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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成功地让闫桓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得闫礼的掌心抚摸在自己皮肤上的触觉如同潮湿的青苔,还有那萦绕在耳边让人作呕的气息。
闫桓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够了,”他试图平缓自己的情绪,“但是林泱如果被他们抓到,后果会更糟。”
“这样吧,你先留在这,我这就开车出去找,他一个人跑不了多远。这里到处都是田地,也许他是钻到菜地或者果园里去了,我跟附近的邻居都很熟,找起来也比较方便。”
陆华的态度很真挚,眼神更是坦荡得一望见底,闫桓紧紧盯了他片刻,终于摆了摆手:“那你快点去找。”
没有消息的这一夜闫桓几乎不曾入睡,他已经习惯了男人在身边的夜晚,在这样仓皇出逃的陌生地方,一个人的孤寂越发让人难以忍受。
然而不止是这个晚上,第二天,第三天,陆华始终没有把男人带回来。闫桓坐不住了,他猜想林泱八成是被闫礼扣住,那个神经质的男人说不定正等着自己乖乖送上门去,不然以他的本事想要查到这个藏身之处并不难。
闫桓从来是一个清楚自己目的的人,但是这一次他有些糊涂了,他明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该贸然露面,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千山会一探究竟。他在这个地方没有手下,没有朋友,也没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
陆华白天并不在屋子里,他每天都急匆匆的开车出去找人,似乎找不到那个人就没脸回来面对闫桓。屋子里很安静,闫桓穿上了来时的那件风衣,外套里藏了几件简易的刀具,临走前又想起该留一张字条给陆华,匆匆写完之后,他取下小指的戒指,连同字条放到了桌上显目的位置。
刚做完这一切,他就听见窗户外传来“咔哒”一声轻响,细微却又蹊跷,闫桓的动作僵了僵,下一秒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了起来,而后重重地扔到了床板上。
袭击他的人有着熟悉的相貌和陌生的神色,闫桓看清他的一瞬间眼眶就红了,他张大了嘴巴,沙哑地喊出对方的名字:“林泱……”
男人走上前,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小少爷,我是苍鹰。”
他丝毫没有收敛手上的力气,像是要掐断闫桓纤细的喉管,闫桓在窒息中憋得视线一片模糊,挣扎着说:“你……你恢复了……”
“没错,”男人低下头,嘴唇贴着闫桓的鼻尖,声音冰冷,“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包括你对我做的那些。”
“所……所以……你来报复我?”闫桓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眼眶里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慢慢汇聚。
男人没有再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看着垂死的猎物。
“你是……要杀我……”闫桓无力挣扎,嘴巴张了张,呢喃着问道,神色绝望又痛苦。承载在他眼角的泪水已经满溢而出,顺着脸颊落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苍鹰的目光在他的眼泪上定了几秒,而后猛然松开了手。
突然得以吸进大量空气,闫桓不由得捂住喉咙剧烈咳嗽了起来,苍鹰看着他被勒得发红的脖颈,沉默片刻,才低声问:“为什么要哭?”
闫桓粗鲁地擦去脸上的泪水:“我才没有哭!”
苍鹰别过脸,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而后摇着头问:“闫桓,我真的不明白,我以前救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把我囚禁起来,还做那样的事情。”
闫桓的脸涨得通红,不止是因为刚才险些窒息的缘故,他咬着牙,声音依旧泛着沙哑:“我乐意。”
苍鹰脸上刚浮现出的那一点笑意一下就收了回去,他盯着闫桓,眼神危险:“你刚刚说的没错,我回来确实是要报复你。”
他猛地动了手,攥着闫桓的手腕把他拖了过来,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腕骨捏碎,闫桓又气又痛,怒不可遏地想要从他手里挣扎开,可显然是白费功夫。面前的人是已经恢复了的苍鹰,千山会曾经的王牌,这种程度的反抗在他面前未免过于微弱。
苍鹰拧着他的胳膊把他面朝里按在了床上,而后手向上一抬,那一瞬间闫桓还以为他是要把自己的胳膊拧断,却只听到“哗啦”一声轻响,是自己的外衣被扯了下来,里面藏着的那些小刀七零八落滚了一地。苍鹰瞥了一眼这些微小的凶器,嘴角泛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他毫不客气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两下剥去了闫桓的裤子,把这些衣物远远地扔了出去。
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让闫桓感觉格外羞耻,他撑着床板猛地弹了起来想要给男人一拳,手腕却落入了对方的手心,被拧得一声脆响,剧烈的疼痛夺去了他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苍鹰,”闫桓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无力地趴在床上,“你到底要干什么。”
“闫桓,你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儿,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明白?”男人恶劣地笑着,一条腿跪在闫桓赤裸的两腿之间,用膝盖抵着他的臀,两下就撕开了他身上最后的那件衬衫。
“放开我!”闫桓气得直发抖,“你不是恨我强迫你做这个吗!”
“嗯。”男人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俯下身,热气咻咻地吐在闫桓的耳朵上,“所以这次,换我强迫你。”
他这种近乎戏弄的轻佻态度让闫桓愈发火冒三丈,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过身,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一脚把他蹬下床去。然而苍鹰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按住闫桓,低声警告他:“小少爷,别乱动,我会弄伤你。”
他不知何时捡起了一把银色的小刀,刀锋冰冷尖锐,直直抵在闫桓腿间的器官上。
闫桓浑身一僵,反抗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磨了磨牙:“你想干什么?”
“我想……”男人拿着那柄小刀,虚虚在闫桓腿间比划了两下,“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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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鹰是个用刀的好手,三两下就削去了闫桓私处的毛发,刀锋贴着阴茎那冰冷怪异的触觉让闫桓止不住浑身颤抖,他咬着牙不停咒骂,却又不敢乱动,只能任凭男人把他剃成了光溜溜的样子。
最让他难堪的是,长久地被男人盯着的性器竟渐渐有了勃起的趋势,随着苍鹰的摆弄,前端也滴滴答答地流出了粘腻的体液。男人显然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在闫桓的腿间轻轻一弹,戏谑地道:“这样你也有感觉?小少爷,你可真够淫荡的。”
闫桓再也受不了了,挺起身给了他一巴掌,与此同时,他的腿根像是被蚊子蛰了一下,掠过麻痒般的痛感。
苍鹰吃了这一耳光倒没什么反应,眼睛却是看着闫桓的股间,那雪白的腿根被刀锋划出了一抹血痕,一串殷红细小的血珠从伤口间泌出,逐渐扩大。他俯下身,含住了伤口。
男人的舌头舔过伤处时的刺激感几乎让闫桓呻吟出声,那刺痛混着微妙的痒意如同电流一样窜遍了他的全身,刚才只是蠢蠢欲动的阴茎全然勃起了,紧贴着男人的脸颊。闫桓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脸,然而男人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从他的腿根吮吸到他的囊袋,这要命的吸吮又让闫桓打了个寒战,只能气喘吁吁地呢喃:“放开……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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