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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宁馨点点头,退后一步,突然向姚白栀行了一礼,道:“妾身一时心急,若有冒犯太子妃娘娘之处,还请娘娘恕罪。”
姚白栀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伸手扶住,苦笑道:“表嫂这是做什么?你忘了你刚刚还说,我还没进东宫做太子妃呢?话说回来,就算我进了东宫,我也还是姑母的亲侄女,姑母待我像亲女儿一样,表哥出事,我怎会不管?表嫂尽管放心吧。”
上次灯会,苗逸飞那点心思表现的实在太过明白,姚宁馨就算想装糊涂也没法欺骗自己,何况她本不是那种自欺欺人的。她其实并不担心这种表哥表妹的情愫会对自己有多大影响,因为苗逸飞明显是单相思,只要没人声张,两边各自婚配,各过各的日子,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淡忘。
但是他那位表妹出身实在显赫,未婚夫又是当朝太子,她姚宁馨能看出来的,太子殿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眼见太子殿下对姚白栀爱重非常,苗逸飞却不知收敛,言语中还颇有挑衅之意,姚宁馨那时便隐隐担忧。
如今才新婚第二日,隐忧就变成了现实,姚宁馨别无他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姚白栀身上。她之所以前面先激一激姚白栀,又说了刚刚那番话,其实是怕姚白栀为了避嫌,不肯开口向太子殿下求情。姚白栀一回话就说她想太多,姚宁馨便知自己先头说的话有点过了,立刻换了称呼,主动认错。
她这点儿曲折心思,姚白栀虽不是尽数明白,却也能领悟个七八成。她不太喜欢姚宁馨这种说话方式,就轻轻回刺一句,然后才言语真诚的表示自己不会袖手旁观。
姚宁馨得她这一句保证,目的达成,便没再多话,道谢后就告辞离去。
王氏站在姚白栀身旁,看她脸色不佳,低声问:“她和你说了什么?”
“表嫂当然是为了表哥。”姚白栀叹口气,“她也怪可怜的。”
是啊,这才新婚第二天呢,王氏跟着感叹一声,打发人去给姚汝清传话。姚白栀则自回了观晴苑,把于碧珊请来,跟她说:“我有要紧事,想尽快见到太子殿下,劳烦于姑姑走一趟吧。”
于碧珊住在相府,今天没出去过,也不知发生何事,太子妃娘娘这样吩咐了,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便应下来,即刻出府去了东宫。
姚白栀等到吃过午饭,于碧珊终于和楚林一起回来,回话道:“殿下请娘娘入宫去见,着男装。”
严昭这是什么意思?姚白栀心中疑惑,但想想那本书讲的是严昭和苗逸飞的前世,跟她没什么关系,就算有圈套,也不可能是针对她——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姚白栀很快就换了男装,跟于、楚二人出观晴苑,到二门外上了一乘小轿往宫城去。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遭进宫,但姚白栀这会儿自然没有参观皇宫的闲情逸致,她从知道严昭搞了这个禁书案开始,就一直在琢磨他想干什么。
苗逸飞搞这么一手,严昭肯定是很生气的,生气到想干掉苗逸飞也是很正常的,但他不应该这么兴师动众啊!他不可能想不到,事情搞大了,苗家会向姚家求助,自己也会亲自出马为苗逸飞求情吧?
直到小轿进了宫门,经过一系列盘查,在一个安静院落停下来,姚白栀都没想明白严昭的意图。
“娘娘里边请。”院中候着一个样貌清秀的青年内监,“小的夏典,东宫内给事。”
这个名字剧情资料里有,是严昭的心腹,姚白栀就点头回礼,道:“有劳夏公公。”
“不敢当,娘娘直呼小人名字,就是对小人最大的恩典了。”夏典一边说一边引着姚白栀进房坐下,于碧珊跟进来倒了杯茶,夏典却说,“姑姑去外面等吧。娘娘宽坐,小人告退。”
说着和于碧珊出去,还带上了门,只留姚白栀一人坐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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