人一样。
很有可能,就快要离开这里了。劳特长舒口气,其实他在这个城市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作战指挥,前线杀敌,而是监视海亚——那个还差一年,就要满十八岁的皇子。这位皇子身份太特殊,如果说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威胁到现任帝王的皇位,必是这个还非常年轻的皇子无疑。甚至对皇帝来说,海亚的存在,要比虎视眈眈的奥莱帝国,可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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