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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围观的五斤见秦修吃瘪,幸灾乐祸地笑,九斤偷偷地踩他的脚,面无表情地提醒他,“你悠着点儿,别太过分了。回头五爷要找你麻烦,便是三爷也拦不住。”要知道,秦修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物,若真惹恼了他,怕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
五斤赶紧捂住嘴,可笑意还是忍不住从眼睛里流出来,秦修恨得只咬牙。
秦烈还是请宝钦上了马车,细细地问她事发的过程。宝钦也不瞒他,自是将她和清雅如何听到落水声,又如何探看被人追杀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过他听。秦修不肯走,也厚着脸皮旁听,听罢了,还忍不住抢在秦烈前头开口道:“公主说话真是夸张,那人若果真如此厉害,你和那个小丫头是怎么逃出来的?”
宝钦一愣,心里头顿时有些打鼓,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挤了挤嘴角,强笑道:“这林子本就不大,我们又离得远,他顾忌外头的侍卫,想来下手时束手束脚,这才被我们阴差阳错地逃了出来。”说罢,她又举了举包得严严实实的手,抱怨地道:“你瞧瞧,我们可不是毫发无伤,若不是命大,这会儿怕早就见了阎王爷了。”
“尽胡说些什么!”她话刚说出口,秦烈却忽然激动起来,高声喝止道,不止脸色比往日更难看,声音更透着一股子气急败坏。他虽然总是板着脸,可平日里说话却还沉着,何时这般疾声厉色过。不说宝钦愣住,就连秦修也吓了一跳,再不敢继续缠着宝钦追问了。
“你身边——”秦烈想了想,试探性地开口,“要不,我还是另找两个丫鬟过来伺候。”
清雅一来受了惊吓,怕是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二来,她到底只是个柔弱的女儿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帮不上忙也就罢了,关键时候反而还会拖累宝钦。今儿若不是宝钦跑得快,只怕真如她自己开玩笑的那般早去见了阎王爷。
更何况,宝钦这性子又素来是不受拘束的,什么时候闯了祸怕是自己都不晓得。更要命的是,万一她哪天身体痊愈了,只怕一眨眼就溜得远远的,走得干干净净。一想到此处,秦烈心里头就慌得很。
“王府里有几个会武功的侍女,话不多,又极是忠心……”秦烈见宝钦的脸上显出犹豫的神色,难得地开口劝说。
但宝钦却只是摇头。再怎么忠心,可忠心的对象却并不是她。若是果真应了,只怕日后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秦烈的眼睛里,再无半点自由可言。若是日后想要走,怕是也不容易。
宝钦如此坚决地反对,秦烈虽然心中不满,却也没有坚持己见,只板着脸点点头,尔后,便拽着秦修告了辞。
回了营地,侍卫们早将那小太监的尸体抬到了空地上,尸体旁则是他们从林子里找回来的羽箭。秦烈随手从地上拾起一支箭,仔细察看,眉宇间渐渐笼上一片乌云。秦修也微微愕然地张开了嘴,咋舌道:“乖乖,这此刻好大的力气。”
箭头上还留有木屑的痕迹,足足入木三分。不说准头,单说这臂力已是难得。宝钦从这样的凶手手中逃出生天,实属运气好。
正如宝钦所说,那凶手果真是随行的侍卫,不仅身着绯红色的侍卫服,就连这羽箭也全都是宫中内造。想到此处,秦烈的眉头愈发地锁得紧了。一会儿,那小太监的身份也确认了,是刘贵妃宫里的小亮子。先前刘贵妃身边的宫女翡翠唤了他去河边取溪水,谁料这一去便没有再回来。
听说跟刘贵妃有关,秦修的脸色便不大好看,朝秦烈道了声别后,转身就去找老二秦颂了。
等他走远,五斤才凑到秦烈跟前,小心翼翼地问:“三爷,您看这事儿,跟二爷有无关联?”
秦烈沉默了半晌后才缓缓摇头,“他没这么不知轻重。”
虽说秦颂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又一向爱和太子作对,但他却绝不是个蠢货。宝钦先前说那个侍卫说一口北燕方言,十有八九是北燕的细作。秦颂便是再嫉恨太子,却绝不会与北燕的人牵扯上关系,否则,秦帝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你再去查查看,随行的队伍里还有没有人失踪。另外,让三斤把随行侍卫的名册誊一份给我。”
五斤应声便准备退下,忽又被秦烈叫住,“你让六斤赶紧回一趟京城,快马加鞭把司徒带过来。”秦烈皱起眉头,又叮嘱道。他知道宝钦的身体尚未痊愈,今儿遇此险境,定是提了气,生怕她什么时候旧疾复发,所以才未雨绸缪。
他想得倒是周到,只是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当天晚上宝钦就发作了。
因白天累极了,晚上宝钦便睡得早,清雅依旧在帐里伺候,秦烈虽没能将人派到宝钦的身边,却还是安插了几个丫鬟在外头守着。
正是子夜时分,秦烈方欲吹灯上床,忽听得外头急报,五斤快步奔到帐门口,焦声禀告道:“殿下,小麦过来急报,说是七公主犯病了!”话刚落音,就听到帐篷里“哐当——”一声响,他正待再问,就瞧见秦烈已经急匆匆地冲了出来,大踏步地朝宝钦所在的帐篷奔了去。
帐篷里宝钦早已痛得晕了过去,浑身上下全是汗,头发都被浸湿了。清雅急得直掉眼泪,一边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打着哭腔直唤“公主”,一会儿,又转过头高声朝外头喊道:“太医,太医怎么还没来?”
“太医呢?”秦烈本已到了帐门口,听得这声音,立刻恼了,厉声喝问:“怎么还没到?”
五斤慌忙应道:“殿下您别急,属下这就去催。”说罢,一溜烟地冲了出去。
等五斤把董太医一路拖进帐篷里时,秦烈已经急得快要发狂了,一把拎住董太医的领口,凶神恶煞地想要喝骂几句,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赶紧又松开,将他推到宝钦床边,沉声吩咐道:“快给公主看病!”
其实秦烈心里也清楚宝钦的病因,皆因白日里不该动了武,一提气便伤了先前好不容易才养好的身体,一时愈加地焦躁不安起来,大声地朝五斤吼,“你看着作什么,还不快去把司徒找回来。”
五斤都快哭了,“殿下,您忘了,六斤早就去京城接人了。”
他当然记得,可是——
董太医果然无能为力,擦着额头的汗都不敢说话了,被秦烈那刺骨的目光瞪了几眼,这才小心翼翼地回道:“公…公主这病…老夫…只能先开个药稳住,旁的只怕……”
“你先开药。”秦烈狠狠咬牙,“她痛得厉害,你先止住痛。”左右…左右天亮后,司徒就要到了。他若是敢不到——秦烈狠狠地握拳,他若是敢不到,就宰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太晚了,呜呜,一直到刚刚才码完。
☆、第三十回
三十
司徒到底争气,不等到天亮就赶到了营地,被六斤一路拖着进了宝钦的帐篷。
一进门来就瞧见秦烈阴沉的脸,司徒到了嘴边的抱怨话立刻噎了下去。他跟秦烈这么多年朋友,就算秦烈的脸僵死了,他依旧能从眼神中看出情绪来。一见他这阴森森的样子就晓得而今不是拿乔的时候,赶紧挽了袖子,不由分说地把上了宝钦的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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