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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亲吻不同先前,竟有些剑拔弩张之意,长垣与他唇舌纠缠之时,手指不自觉缠入那人火红发间,心绪烦乱地用力一握,而后才喃喃道:“我当年怎么就捡回你这逆徒……”他抓着那缕红发举到眼前,看了一看,又忽而想起当年那红发凌乱的小小徒儿,不由唇角一扬,低声道,“你这红发小鬼。”
魔尊骤然听他唤出儿时绰号,先是气息微滞,而后眸色深沉地看了他一眼,忽而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轻声道:“师父。”
他这声音青涩微哑,听得长垣惊了惊,转过睑时,却见抱着自己的人又变成了少年形貌的昭炎,眼角眉梢不似魔尊那样邪魅锋利,只隐隐显出些轮廓,一双红瞳莹润有光,脸颊嘴唇皆是少年的饱满弧度,满怀孺慕地看了他一眼,又轻轻喊了一声:“师父。”
长垣的睑猛然烧了起来,他与魔尊纠缠之时,虽知道那便是昭炎,可因对方身形高大追人,又身份不同,所以并不十分拿这人当做自己徒儿。可这少年昭炎是他一手带大,自是他真真切切的徒儿,他如今衣襟大敞,青丝散落,自知毫无点为人师的样子,却与徒儿这样颠倒纠缠,不由羞愧至极,慌忙挣扎看向后退去,连声道“昭炎,不要这样……”
谁知他向后退时,却又不期然靠到一堵火热的胸膛上,他讶异地回头看去,只见魔尊正笑意盈盈看着他,垂下头在他耳边沙哑地道“师父不是最喜欢那时的我么,其实我那时也就喜欢师父。”
他这边话音未落,贴在长垣身前的少年昭炎便跟着逼了上来,意图明显地去撕扯长垣的衣襟,笑容乖巧,眼神却有些邪气:“还记得在琼华殿的时候,我每夜都与师父在殿内同寝,那时不知忍得有多辛苦。”
长垣被他们前后夹击,同时又有四只手掌在他身上来回抚摸,只觉自己像是陷入一场荒唐梦境,既惊慌又无措,偏偏连躲避的亲地都没有,只能断断续续地喊道:“昭炎,不许戏弄我,快收了幻象……”
伏在他身上的少年昭炎闻言低低一笑,鼻息火热地在他脸上亲吻,又抓了他的手去摸自己脸颊:“师父,我可不是幻象。”
与此同时,身后那魔尊也动起手来,将长垣衣衫尽数剥去,而后自己也脱了衣服,露出血纹密布的赤裸上身,滚烫地贴着长垣背上,又伸了手去,抚弄长垣胸前,哑声笑道:“这里没有幻象,只有我和师父。”
长垣这样直接地触到两具火热的肉体,心中混乱无比,一时也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脸上被昭炎连番吻了几下,又被他辗转吻到唇上,他的亲吻不同于魔尊那股长驱直入,倒是缠绵细腻,吻到最后,竟是自己先红了脸,低声道:“师父,我早就想这样亲你了。”
他这样鼻音浓重地说话,很有些撒娇的意味,听得长垣心内没来由地生出柔软如棉的爱怜之意,而后耳垂一热,却是被身后的魔尊轻轻含住,耳语般向他窃窃地道:“我从很早之前,就想要得到师父,占有师父,可惜那时未能如愿。今日,师父就让我彻底遂意一次,好不好?”
他说话时,又伸手按到长垣腰胯上,迫使他与自己下身牢牢相贴。长垣早就察觉腰间有个硬物相抵,然而那热意和尺寸都惊人至极,让他简直不敢去想那是什么。此时两人贴得紧密,他只觉臀间似乎触到了一根滚烫的热铁,一时慌乱无比,下意识便要起身逃开。
然而那少年昭炎正压在他身上,他这一起身,正扑到昭炎怀里,只见那清秀的少年面孔漾起一缕笑意,低低道“师父果然更喜欢我这个样子,是不是?”
长垣张口难言,呼吸乱成一片,身上无处借力,伸手便搭到了昭炎的肩头,这样看来,倒愈发像是投怀送抱。昭炎在他耳边低笑声,将他上身抱住,而后低头一凑,就吻到了他锁骨上,亲了片刻,又游移向下,在他乳尖上用力一吮。
长垣哪里经过这种滋味,不由自主便低喘了一声,低头看去,却见徒儿正俯在他胸前,咂摸吮吸,舔得他浑身都微微发颤。他呼吸乱极,又羞愧难当,慌忙就要去把他推开,谁知这时又有一双手摸到他腰臀之上,在他腿间用力一扳,就要将他双腿分开。长垣被这样前后围攻,根本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只能气喘吁吁地胡乱摇头:“不……不要这样……”
他话还未说完,便察觉身后那滚烫的巨物已贴到他臀间,正来回磨蹭,这一惊非同小可,让他一时连脸色都白了,不由自主地僵了身体。魔尊看他面露惧色,也心生怜惜,强忍着缓了动作,只是气息急促地在他额角和脸颊上亲吻,眸中一片血红之色,似乎随时便要失去克制。
长垣还未察觉他这番忍耐之意,出于本能地想要躲开这惊人的巨物,颤抖着又要退缩,却不知自己这样躲避,倒似不停在那巨物前端蹭动,让魔尊瞬间就粗喘出声,而后眸色一暗,瞬间一挺,就向他身体里抵了进来。
长垣猝不及防地痛呼了一声,额上已隐约有汗水滚落,刚要挣扎,身上的少年昭炎又压了下来,在他唇上讨好般亲吻了两下,又探了舌尖进来。他有心要再咬对方一口,可齿间触到那饱满的少年的唇瓣,却又不忍心下口。昭炎似是察觉到他的矛盾,在他口中低笑了声,又俯身下去,却是沿着胸膛小腹一路舔吻,最后把脸埋上了他的胯间,竟是张了口把他舍住了。
长垣方才经历了那样近乎撕裂的痛楚,而后又被这样湿热地含住,一时简直分不清究竟是快意还是折磨。
他视野内一片热气蒸腾,模糊至极,毫无意识地伸了手去,却是拨乱了昭炎的头发。
昭炎眼睛半闭,闻着长垣身上洁净如冰雪般的气息,只觉陶然欲醉,含着口中那物细细吮吸了片刻,便察觉头顶那只手用力揪紧了,而后又微微颤抖,连腿根都有些痉挛。他抬起眼晴,正看见长垣垂着长长跟睫,脸上晕红一片,嘴唇微张,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低低喘息。
这喘息声落在魔尊耳中,更是让他热血贲张,趁着长垣放松的空隙,扳着他双腿,又用力将巨物推进一截。长垣被他钉在这硕大的凶器上,毫无逃脱的余地,混乱之中又断断续续地骂道:“你这逆徒……孽障……”
魔尊此时再听他骂自己“孽障”,倒是再也没有半点恼火,反而心情太好地扬唇一笺,拉了他的手去摸他小腹,低低道“师父,你感觉到了么,我们在一起了。”
长垣被迫将手覆在小腹上,果然摸到了那巨物的轮廓,一时又是骇然,又是羞惭,挣扎着回过头,气恼地向魔尊瞪了一眼。他额角汗珠连绵滚落,其中一滴汗珠正坠在眼角,看得靡尊唇舌发干,凑上前去将他眼角那滴汗舔了去,同时哑声道:“师父再这样看我,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长垣还不知他所说的“忍不住”究竟是何意,目光中微微露出疑惑,魔尊瞳孔血红地与他对视了片到,终于深吸了一口气,抓着他的腰用力顶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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