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树到二狗子家的时候,天已经有点儿擦黑了。
一般人家不舍得点煤油灯,这时候已经铺好被褥准备上炕睡觉了。
但二狗子家却是点了盏煤油灯,炕上一桌,地上一桌,每桌四人,还有旁边看热闹的,俗称扒眼儿,总之一屋子人。
沈秋树巴巴的凑到地上的这一桌,站在其中一人身后,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现在人们玩的牌,是一种塑料纸做成的牌,形状为长条形。一套纸牌共有o张,其中主牌o张,每张牌上都画着一位梁山好汉。
共有条、饼、万三种类型,每种类型又从一到九共九个数字。
纸牌的图案设计的也非常简洁,中间绘有条、饼、万的辨识图案,上下两头分别标注从一到九的数字。
打牌的这些人大多不识字,但oo多张牌却能烂熟于胸。
“九万。”
“三饼。”
“碰。”
叫牌声此起彼伏。
还有一些扒眼儿的凑热闹声。
“哎,哎,哎,你打这张啊,打这张,刚才上家都打了两张了,你还留着这个干嘛?”
“打这张?”拿牌的人有点儿举棋不定。
“对,就打这张,万一其他家谁掐在手里不打,你不就胡不了了?”
“中,六条,有要的没?”
下家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果断伸手又摸了一张,摆弄起来。
不一会儿,其中一人把牌往桌子上一撂:“胡啦,哈哈,给钱给钱。”
沈秋树在旁边看的心痒痒的不行。
像这种晚上的局,他参加不了,这种是真正玩钱的,他没钱。
二狗子点的那两盏煤油灯也不是白点的,一局他要从中抽一分钱。
就这一晚上,他能挣好几毛。
不过这种情况,也只有地里上冻入冬了才有,其他时候白天要上工,一天下来累的腰酸背痛的,谁也熬不起夜。
只有寒冬腊月的,外边没活了,人们的心思才会活跃起来。
他们玩的这种塑料牌,在东梁村只有二狗子家有,以前是他爷从外边不知道哪里带回来的。
从此村里渐渐兴起了这种纸牌的玩法,一代传一代,很多纸牌上的图案都被人们摩挲的泛白了。
现在二狗子的爹熬不起夜了,就扔给了二狗子攒局。
沈秋树也玩过,不过那都是白天没啥人的情况,二狗子就会张罗这些不玩钱的,只要凑够个人,就可以白玩。
二狗子深知要想这买卖长久的做下去,那就得不断拉人进来,这些家里的小年轻们,虽然现在没钱,但总会长大成家的不是?
牌不上手,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其中的乐趣?以后怎么愿意将辛苦挣来的钱掏出来呢?
地上这桌已经玩了几圈,其中一人带的钱都输光了,只得垂头丧气的下了桌。
旁边一同扒眼儿的一个人用胳膊怼了怼沈秋树:“你不上去玩两把?看你也站这儿挺久了。”
“兜里没钱啊,不然早玩了。”沈秋树头都没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牌桌。
“你还没钱?不是听说赵家湾的送钱来了?”那人不相信。
“嗐,送钱是送钱,可钱在老头子手里,也没到我兜里啊!”
家里老头子将钱藏的可严实了,谁知道他藏哪个耗子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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