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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地两排屋子中间的宽阔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黑压压的人头像是一团蚂蚁在移动,更多的人站在格子一样的屋子门前,他们发出欢呼嚎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中间空地上的人群自动腾出一块空地,只留了两个相距十来米的男人在空地中央,一个三十来岁的络腮胡,敦实强健,大手大脚大嘴,眼窝又瘦又大;另一个男人个子更高些,没有那么壮实,肩膀宽阔。周围的人一离开,络腮胡脚下一蹬,跃出五六米,右手准备抓住对面的高个子男人,高个子男人动作也快,向右一闪,同时抬腿踢过去,被络腮胡躲开。
两个男人在空地上你一腿我一拳彻底打开,扬起尘沙无数,围观的男人开始发出欢呼声,就像花钱看打-黑市拳的观众,场中的人打得越惨烈他们越激动,有些人挥舞着手,脸都涨得通红。
终于,高个子男被一脚提在小腹上,倒地滑出七八米远,围观男人连忙让道,络腮胡两步跳过去,还不待高个子爬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扔了出去,高个子像大沙袋一样被重重摔在地上,黄沙飞扬尚未落下,络腮胡又紧跟而上,又是踹又是踢,有将人打死之势。围观群众的呼叫声愈加高昂,似乎都巴不得其中一人死去一样。
络腮胡再次抓起高个子,高高举过头顶,在原地转了两圈,像扔铅球一样重重地向十几米外有尖角凸起的岩石扔过去。
撞击在那样的尖角上必死无疑,高个子身体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就在要落向岩石的一刹那,旁边闪过一条虹影,一把截住高个子,生生截住他的下落之势,回身一转,再是完美落地,动作快得旁人根本看不清。
刚才喧闹的众人一刹那寂静无声,男人落地之后,将高个子毫不客气地扔在地上,男人的长发在晚风中嚣张地飞扬在脸侧,两道剑眉高高扬起,眼睛狭长上挑,不怒自威,又带了几分轻蔑之意,鼻梁高挺,薄薄的唇,脸庞线条如刀削石刻,他站在原地带着狼一般的强悍,沉稳有力的声音透出几许不满:“今天只允许打架,谁允许过今天可以杀人?”
众人鸦雀无声。
刚才生龙活虎的络腮胡像被人抽去了脊梁骨,一下子矮了下去,没了气势,“印老大,我们只是在切磋。”
“切磋?既然有这么好的力气,不如明天你们出去试一试他们的守卫。”印昊负手,见众人没反应,冷哼一声,“打架可以,不过想杀人必须遵照这里的规矩。”他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高个子,高个子发出一声闷哼,印昊转身离开。
众人也各自散开,回屋的回屋,更多的是在外面乘凉说着荤段子。
月亮升上来,炎荒大地上反射出白晃晃的光,尽管是夜晚,但是视线依旧明亮。这部动作戏已经宣告落幕,楚尧一直坐在屋内看着这场戏上演,似乎看得极为不过瘾,但最终结果也在意料之中。他回头看了一眼缩在墙角的米良,米良已经挪了出来,小心地藏在墙角,刚才的动作戏也透过缝隙看到了一部分,楚尧在硬板板的床上坐着,说得毫不在意:“门没有锁,你要想出去你就出去。”
米良警觉地往后缩了缩身体,白天还绑着她怕她跑了,现在随便她,肯定是陷阱。
“这里有三百个男人,目前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出去了,他们肯定会打得头破血流,也是一场好戏,不知道印昊还能不能维持这里的秩序。”楚尧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米良,“你一次能承受多少个男人?”
米良脊背一紧,万千草泥马从脑海中呼啸而过,怎么会穿越到这种地方?她小声道:“我不想出去。”
“那你对我来说还有什么用呢?”楚尧漫不经心的声音在米良听起来十分欠扁。
米良默不吭声,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用,他简直是在问她,你是愿意被一个人强-奸,还是被一群人轮-奸?
楚尧躺上硬邦邦的床,清晨在外面发现米良的时候,他就趁人不注意用衣服裹住她带了回来,他原本以为这个能进入炎荒的女人知道怎么出去,结果这个女人除了具有女人的用途,别的方面一点用途都没有,而且看起来异常柔弱,这个屋子要藏一个人,还是太难。
楚尧闭上眼睛,准备睡觉,至于米良,他料定她不敢走出这个门。
米良在不清楚这里的具体形式之前不敢轻举妄动,刚才外面情形她多少看到了一些,这里的男人个个强壮,不仅如此,从刚才打斗看来,他们的体能和速度就连特种兵都比不上,不知道这算是武功还是异能。
监狱意味着什么?在米良的认知中,监狱就意味着暴徒、强-奸犯、杀人犯、强盗、小偷……等一切不要命的人。与这些人相比,至少楚尧还算得上安全一些。
月光从铁栅栏中照进来,照得地面亮堂堂,所幸门不到两米宽,还有部分地方被墙壁遮挡。楚尧真的不再管米良,白天的暑热退去,晚上的气温降得很快,穿着裙子的米良觉得有点冷,她双手抱紧手臂,把身体蜷缩在隔间中,在她睡过去之前,只希望一切都是梦,醒来可以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
不过天不遂人愿,米良是半夜被冻醒的,还是那堵墙,手边还有破椅子,在隔间弄出了一点点声响,等她抬起头,楚尧高大的身影已经挡住外面的光线,他扔给她一件自己的衣服,然后继续睡觉。
炎荒这种沙石地方,太阳升起来就热得要命,晨曦微露时众人就要起身准备开工,先干一阵活再回来吃早饭。在看守没有撤出监狱的时候,是以每个人采集到紫晶的数量来决定每个人的伙食,决定一个人这一天是否有饭吃;但看守被迫撤出之后,这所容纳了无数亡命徒的监狱在无人管辖的情况下,注定是暴-乱不断。谁都不想干活,不过交不出紫晶,外面的人不会把粮食送进来,在这个连草都不生的地方,大家就只能等着饿死。
生存的压力下,炎荒监狱在自治的情况下已经形成一个小社会,个人实力决定住的地方是单人间、双人间抑或是多人间。楚尧一个人居住,这个屋子就是他的地盘。在炎荒,不允许恶意打架,除非一方侵犯了另一方,譬如楚尧不欢迎别人进屋,如果有人擅自进来,他完全可以把对方打得半死不活,所以一般不会有人随便进入他的房间。
在早上快到九点的时候,楚尧回来了,他放了水在隔间的地面,又给了米良一个白面馒头。走得很匆忙,临走时道:“白天我在外面,会把门锁起来,你要不要被人发现自己看着办。”
其实这种地方要藏一个人真的很难,只是米良目前还不愿意被人发现,所以心甘情愿躲在隔间中,外面依旧用破椅子和木板遮挡。那个馒头米良吃得很慢,她不知道用什么来打发时间和恐惧,只能呆滞地撕着馒头,一点一点放进嘴中。
外面的栅栏门是锁了,人不能进来,不过鸭子是可以穿过栅栏的空隙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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