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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二老爷见了褚守成这样,心里越发欢喜,终究还是年轻,晓不得内里弯弯绕,真以为这样争了就争的过了?可笑大嫂精明了一辈子,这时候犯这样糊涂,那丝行酒楼怎么也该易主了。
知县忍了又忍,褚家在这城里也不是一般人家,今日又是审案,若真的当堂发作,不过落了把柄在人手,横竖以后寻得到机会对付,岂不闻破家县令?知县思虑定了,惊堂木一拍:“罢,今日是问案不是和你斗口。”
说完知县大喊一声:“褚二老爷,你先诉下你的冤情。”褚二老爷既被点到名,自然不好再坐着,站起身行礼就掉了两滴泪:“老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知县点一点头,手往上面一指:“此四字之下,本官定当为你伸冤。”
褚二老爷心里喜悦,但面上还要做凄容,那面上神色就有些奇怪,知县瞧见他面上神色,瞧程文书一眼,程文书比个五字,想起那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知县又忍下对褚二老爷的不悦,示意褚二老爷继续说来。
褚二老爷又点一下眼角,开始讲起当日分家时候褚夫人的行为,把褚夫人讲的是仗势欺人无恶不作,褚守成听的大怒,手在袖中握成了拳,忍了又忍才没打断褚二老爷的话。
褚二老爷说到最后,已经泪流满面:“老爷,可叹我全家在大嫂手下过了十几年的苦日子,好容易她答应分家,谁知她不但占尽膏腴产业,还和宗族众人联手,生生把我全家光身赶出,连我女儿都没甚嫁妆。”
说完褚二老爷扑通一声跪下:“老爷,我要的也不多,不过就是公平两下分开,并不似大嫂一般,全都要占完。”知县点头叹息:“若不是你被逼的走投无路,怎么会写状纸上控,你先一边坐下,本官定会为你做主。”
褚二老爷又磕一个头这才站起身,知县瞧着褚守成,惊堂木又是一拍:“褚守成,方才你二叔的话你可听的清楚明白?你母亲占了褚家家产数年,到后面竟把人光身赶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本该把林氏拿来,重责数十板已警众人,念她一个女子,此事不宜,你既是她的儿子就代母受板。左右,给我责四十板,褚家产业以册上记录各半分开,再由林氏拿出三千白银赔于褚某。”
说着知县就去抓签子,衙役们要上前抓褚守成,褚守成瞧着知县,冷笑道:“好个公正廉明的老爷,从没听过问案只问原告不问被告的?老爷只听一面之词,走遍天下也不能服人。”知县的手放在那里,听到褚守成这话,也笑了:“好,就让你心服口服。”
说完知县就一拍惊堂木:“传证人。“排在最尾的衙役忙小跑出去,知县身子往后一靠:”褚守成,证人一来,你家可就毫无面子,何不就依了本官方才所言,也能免了你的打。”
褚守成已瞧得清楚明白,到了此时早已退无可退,朗声道:“老爷若真能服众,小民自当心服口服。”知县没有变色,褚二老爷已经嚷道:“老爷,褚守成曾入赘出去,早不是我褚家人,林氏已然绝嗣。”
知县眉头紧皱:“竟还有这样事情?”褚二老爷咳嗽一声:“确有此事,老爷,原本我还念着他是我兄独子,留下些产业给他也罢,谁知他竟不认我这个二叔,也只有讲出备细。”说着褚二老爷起身又打一拱:“老爷,族长全都知道这事。”此时褚族长已经走了进来,跪地行礼:“小民见过老爷。”
知县伸手示意褚二老爷住口,这才对褚族长道:“褚某,你身为褚氏一族族长,不懂调停族内,以致兴讼,本该重责,今日本官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把林氏所为备细说来。”说着知县顿一顿:“还有,当日褚守成曾入赘出去,可有此事?”
褚族长恭敬答道:“老爷,大嫂所为,因不在一起,只曾听闻,并无亲见,然当日褚守成确曾入赘出去,只是后来又被休离。”听到褚族长这样说,褚二老爷眉头紧皱,但只要褚守成曾入赘出去此事为真就可。
知县已经一拍惊堂木:“旁言休要多说,褚守成既曾入赘,就不能再为褚家人,林氏已然绝嗣,褚氏家产全当由褚二老爷这房承继才是。”此话出口,褚守成满面都惊,褚二老爷欢喜不已,起身连连作揖:“老爷果然清正廉明。”
说着知县就去抓签子,衙役们要上前抓褚守成,褚守成瞧着知县,冷笑道:“好个公正廉明的老爷,从没听过问案只问原告不问被告的?老爷只听一面之词,走遍天下也不能服人。”
97公堂(下)
褚守成大喊道:“老爷,小民不服。”知县哪肯听他,唤来程文书写判词,听到褚守成这样说,一拍惊堂木:“左右,给我赶出褚守成。”
衙役又要上前去扯褚守成,褚守成大喊道:“老爷,你胡乱办案,小民死也不服。”知县猛拍惊堂木:“有何不服?入赘出去就不再是褚家人,走遍天下都是这个理。”褚守成还要再辨,已被衙役紧紧扯住,拉扯着往外走。
褚二老爷满心欢喜,对着知县连连打拱,衙役们都是收了钱的,扯褚守成的力气并不是很大,撕扯半日也没把褚守成拉出去。知县见状,满面涨红连连拍着惊堂木:“还不把这狂徒把我快些赶出,从来不知入赘出去的人还有脸来要家私。”
衙役们见无法再拖延,只得推搡着褚守成,突然外面的鼓被敲响,知县被这鼓敲的心烦意乱,顺手抓起一把签子就往地上扔去:“把这敲鼓的人给我狠狠打。”衙役们虽应了,但走的还是那样磨蹭,接着一个声音响起:“好威风的老爷,先是胡乱办案,又是要把来鸣冤的人活活敲死,天下父母官都似老爷一般,只怕这天都是血染红的。”
声音清脆,句句有理,知县抬头怒视,褚守成听到声音的第一句就知道来者是芳娘,急忙对芳娘道:“芳娘,此事我能处置,你休要来。”褚二老爷瞧见来者,急忙对知县道:“老爷,这就是褚守成入赘出去的那个女子。”
堂上已经十分混乱,知县的惊堂木都差点拍破才喊了出声:“秦氏,褚守成既是入赘你家,你就把人带走,好生过日子去。”芳娘一来身子已经有些沉重,不好下跪,二来她素来大胆,头抬的高高的对知县道:“老爷,小妇人是嫁进褚家,拜过褚家宗祠,认过褚家族人,上了褚家族谱,怎能说是我夫是入赘出去的?”
褚二老爷急得没有办法:“原本就是入赘出去的,只是后来被你休了,这才重新嫁了进来,你休得颠倒黑白。”芳娘并没动气,只是瞧着褚二老爷:“二叔这话做侄媳的怎么听不懂?难道不晓得做事只看眼前不看原先的?你口口声声他曾入赘出去?可有证据?我嫁进褚家,可是有婚书为凭、媒人做证,褚家宗谱之上也有我秦氏名字。二叔你也受过我的叩拜,怎么此时就不认我这个侄媳?还是二叔为了褚家产业,就不认侄子,背了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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