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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得干脆,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呆愣的表情,和那双抱着怀里人的,不停颤抖的手。
原悠抱紧了穆乘枫,低头看着男人苍白的脸只觉得一阵心疼,他小心地呼唤了几声,可对方像是陷入了昏睡,完全听不见他。他急得脑门直冒汗,几日来的迷茫和恐惧一股脑涌上来,让他忽然无助地想哭。
从一个月前醒过来开始,一切都变得莫名其妙,陆琛彻底离开了自己,虽然以前也没有抱多大希望那人能一辈子和自己在一起,可这种完全失去的感觉鲜明得让他痛苦不堪,网上充斥着众人对陆琛和那个苏郁的祝福,他越看越心疼,整日浑浑噩噩地发呆,想到中间空白的记忆更是慌张无措。他看着那些原泰陷害华菱的新闻,看得心惊胆战,怎么也没法相信那是自己做出来的,穆乘枫一直陪着自己,安慰自己,说那不是他做的,是董事会的决策,跟他原悠没关系,可他不傻,这么大的行动,没有他签字根本不可能执行。
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成为千夫所指的奸猾小人,为什么陆琛会完全离开自己,为什么一觉醒来,那个人就成了别人的爱人?
原悠整日发呆问自己为什么,心脏无时无刻不在疼痛,只有穆乘枫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才会稍微缓和一些,他知道这些日子穆乘枫很累很忙碌,他也想打起精神跟着他一块儿收拾这些烂摊子,可是身体不听自己的话,脑子总是昏昏沉沉。就这么乱七八糟地过了一个月,他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打算重新振作起来,可这会儿看到累得病倒的穆乘枫,心脏忽然很疼很疼,那是不同于失去陆琛的难过,他自己也说不明白这种感觉,只觉得支撑自己的东西忽然就断裂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人好不容易拖到了二楼的卧室,找了退烧药给穆乘枫喂下去,然后忙活着又是擦汗又是给他脱衣服,把之前准备给陆琛的睡衣又给他套上,折腾了小半天,总算把人照顾得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原悠长吁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穆乘枫发呆。
这个人,从很多年前就一直陪伴着自己,好像每次回头都能看到他,好像最伤心最难过的时候自己都不会觉得无助,因为有他在。
可自己总是这么没用,总是让他担心自己,记挂自己,总是害得他这么劳心劳力……
可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不想再这么无能下去,他也想保护一个人,他也想很认真很认真地守护一个人,就算因此让自己消失,就算付出任何代价,他也不想看到眼前这个一直默默关心自己的男人这么难受……
穆乘枫,其实我是个傻瓜,根本不值得你这么爱的。
可是,能被你这么全心全意地对待,也许我的人生,也并不是那么失败的吧……
原悠柔软的眸子慢慢变得空洞,看着穆乘枫的目光从呆愣慢慢变得深沉。
瞳孔从黑润到苍白,最后慢慢凝结成夜一般纯粹的黑。
男人沉默着看着床上晕迷的人,抬起手轻轻握住穆乘枫燥热的手,而后俯身在他额上轻吻了一下。
“乘枫,好好睡一觉吧。”他低低说着,冰凉的唇轻轻吻了吻男人干裂的嘴唇,“我不会让他消失的,你放心好了。”
再怎么努力,这个人始终爱的不是自己。
那至少在消失前,让他不要再这么痛苦吧。
乘枫,我是真的爱你,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爱了你很多很多年。
*****
陆蒙难得提早下了班,开着车直奔音乐学院,今天苏郁上晚课,陆蒙记得他的上课地址,便打算把小孩儿亲自接回家,顺路吃个晚饭。音乐学院的校园还蛮大,陆蒙徐徐开着车,远远看到一群人在踢足球,他见时间还早,便把车停到了球场边,下车朝那些热火朝天的少年们走过去。
远处十分热闹,操场上是三三两两簇成一圈的学生,陆蒙抱着手臂看着小孩子们热情洋溢地踢球呐喊,忽然就想到苏郁过于早熟的沉默面孔来。苏郁的这二十年来坎坷艰难,几乎一直都是不停被人伤害,他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奔跑打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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