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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眼看着桌上空空的桌面,微皱了皱眉毛,想到他是要去做什么,杨远修又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他站起身,走到专用电梯前,划卡上到最顶层,过了验证,他踏进合纵最中心的资料总部,里面有一个金属合成门,厚重结实,除了破译密码,没有任何武器能打得开它。杨远修走过去,输入了三层套索密码,又对准瞳孔通过验证,门缓缓从两边拉开,里面安装着一个梯字形的仪器。他走过去,把手上的戒指褪下来,放在仪器下的一个凹槽里。
屏幕里的地图渐渐放大,一个红点在屏幕里快速移动着,他盯着那个红点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也许穆一说得对,就算他知道他在哪里,却还是阻止不了他想做的事。
下次给他一个远程通讯器吧,至少能联系上,还安全些……
想着,他有些无奈地关了机器,转身走出了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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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一霖用床单做了个简易套绳,飞檐走壁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僻静黑暗处慢慢爬了下来,去炎帮要么坐飞机,要么走公路后转码头,飞机暴露度太高,他想了想决定走公路。
找了一个泥土堆,他往泥里滚了滚,脸上又抹了些泥巴,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工地,他爬过护栏潜进里面,顺手摸了套搭在木棚里的一件工作服穿上,那衣服本身就灰突突的,加上他那张被汗渍滑过泥巴的脸,整个人立刻变得脏兮兮,只留下一双琥珀色眼睛,他又扒了扒前面的刘海儿,挡住眼睛。
装扮好后,他拿起一个安全帽带着,又悄悄溜出了工地。
一路辗转倒了几次长途车,颠簸了一整天,夜深时谭一霖终于到了码头。身上的钱不多了,他找个杂货铺买了些钓鱼线和钢丝绳子之类,又找处洗手间,把脸上和脖子上的泥巴洗了个干净。
把身上臭烘烘的衣服脱掉,谭一霖换上从杨远修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杨远修清凉的气息,他忍不住垂头嗅了嗅。他从怀里摸出一个人皮面具戴上,这是T曾经给过他的,还教过他做法,他一共有十个不同的面具,他总会贴身带着几个。
走进洗手间时还是个邋遢的农民工模样的家伙,出来了就变成了温文尔雅的贵公子,谭一霖想着杨远修平时的样子,穿着他的衣服,不由自主就学起他来。
夜晚的码头透着股神秘危险的气息,他悄悄潜上船,猫着身子慢慢摸索,找到了船尾的行李舱。船还没开,行李舱门没有关上,他趁人不注意钻了进去,躲在一个轿车后面,想了想又扯过旁边的绒毯盖在自己身上,寂静的黑暗里,只听得见他隐隐约约的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码头终于响起一阵鸣笛声,船身轻微晃了晃,巨大的货船渐渐驶离了港口,行李舱里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隐匿在碎落的发丝间,明明灭灭地闪着锐利而强悍的光芒。
【凝视】
“唉,才三点,黑夜好漫长。”严罗盯着监视屏无聊地转着手里的笔。
卢晋站在监视屏前盯着那十多个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后收回眼坐在一边,“再忍忍吧,天亮了就换班了。”他又抬头眼睛不经意扫了一眼左上角的屏幕,忽然咦了一声。
“咋了?”
“我好像看到三楼楼道里有一个黑影晃过去了。”
严罗撇着嘴,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大门都没有人,楼道哪来的影子。”
卢晋站起身皱着眉又看了看,那个屏幕上一切如常,他也怀疑是不是看错了。严罗继续无聊地转笔,卢晋挠了挠头,又坐回原位。
“咚咚。”
敲门声响起来,卢晋身子一凛,忙回头,严罗翻个白眼,嘲笑他大惊小怪,“你是傻了?每天这个时候张叔会来打扫的嘛。”他站起身,去开门,卢晋吁了口气。
“张叔你……”严罗的声音忽然停住,卢晋一愣,不好的预感涌上来,他立刻起身看过去,却看见严罗直挺挺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卢晋眉头猛跳,他迅速摸出手里的枪,小心翼翼靠着墙一步步走近。刚走到门边,忽然严罗的身体直直倒下,卢晋眼睛一缩,看到他的额头正中央嵌进一颗子弹,眼睛惊恐地瞪大,早已死了。
卢晋心脏猛地一滞,慌张地抬起头来,忽然眼前一个黑影如同鬼魅般闪过他身边,然后脖颈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脖子像是承受不了大脑的重量,头从喉管处猛地分离,扭曲地朝后拗了过去,血从割裂的喉咙间喷射而出,他一个声音都没发出便直挺挺倒地,眼睛如死鱼般突出来。陷入黑暗前,他最后看到的是一个翻倒的影像,一个黑衣男人冷冽的身姿,冰冷的眼眸,和他右手中滴着鲜血的银制匕首。
谭一霖看到地上那人闭上眼了,才收起枪和匕首转身朝监控器走过去,林羽飞整理的资料很详细,他之前已经杀掉了那个每夜三点钟定期打扫整个大厦的张叔,三点到六点,他给自己规定,要在这三小时里完成这次暗杀。走到监控器前,他熟练地用钢丝挑开铁板,拿过匕首把里面的几根线切断。所有的监控录像瞬间全部瘫痪。他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踏过去,毫不在意地离开了监控室。对他来说根本没有藏起尸体的必要,六点换班之前他就会完成这个任务。
五点半。联合大厦十九层。
曹楠照旧五点半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如往常一样打开屋内的灯。他刚要走到办公桌,常年在刀口舔血的日子里培养出的高度警觉性让他忽然沉下了眸子,空气里有种熟悉的危险气息,他慢慢地踱到门边,手一点点按上把手,然后他猛地转身,旋开把手想要拉开门冲出去。
可门还没开,脚却猛地被什么东西勾住,他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曹楠也不是等闲之辈,倒地的一瞬间,他便迅速拿出怀里的短刀割开缠绕在脚上的绳索。鲤鱼打挺地站起身,眼睛警惕地扫向四周,可周围依旧安安静静,诡异得让他发毛。
忽然,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目光,倏然抬头,瞳孔随即猛烈收缩!
落入他眼帘的是一个年轻男人,他单膝跪地稳稳地定在房梁上,乌黑的碎发垂在额头,那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几乎让曹楠眼前一亮,可当他的目光在空中与那人的眼睛相撞时,全身如同被闪电猛然击中,身体立刻冻结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冰冷、锐利,森寒、无情,几乎没有一丝人的气息。那双眼里的杀气浓重而强烈,那种眼神好像在告诉他,他在那人眼里已经是个死人,那是一种志在必得的,自信冷傲的眼睛!
曹楠回过神,立刻从怀里掏出枪对着那个黑影,可枪还未抬起,眼前人影一闪又不见了踪影,他感到额头的冷汗不停地淌下来,举着枪,他在房间里慌张地四下张望,
忽然,一根绳子在他背后从上空慢慢降落,然后猛地一抖,迅速缠绕上了他的脖子,曹楠一惊,反应过来时脖子却已经被紧紧勒住,他发不出声音,胳膊抬起用力要拉开那根绳子,身子却忽地腾空而起,他整个人被生生拉离了地面,他惊恐地向上看去,看到一个银钩早已被人钉在了天花板上,绳子的另一端被那个鬼魅般的黑衣男人拉在手里,此刻他站在地上,抬眸看着被卷到空中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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