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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舒忧被撑的想要逃走,无奈后脑勺被张晋远牢牢按着正亲的难分难舍,只好反手往袁起小腹上推去,推不到两下就被捉去反剪到后腰肢上压制住,舒忧苦闷自己自投罗网,又想到他若真是只有手心窝大小,那不是连两人的凶器都不及,万一胡闹起来,自己岂不是就被彻彻底底的肏穿了?
肉根因着骚心被肉棱刮蹭,又被粗长炙热的肉刃碾压而过,爽的冒出一大股汁水淋在张晋远的性器上,同样顶顶可怖的大东西,抵在滑腻的小腹软肉上就仿佛抵在媚肉里一般,张晋远被刺激的一时没了轻重,把舒忧的舌头狠狠一吮,下一瞬就遭了一口咬,小小的一口,威胁不足勾引有余,惹出张晋远堪比漫山遍野比花香还泛滥的喜爱,他暂且松开口,逮着舒忧的脸蛋鼻尖到处啄吻,真怀疑是不是身子里被他乖宝下了蛊,叫他成日成日的朝思暮想。
“唔啊!轻些…太深了…呜…”得了空就要浪叫,袁起将他另一只手也反剪到背后来,塌腰撅屁股再加上被迫挺着胸口,活像耐不住胸前两点樱红的冷落勾人下嘴,肉棒肏的长驱直入,一下比一下重,好像后穴里也有一处软嘟儿的小嘴等着被肏穿一般,一回撞的比一回深,卵蛋拍击在肉浪滚滚的屁股蛋上都不比舒忧浪叫来的淫乱,袁起爽的眼角都变红,“宝贝儿,真想天天都这样喂养你。”
舒忧胡乱摇头,“那会…会坏的…唔啊!!”乳尖被张晋远叼进齿间,一上来就特别凶狠,把薄薄的乳尖嫩皮肆意研磨,舒忧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抽噎,已经太习惯在疼痛中享受快感,酥麻从胸口蔓延到小腹,和后穴里翻腾的爽极招呼相应,直让小腹那片软肉一阵阵翻涌酸楚至极的快慰来,“晋远…唔…我,我前面…”
唇舌牙齿凌虐了一番,那枚乳肉已经肿成了熟透的果子,张晋远舔舔唇,刚要将自己胀痛到不能不管的肉刃肏进去,动作猛然一顿,真是时时刻刻逮着机会就要欺负人,他忍的额角尽是汗水,“嗯?咱们舒忧有好几个前面,你说的是哪一个?”
袁起听罢也笑起来帮腔,“除了在挨肏的这张小嘴儿是‘后面’,其余哪儿都能算是前面。”
说着握紧了舒忧的微微挣动的手腕索命一般的顶弄了好几下,把舒忧肏的连声哀叫,却没听他同往常一样开口求饶,只缩紧了媚肉极尽讨好之能,袁起腾出一手摸到舒忧颤抖的大腿上,一想到要有近一个月再摸不到,立刻就发狠抓了好几道指痕上去。
另一颗乳尖也落到口舌中享受舔咬,张晋远一手掐着他被肏的一耸一耸的腰肢,另一手先摸到两人相互磨蹭的肉根上撸了好几把,登时让舒忧的抽息变了调,“啊!!啊…好爽…唔!”连乳尖被拉扯的寸长都顾不及喊“疼”了,张晋远心下宠溺的笑话他小浪货,手又往下探去,若身上这人真是条小溪成精,那手上这处就是泉眼儿无疑了,入手一片汪泽,上番亲热被肏成软烂肉片的花唇浸泡在其中,随着后穴吞吃肉棒而一下下摩擦在张晋远的卵蛋上,好似下一瞬就要迫不及待的张开口将卵蛋吮吸到穴腔里去。
“到底是哪儿?竖起来的,还是正流水儿的?”越过舒忧眼泪和口水混着流的销魂小脸,袁起也满面痴迷的享受其中,张晋远实在馋的要耐不住了,偏要打趣么,自讨苦吃,他自嘲的一笑,也往上挺动了两下腰臀去肏舒忧的肉根,那枚可爱秀气的肚脐眼儿都被糊满了汁水,又脏又委屈,继两只腰窝之后又冒出一个肚脐眼儿戳中张晋远的心窝,他发觉自己着实丧心病狂,迁怒给舒忧凶到,“宝贝儿说清楚,说了就肏翻你。”
袁起解了馋,不再大开大合的享用,做着九浅一深的撩拨功夫也琢磨着心思准备欺负人,舒忧暂且得了歇缓,不然再挨不到十几下他就要被肏到高潮中去,他哼唧着大口喘息,存了点儿小心思,纵然在这两人身上他可以有千百种享受高潮的方式,可要数最贪心的,就是在被他们一起肏进到最深处时高潮,身心被他们最大限度的侵占,媚肉裹吮着两根疼爱他的肉棒痉挛拧绞,享受完极乐回过神后能发现被拥在怀抱里,那种幸福叫他如何回味都不够。
张晋远还在凶巴巴,舒忧有点儿想要笑话他,想要跟他比一比谁更能忍耐,可惜坏人成双,袁起是个帮凶,往他背上咬了连串的吻痕又伸手去捞他的小肚子,“这么平呢,不想被肏到鼓起来么?”
肏到鼓起来就要肏进宫口,只一想就酸楚连绵的又涌出好多水儿来,滴滴答答全落在张晋远的双腿间,湿的不成样子,袁起还不肯罢休,手心温柔的揉着揉着就猛的往下一按,同时浅浅肏在穴口的肉棒配合着贯穿彻底,舒忧猝不及防,“啊---!!”的大声哭喘,肩头可怜至极的颤巍巍,肉根也被肏的上下甩动,甩的淫水四溅,再看张晋远已经挥舞着凶器抵在了泉眼儿上,“乖宝,是这儿想要挨肏么。”
都什么时候了,竟问些明知故问的幼稚问题,舒忧特别生气特别委屈,主动沉下腰肢把那不像话的玩意儿吃进水嘟嘟的媚肉里,“是这儿…唔!太粗了…啊哈…慢点,慢…”
哭喘的尾音陡然变作无声尖叫,那段遍布吻痕的白皙脖颈高高仰起,仿若挣脱无法只能奋力承受一般,张晋远没听他祈求,与帮凶袁起一道儿凶神恶煞的破开媚肉撞进最深处,宫口毫无推拒之力,被肏的大开,红腻的媚肉惊惧着陷入痉挛,而平坦的小腹已然鼓出一团,和舒忧口水失禁的红唇一样,抽抽噎噎。
袁起被拧绞的直皱眉,低声骂了句“他娘的”,松开舒忧的手腕就把人捞进怀里揉搓,这么一副骨架早被他们拆吞过多少回,可每一回都像第一回那么新鲜诱人,袁起抚着舒忧沉浸在高潮中而失神的脸蛋亲吻,将他溢出嘴角的唾液细细舔吮掉,身下重新摆动起来,顶开层层紧缩的肠肉将每一寸褶皱都碾平,带出的汁水染湿了耻毛,糊成一团。
已经射过三次的肉棒喷出些稀薄的精水溅在张晋远胸膛上,射完后黏糊糊的还不愿意软下去,半耸拉着脑袋胡乱甩在小腹前,待舒忧从爽极中哭啼啼的回过神儿时,发觉他根本就不用像手心窝那么大点儿,他眼下这样就已经被这两个泯灭人性一般的混账肏穿了。
“唔…呜呜…”呻吟被揉碎在唇齿间,袁起又吮了一下才喃喃着放过他,“宝宝,又被肏射了,喜欢么。”
没有哪回亲热不问上一问的,舒忧就扭着腰肢一遍一遍的应他们“喜欢,好喜欢”,张晋远看他那屈服于快感的享受小样儿就喜爱的不行,跟着袁起的节奏越发往软肉里顶去。晚风里有浓郁的吹不开的花香,也夹杂着窸窸窣窣的虫鸣,张晋远“嘘”道,“听到了么,哪个动静都没有我们乖宝叫的好听。”
舒忧没听见,满耳朵都是他们皮肉沾着淫水相互拍击的胡闹声,即使不是在独门小院儿里,舒忧自认眼下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许多的要被逼迫出连串呻吟,实在太舒服了,天底下大约没有比这事儿更加令他欢愉的,袁起吃吃的轻笑从头顶传来,他道,“四月,真是亲热的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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