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婴闻言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尖,拍拍胸膛道:“跟在仲父身边长了,总会耳濡目染。”
“少油腔滑调。”
嬴政让赵文递了一份帛纸过来,写了几行字又盖上专属的印章,然后将其与信物一起递给张婴,“且去试试。”
“嗯嗯!”
张婴大喜地接过手谕,连连点头。
然后他径直走向监禄,拉着对方还有扶苏的心腹内侍一起往外走,走的时候还不忘与嬴政挥了挥手告别,然后继续与监禄低声嘀咕。
徒留嬴政一人坐在长榻上,微微垂眉,端着茶汤的杯子久久没有放下来。
赵文心里急得跺脚:婴小郎君啊!你,你也走得太快了吧!这,这……你忘记陛下没说要走吗!
半晌,嬴政才轻声道:“这小子,还真是,真是不知道像谁……”
赵文不敢作声。
嬴政起身:“走,回宫去吧。”
赵文连忙收拾准备,顿了顿,凑过来低声道:“陛下,奴这就去唤少府郎官……”
“不。”嬴政摇头。
赵文愣住,其实这不是嬴政第一次放手让公子们自己决定行事,但在过去,嬴政每次与公子说过后,都会额外吩咐赵高等内侍做好收尾的工作。
婴小郎君最后到底说了什么,陛下,居然如此信任吗?
……
……
监禄也有和赵文一模一样的疑问。
他本来想问个答案,但张婴拉着他一路上叽里咕噜问题不断,监禄压根找不到插话的机会,慢慢的便将这个疑问给放在了心底。
张婴问道:“监禄监禄!秦国士卒们吃的是锅盔,还是粟?稻呀?”
“是粟。”监禄道。
“那锅盔呢?用锅盔做军粮的军团多吗?”
张婴一边说,一边形容,“听说军中锅盔做得又大又厚,一个锅盔能让士卒吃7~10天,平时挂在胸前还能够挡溜箭,是真的吗?”
监禄脚步一顿,表情古怪地瞅着张婴,很快脸上闪过一抹怒气,道:“是哪个竖子胆敢这样欺瞒小郎君,待我知晓他名
字,我定要将他捉下好好打军棍。”
“啊……”张婴眨了眨眼,他看野史是这么记载的,“没,没这回事吗?”
监禄迟疑了会,摇头道:“婴小郎君,麦饭难以下咽,多是山中野人或隶臣妾们食用。但凡黔首们家中年景好些,都不会用麦饭。士卒们也多是用粟。
至于锅盔,它确实是一道广受咸阳黔首喜爱的美味,但只有贵族庖厨才有闲心力气做,军粮廪可抽调不出那么多人手去磨麦子。”
“这样啊。”
张婴脸稍稍有些红,自己之前的话有点“何不食肉糜”的感觉,稍作思考后又道,“若是有改良军粮的机会。但需要军粮廪出现人力,或者提前用到给士卒们发的军饷,当然不会克扣就是……”
监禄脚步一顿,犹豫了会,道:“婴小郎君,士卒们是没有军饷的。”
张婴睁大眼,道:“什么!不发军饷?”
“嗯,衣物也是让士卒们自己准备。”
张婴闻言一愣,疑惑道:“什么都不给,那为何打仗还嗷嗷向前冲!”
“因为军爵。”若是其他贵族问这个问题,监禄可能一巴掌挥过去,但面对张婴时他却非常有耐心,“凡斩杀敌人的,都可获得一定奖赏,封地、宅子,仆役还有爵位。”
张婴明白了,就像未来是依靠读书、科举改变阶层和命运,秦国是武勇和军功。
张婴也忽然想明白,为何嬴政听他之前的建议时,只是笑笑不说话,但听到他最后一个建议时,却露出赞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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