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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种猫腻,舒忧捂着额头不让亲,门口人影流动,好多双眼睛看着呢,袁起却毫不在意,眉心不让亲就亲一亲手背也无妨,“我们早就察觉,否则也不会一同王爷来找你就带上他们。”
几句悄悄话间来到山顶,舒忧从怀抱里挣脱,看向两个侍卫的眼神满是打量,试图揣摩出哪一个与他一般是被压在身下,张晋远与客栈老板客气完,牵着他往独门小院里走去,袁起的侍卫跟在后面汇报事宜,舒忧便又拉着张晋远讲起小话,“你说,在身量体格都差不离的情况下,如何分辨…分辨…”
就这么点儿小心思,张晋远吃吃一笑,前脚跨进门后脚就把人抵到墙壁上去,舒忧真是闹不明白今日这人怎么这么凶,“张晋远!”
“还有空关心别人…”张晋远的唇若有似无的啄在舒忧鼻尖,“已经到客栈了…不是想我去吃荷叶粥么?”
侍卫跟在主子身后进来就瞧见这么一副行凶预备的现场,忙低下头道,“担当还有何事吩咐?”
袁起本要再叮嘱几句,眼下也巴不得他赶紧退下去,舒忧却不肯,被掐住了腰肢就伸长脖子嚷,冲侍卫急急道,“去备水!沐浴,我先要沐浴!”被上好的肥料熏了大半日,即使穿越花林沾染上花香,舒忧仍是嫌弃自己,只怕头发一散下来,尽是些惹人掩鼻的臭味道。
怀里的人皱着小脸不住挣扎,花枝发簪蹭在墙上蹭毁了好几朵小花,张晋远一点都不想放过他,叫袁起做了回好人,他挥退侍卫后走去拍拍张晋远肩膀,“可怜见的,能对他好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疼惜暂且占了上风,张晋远又揉了一把才松开手,舒忧奖励似的点起脚去亲他下巴,“我一个人去洗,洗干净了就…就请你来吃粥…”又跑去感激袁起,“不会很久的,你等等我。”
袁起温柔带笑,抬手取下花枝,又将他束发的带子散了,“去吧,超过半柱香就别怪我和王爷亲自去捞人了。”
舒忧急吼吼跑走了,生怕自己臭味飘散,待瞧他跑进屋里了,袁起才摊开手心,上面垂着两条发带,他道,“要么,贴身带着,有个念想。”
自然是要,张晋远拿走一条,一圈圈缠到手腕上,自嘲的笑叹了一声,“哎,真是个小王八蛋。”
——
两章了,憋坏的两个人还没脱裤子
三.
舒忧沐浴出来,搭着长巾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揽着一身宽松轻薄的月白浴袍,腰带也草草一系,意外之外,卧房里挂着两人换下的衣裳却不见半个影子,舒忧嘴馋桌上的糕点,捏了一块嚼的腮帮子一鼓一鼓,这才胡乱揉擦着脑袋出去寻人。
夕阳烧红的余晖里,白月已经高悬天际,舒忧站在台阶上赏了片刻,只见过水天一线的磅礴之景,眼下繁花蔓延至天边竟也毫无逊色,他轻步走到树下,张晋远支腿靠坐在堪比小床的睡椅里,袁起晃悠在秋千上同他说笑,余光瞧见舒忧,遂歪过头唤他,“这么慢呢,再不来花都要开谢了。”
舒忧笑他胡说,往他后背上使劲儿推去,太沉了,一双被热水蒸软的手费了老大劲儿才把袁起荡出去,推了三两下就累得直喘,轮到张晋远笑他,“细皮嫩肉的,当心扑地上摔个狗啃泥。”
“你才小狗!”舒忧连哼带哧,在袁起又荡回身前时抓住他胳膊,“我也想玩,换你来推我好不。”
自然是不好,袁起拍拍腿,“来,一起。”
舒忧顺着吊绳往上看,这秋千就绑在一根粗树枝上,不大像是能受得住两个人折腾,若要是咔嚓折断了,那就当真要摔个狗啃泥了,舒忧拍开袁起欲要伸来的手,“不。”说罢往睡椅里窝去,懒洋洋的贴到张晋远怀里瘫成一团,再踢掉鞋子,露出白生生带着薄粉的脚丫子朝袁起晃晃,“不过来吗?秋千比我还好玩吗?”
袁起服气的不行,起身就来捉他不老实的脚丫,而张晋远拥着黏人的宝贝早就下嘴开吃,鼻间是皂角的清香,怎么嗅怎么勾人催情,抬手拿掉搭在脑袋上的长巾,拨开沾了水后潮乎乎愈加墨黑的长发,那段脖颈似是也惹霞光喜爱,镀着一层绒绒,张晋远探舌舔去,尝到了一口细小的鸡皮疙瘩,只觉得可爱的不得了,转眼就吮咬出一片吻痕,像是晚霞洇进了皮肤中。
唇舌也在享受缠绵,舒忧含着袁起的下唇喃喃,“眉心也想要亲。”之前在客栈门口没让亲,现在要补回来,这副低垂着眼睫乖巧等待的模样惹的袁起心尖打颤儿,湿润润的一枚吻依他印上,又沿着鼻梁一路亲吻回嘴角,唇上不闲,身上也享用着张晋远浓情蜜意的按揉,舒忧舒坦至极,无意识的哼出些慵懒的呻吟,双手也主动去摸索袁起的腰封。
正是在叹慰这两人终于知道慢慢做慢慢来,终于贴心有人性的时候,揉捏在腰肢上的手不见了,随后衣襟一紧,伴随着布料“嘶啦---”,舒忧只觉得背后倏然一凉,是张晋远那不禁夸的混账竟将他浴袍撕了,云团般轻柔的衣料堪堪半挂在胳膊上,啃咬随之而来,肩头落在唇齿中,疼的舒忧恼火,“张晋远!你…你…”
“等不及了。”等不及脱了,不若撕毁来的快,张晋远安抚的亲了亲齿痕,眼里带着点笑意,“想想第一回,不知道是哪个小浪蹄子缠着要人咬,不咬就要哭就要叫,嗯?”
第一回是被人下了药,全身都被情欲逼迫的如蚁爬噬,只有被重重咬过的地方才稍微不那么瘙痒,舒忧便哭求着两人将他当做刚出锅的白面团子,亦或是热腾腾的软糯元宵,在一身暧昧又狼藉的齿痕中高潮迭起。
舒忧才不肯吭声,袁起替他答了,“天朝里排名第一的浪荡小公子,不是我们宝贝儿还能是谁。”说着故意不解开那根松散的腰带,偏要探进浴袍下摆,沿着漂亮笔直的小腿摸上去,指尖轻轻跳动,挑逗的功夫一流,配合着张晋远一口接着一口的吮咬,直把舒忧淫弄的气喘吁吁,“痒…袁起,别这样弄…好痒…”却不挥手去阻止,仍和那圈腰封作斗争,也要唤疼,稍稍歪过脑袋用脸蛋与张晋远相蹭,“晋远…轻些…”
求饶不像是求饶,像是情欲从痒和痛中邪恶的滋生,可陡然一声不含坠甜腻的闷哼要两人都顿了一顿,张晋远以为是自己失了力道,赶忙松口,好在没见血。袁起却面有疑惑,他撩起浴袍,入眼一片约孩童巴掌大小的擦伤覆在舒忧膝盖外侧,还丝丝冒着血珠,袁起皱眉道,“怎么回事,何时受的伤?”
舒忧拽过袁起的手,张口将指尖上沾染的血沫细细舔掉,“不打紧,和店小二提肥料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蹭的。”
袁起抽回手,朝他额头重重一点,把他摔进张晋远怀抱里,“等着。”
舒忧见他站起身要走,急忙想要捉他,被张晋远连声哄着牢牢捞住,不多时袁起拿着一卷纱布回来,却看舒忧眼睛通红,像被先生狠狠掌了手心的淘气学生一般,嘴角也耸拉着,万般不高兴,他颇不忍心道,“被王爷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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