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当着屋中几位仆从的面,小公主也有样学样的在墙边蹲下,歪着脸,仔细将耳朵贴去了墙上。
幸得她今日里未曾簪了满头珠钗,不然连听个墙角都不方便。
屋中炉火烘得很旺,但墙壁却仍旧是凉的,乐冉直愣愣地贴上去耳朵,不免半边脸都被凉了一下,凉得她倒吸了一口气,没忍住嘶嘶了两声。
阮书桃瞪她,她又急急忙忙地捂住嘴,凝神去听。
可不知是这堵墙砌得太厚了,还是那间屋子里的人说话声音太小,便是半张脸都贴了上去,也只能听见一些微弱含糊的话音。
“哎呀,这样不行。”
在墙边蹲了好一会儿的阮书桃拧着眉踉跄起身,倒吸一口气,扶着墙嚷着脚麻,叫黎昭过来搀她。
乐冉也放弃了,她站直身子,整张脸皱在一起。
这压根就是什么也听不到嘛。
她们固然可以直接闯进去,但什么也未听到,手里又没有证据,又如何去讲人家就是细作,若是中间生了误会,伤了两国间的和气,那可就是办了一件天大的坏事情了。
可若就这么放弃……
阮书桃猛地拍了下桌案,震得瓷碗叮当,吓了乐冉一大跳,她扬起眉,吩咐道:“去,将方才那个跑堂的给我叫上来。”
跑堂的很快就到了跟前,他现在见着这位姑奶奶就头疼,但又着实躲不过,只得赔着笑好声好气地点头哈腰,“您,您找小的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阮书桃摩挲着腰间缠绕的短鞭柄子,装腔作势得拿起威风,“隔壁里的那个爷,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一听她还揪着隔壁那位不放,跑堂的几乎都要哭出声来,
他苦着个脸,无措地搓着手,“姑奶奶,小的当真不知道,只是听掌柜的说那位身份不简单。”
“那,那就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乐冉板正起脸,开了腔,“就说有大事情要找他。”
跑堂的显然对乐冉这位俊秀小公子的印象不坏,可却也不妨他苦着一张脸,“当真不凑巧,咱掌柜的今儿去外头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也不知,那也不成,”阮书桃站起身,一只脚踩在矮桌子上,从腰间抽出鞭子,破空声响过,她一鞭子抽在跑堂的身旁,“那我问你,有没有什么能听清隔壁在讲什么的法子?”
不知是那鞭子挥舞的太骇人,还是她讲得这个话太吓人,那跑堂的双腿一软,径直瘫坐在地上,还连连摆手表明他们是做正经生意的,绝不做那些下贱的勾当。
乐冉眉心皱起小小山川,见阮书桃将人吓着了,心下里不免有些纠结,不知该不该同桃桃一同胡闹,可细作罢,又不是什么小事情。
“不可能,”听他否认,阮书桃冷笑一声,将鞭子挥得更厉害,“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春江楼那地儿都有这东西,我就不信你此处没有。”
作为盛京数一数二的酒楼,听闻春江楼和江禾楼可是一个东家。
既然是一个,那么春江楼有的东西,江禾楼又如何会没有。
乐冉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跑堂,猫瞳一转,唱起白脸来,好声宽慰。
“倒也不是我们想难为你,着实是因为一件大事,我听闻你们东家在朝里当差,这若当真因你耽搁,错过了大事情,怕是担待不起啊。”
说罢,她将昭显身份的令牌扔在案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跑堂的下意识去看,再看清楚那令牌上的花纹时立马瞪大了,脸白的同窗户纸似的,他看着乐冉,嘴皮子打哆嗦,像是舌头被冻了住,在那里您您您了个半天,竟没讲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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