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毒所大门外,“青山强制戒毒所”几个字用金色刻在大理石上熠熠生辉,外头站着许多人,大部分是陪伴的家属。
薛晴草草扫了一眼,多年的管教经验让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吸了几个。能来青山的,多半是已经吸得厉害得了,很多都已经两腿打颤,脸上到处都是毒斑,被哭泣的家属按着绑着,嘴里大吼大叫,神志不清地流着口水和眼泪。
薛晴的腰上别着电击棒和管教棍,美曰其名确保管教人员的安全。薛晴盯着大喊大叫的疯狂的一群人,禁不住转了转自己的脚踝。
薛晴是所长薛朝贵的大侄子,昨天叔叔对他说了,今天要进来的这些人,都是今年抓的,这里面进来的有些人,都是治不好从别的戒毒所转过来的。
既然这样,那薛晴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他们讲太多道理。
见到管教来了,一干家属蜂拥上来,有给薛晴塞红包的,有拉着他哭诉的,求他一定要帮自己儿子丈夫把毒给戒了。
薛晴没收钱,斜斜地站在那里,懒懒地说了他说过一百遍的话:“放心,他们进来了,出去后绝对是新的人。”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分别时一堆的家属简直是哭天抢地,他们的儿子丈夫,有哭着说一定好好戒的,也有还用手铐铐着,被其他几个管教按着,疯狂地尖叫着要毒的。
送走家属后,薛晴拿了个扩音喇叭,对总共十五个人道:“大伙儿注意啊,我是总管教薛晴,这位是副管陈小川,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尽管找我们。”
薛晴手里拿了个表,念道:“现在你们先回各自屋,相互认识认识,床上给你们准备了新衣服。具体的明早开会跟你们说,就这样,解散。”
薛晴把喇叭扔给陈小川,后者一脸神秘地拉住薛晴,音量没敢放太大:“头儿,你今儿……开会吗?”
薛晴:“开啊,怎么不开。”
“万一那些家属知道了咋办?”
薛晴笑得很邪气:“他们敢把人送来青山,就该有这个觉悟。”
陈小川低头看着薛晴的厚底皮靴,“啧啧”了两声:“这鞋,一定很爽。”
那些戒毒人员排成一排跟着管教往里面走,薛晴站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用鞋尖点一下水泥地,他眼神儿无意中往队伍末尾一瞟,看见了一个他刚才一直没注意到的人。
祁华走在队伍的最后,表情很冷静。站在一群脸色涣散的人中间,祁华显得格外出众。他的脚步很稳,眼里也丝毫没有一点惊慌,走起路来,腰挺得很直,完全不像重度上瘾者那般萎靡。祁华长得煞是吸人眼球,一张脸棱角分明,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
薛晴眯着眼睛盯着祁华看,取掉了嘴里的烟。他什么样极端的上瘾者都见过,就是没见过祁华这样看起来这么健康的。
这么年轻就进了戒毒所,真是可惜了。
薛晴看了看手里的表格,自己总共管了十个人,前几天出去了一个,今天要补进来,补进来那人名字叫“祁华”,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人。
祁华是一个人来的,在一干家属中间,薛晴自然注意不到。祁华跟着队伍往前走,回过头看了薛晴一眼,眼神逐渐凝结。
片刻后,祁华收回了视线,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身旁有一个中年男人佝偻着脊背,胡子拉碴,抬臂碰了祁华一下。
“小伙儿挺年轻啊,抽的啥?”
祁华没理他。
男人面色枯黄,笑容有些刺眼:“家里婆娘就是烦,敢举报老子,看等老子出去了不把她打死。”
祁华眉头一皱,沉默着继续往前走。
男人扫了祁华一眼:“你牛逼啊,走路不打漂?”
祁华没有那么牛逼,吸了一年半载还能走路不打漂,原因不是他身体好,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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